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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疯狂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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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许久，沈琪终于上前一步。
“妈……你不记得我了？”沈琪颤抖的叫了一声，这声呼唤曾是她小时候最怕叫出口的。
沈琪的话起了作用，坐在床边的女人好像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沈琪目光透漏着思索和怀疑。
就在沈琪以为她想起了的时候，只见床上的女人疯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凄厉的笑声传遍整个房间，吓得沈琪猛地后退。
“你不是我女儿！你不是！你究竟是谁？是谁！”出乎沈琪意料之外的，床边的女人突然蹦起上前掐住沈琪的脖子，一边掐一边叫嚷着沈琪不是她的女儿。
“咳咳……妈……”沈琪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母亲还是老样子，而且看来比起以前更加严重了。
童年的阴影像是走马灯一般，一幕幕和眼前的场景重合。
“闭嘴！闭嘴！你不是我女儿！不是！我要掐死你！掐死你！”疯狂的女人越发的疯狂，手上的力道更是掐的沈琪涨红了脸呼吸困难。
沈琪的话让女人更加的激动起来，她赤红的双眼让沈琪觉得仿佛是回到了那一天，让她第一次和死神那么近距离接触的那天，也是让她失去最好朋友赵兰的那一天。
当时的母亲也是这样，赤红着双眼叫嚣着要杀了她，那锋利的刀刃刺向她的时候，鲜血喷溅了她一脸，那温热的触感和堕入地狱的心情都让她记忆犹新。
第一次跟死神面对面的画面清晰的隐在脑海里，沈琪看着面前这张愤怒充满着仇恨的双眼，一滴清泪滑下了脸颊。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她！”就当沈琪以为，她又要死了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呼声伴随着房门撞开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琪只听得一个女人带着惊慌失措的声音冲了进来，接着她就感觉脖颈处的双手松开，她才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啊……”凄厉的声音在病房里不停响起，也让沈琪痛苦的看向叫嚷着要杀死自己的母亲。
这就是她的母亲，生她养她十几年最后却想杀了她的母亲，真是讽刺……
沈琪苦笑的看着被人拉着的母亲，她的表情狰狞可怕，曾是她儿时最惧怕梦魇，但是现在她发觉自己并不像小时候那般怕了。
“你们是怎么看她的？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责任吗？”
陌生的女声怒斥着闻讯赶来的医术和护士，沈琪抬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一头靓丽的长波浪棕色卷发，身穿米色夏奈尔最新款连衣裙，浑身透漏着一股名媛闺秀的范。
沈琪有些疑惑的看着，这样的大小姐应当在各种上流派对出没，怎么会来到这里，还一副认识自己母亲的模样，自己的印象中他们家可没有这样的亲戚朋友才是……
“这位小姐你没……沈琪！真的是你？”
被沈琪定义为大小姐的女人惊喜的看着沈琪，还脱口而出了她的名字，这让沈琪更加的疑惑起来。
“你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琪的反问让这位大小姐的脸上划过一丝受伤，可是马上她就热情的拉住了沈琪的手。
“我是赵兰啊！赵兰！”
赵兰！？沈琪瞬间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赵兰，怎么可能？她当时替自己挡了致命的一刀，随后就被救护车宣布死亡了啊！这，怎么可能？！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怒吼声突兀的在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个扑来的身影袭向沈琪，她条件反射的用手臂一档就感觉手臂狠狠的一痛，那是利齿入肉的感觉。
“够了！你们快把她拉开！”赵兰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刻拉开了扑上来咬沈琪的沈母。“松口！不然我明天就不来看你了！”
赵兰的话让疯狂的沈母眼中闪过惧怕，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呜咽着任由医护人员把她拉开压到床上。
“我来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赵兰看到沈母冷静之后，这才拉着已经愣住的沈琪走出了病房。
沈琪看着帮自己消毒上药的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女人，怎么都没有办法跟小时候的好友赵兰联系在一起，那个时候医生明明宣布了她的死亡。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是吗？”赵兰把酒精放回到桌上，带着温和的笑看着沈琪。“说真的，我也不敢相信，我的人生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兰看着沈琪缓缓道来，她传奇般的际遇让沈琪听的入神。这五年来，原来真的改变了许多事情和人，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如果不是她回国，恐怕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赵兰的身世。
“所以说，现在的你已经是齐家的大小姐齐白羽了？”沈琪的询问只换得赵兰的腼腆一笑，也让沈琪在她身上找回了曾经赵兰的熟悉感。
“我真不敢想象，你跟从前真的是……真的是太不一样了！”沈琪看着眼前浑身贵气的齐白羽，怎么也无法跟小时候的玩伴赵兰联系到一起。
“是吗？我倒觉得还好，只不过一下子从灰姑娘变成了大小姐，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天我跟爸爸走了之后一直想联系你，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也已经……”
赵兰的话让沈琪弯眉一笑，她们还真是好朋友，她以为赵兰替她挡刀死了，而赵兰也以为她也受了重伤过世了。
上天真是喜欢捉弄人，竟然让她们两人在冥冥之中再次相遇，这才知道了对方均在世间活着的消息。
如果不是她回国来探望精神失常的母亲，也许她还不知道赵兰还活着，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赵兰在替自己照顾母亲。
再次的重逢，让沈琪心中多了一丝温暖，赵兰是小时候唯一一个带给过她感动的人。
“赵兰，谢谢你替我照顾我的母亲。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沈琪感激的看着赵兰，当年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母亲交了医药费，而后就被天鹰组织带走去了英国，这期间她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
虽然说，童年时母亲对她非打即骂，可是在她心里母亲毕竟是母亲，她还是非常关心母亲的，得知这么多年来母亲被赵兰照顾着，她也释怀了。
“别这么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近况呢？你这么多年都去了哪儿？你一直没来看她，我以为你不在人世了。”
沈琪想了想自己这几年的经历，知道不能把组织的事情告诉赵兰，想了想刚想回答。
叮铃叮铃叮铃……一阵手机电话铃声打断了欲开口的沈琪，赵兰歉疚的笑了笑起身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天元你回来啦？我在医院看望故人的母亲。是的。嗯。婚纱？明天你没空陪我一起看吗？哦，我知道了……你来接我吗？真的？嗯嗯，好的！再见。”
沈琪并不是故意要听赵兰打电话，可是赵兰断断续续的回答还是传到了沈琪的耳边，也连同赵兰因为听到对方的什么回答由失落转为开心的声音一并传入了她的耳中。
“是男朋友吗？”沈琪大胆的猜测。
“你，你怎么知道的？其实，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已经订婚了。”沈琪的话让赵兰猛地红了脸颊，也让沈琪露出了笑容，赵兰依旧跟从前一样动不动就害羞。
“当然了，我听到你说婚纱，还有你口气很失落。怎么样，他是什么样的人？”
沈琪难得八卦的看着昔日的好友，从小她就喜欢逗容易害羞的赵兰，如今也仍旧是忍不住重现陋习。
“我，我很爱他。”
赵兰脸上羞涩的神情多了些娇羞，俨然是一副坠入爱河不能自拔的痴情女模样，这样的赵兰让沈琪的逗弄之心更胜了。
调侃似的接着问：“那他爱你吗？”
这一次，赵兰脸上甜蜜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她忍不住垂下了头，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看到赵兰的表情，沈琪有些生气，这么好的女人竟然有男人不珍惜她？难道那个男人是瞎子不成？
像小时候一般，沈琪直觉的就要替赵兰打抱不平，她的好朋友怎么能够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觉得，他心里爱着的另有其人。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还是答应了他的求婚。琪琪，我是不是很傻？”
赵兰的笑容有些苦涩，看的沈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这个傻好友，也许她已经爱那个男人爱到骨子里了，所以才会明知对方爱的不是她也仍旧愿意以身相许。
这样的爱情未免太过卑微，可是她能够理解，就像自己的母亲深爱父亲一样，爱到痴狂容不得一丝瑕疵，就连她的存在都让母亲感到威胁。
这也许，就是母亲为什么憎恨她的原因，爱到深处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会妒忌？
只不过，希望赵兰不会变成母亲这般模样，爱的失去了自我，爱的变了质也伤害了其他人。
上前一步，沈琪拉住了赵兰的手。“赵兰，不要委屈自己，婚姻不是仅靠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就能走下去的。”
赵兰的表情有些哀声，可是眼光中却透露着坚毅，她反握住沈琪的手笑了笑。“琪琪你不懂，我爱他，哪怕他不爱我，我也愿意等他有一天爱上我。”
努力了许久，沈琪终于上前一步。
“妈……你不记得我了？”沈琪颤抖的叫了一声，这声呼唤曾是她小时候最怕叫出口的。
沈琪的话起了作用，坐在床边的女人好像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沈琪目光透漏着思索和怀疑。
就在沈琪以为她想起了的时候，只见床上的女人疯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凄厉的笑声传遍整个房间，吓得沈琪猛地后退。
“你不是我女儿！你不是！你究竟是谁？是谁！”出乎沈琪意料之外的，床边的女人突然蹦起上前掐住沈琪的脖子，一边掐一边叫嚷着沈琪不是她的女儿。
“咳咳……妈……”沈琪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母亲还是老样子，而且看来比起以前更加严重了。
童年的阴影像是走马灯一般，一幕幕和眼前的场景重合。
“闭嘴！闭嘴！你不是我女儿！不是！我要掐死你！掐死你！”疯狂的女人越发的疯狂，手上的力道更是掐的沈琪涨红了脸呼吸困难。
沈琪的话让女人更加的激动起来，她赤红的双眼让沈琪觉得仿佛是回到了那一天，让她第一次和死神那么近距离接触的那天，也是让她失去最好朋友赵兰的那一天。
当时的母亲也是这样，赤红着双眼叫嚣着要杀了她，那锋利的刀刃刺向她的时候，鲜血喷溅了她一脸，那温热的触感和堕入地狱的心情都让她记忆犹新。
第一次跟死神面对面的画面清晰的隐在脑海里，沈琪看着面前这张愤怒充满着仇恨的双眼，一滴清泪滑下了脸颊。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她！”就当沈琪以为，她又要死了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呼声伴随着房门撞开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沈琪只听得一个女人带着惊慌失措的声音冲了进来，接着她就感觉脖颈处的双手松开，她才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啊……”凄厉的声音在病房里不停响起，也让沈琪痛苦的看向叫嚷着要杀死自己的母亲。
这就是她的母亲，生她养她十几年最后却想杀了她的母亲，真是讽刺……
沈琪苦笑的看着被人拉着的母亲，她的表情狰狞可怕，曾是她儿时最惧怕梦魇，但是现在她发觉自己并不像小时候那般怕了。
“你们是怎么看她的？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责任吗？”
陌生的女声怒斥着闻讯赶来的医术和护士，沈琪抬头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一头靓丽的长波浪棕色卷发，身穿米色夏奈尔最新款连衣裙，浑身透漏着一股名媛闺秀的范。
沈琪有些疑惑的看着，这样的大小姐应当在各种上流派对出没，怎么会来到这里，还一副认识自己母亲的模样，自己的印象中他们家可没有这样的亲戚朋友才是……
“这位小姐你没……沈琪！真的是你？”
被沈琪定义为大小姐的女人惊喜的看着沈琪，还脱口而出了她的名字，这让沈琪更加的疑惑起来。
“你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琪的反问让这位大小姐的脸上划过一丝受伤，可是马上她就热情的拉住了沈琪的手。
“我是赵兰啊！赵兰！”
赵兰！？沈琪瞬间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赵兰，怎么可能？她当时替自己挡了致命的一刀，随后就被救护车宣布死亡了啊！这，怎么可能？！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怒吼声突兀的在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个扑来的身影袭向沈琪，她条件反射的用手臂一档就感觉手臂狠狠的一痛，那是利齿入肉的感觉。
“够了！你们快把她拉开！”赵兰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刻拉开了扑上来咬沈琪的沈母。“松口！不然我明天就不来看你了！”
赵兰的话让疯狂的沈母眼中闪过惧怕，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呜咽着任由医护人员把她拉开压到床上。
“我来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赵兰看到沈母冷静之后，这才拉着已经愣住的沈琪走出了病房。
沈琪看着帮自己消毒上药的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女人，怎么都没有办法跟小时候的好友赵兰联系在一起，那个时候医生明明宣布了她的死亡。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是吗？”赵兰把酒精放回到桌上，带着温和的笑看着沈琪。“说真的，我也不敢相信，我的人生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兰看着沈琪缓缓道来，她传奇般的际遇让沈琪听的入神。这五年来，原来真的改变了许多事情和人，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如果不是她回国，恐怕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赵兰的身世。
“所以说，现在的你已经是齐家的大小姐齐白羽了？”沈琪的询问只换得赵兰的腼腆一笑，也让沈琪在她身上找回了曾经赵兰的熟悉感。
“我真不敢想象，你跟从前真的是……真的是太不一样了！”沈琪看着眼前浑身贵气的齐白羽，怎么也无法跟小时候的玩伴赵兰联系到一起。
“是吗？我倒觉得还好，只不过一下子从灰姑娘变成了大小姐，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天我跟爸爸走了之后一直想联系你，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也已经……”
赵兰的话让沈琪弯眉一笑，她们还真是好朋友，她以为赵兰替她挡刀死了，而赵兰也以为她也受了重伤过世了。
上天真是喜欢捉弄人，竟然让她们两人在冥冥之中再次相遇，这才知道了对方均在世间活着的消息。
如果不是她回国来探望精神失常的母亲，也许她还不知道赵兰还活着，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赵兰在替自己照顾母亲。
再次的重逢，让沈琪心中多了一丝温暖，赵兰是小时候唯一一个带给过她感动的人。
“赵兰，谢谢你替我照顾我的母亲。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沈琪感激的看着赵兰，当年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母亲交了医药费，而后就被天鹰组织带走去了英国，这期间她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
虽然说，童年时母亲对她非打即骂，可是在她心里母亲毕竟是母亲，她还是非常关心母亲的，得知这么多年来母亲被赵兰照顾着，她也释怀了。
“别这么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近况呢？你这么多年都去了哪儿？你一直没来看她，我以为你不在人世了。”
沈琪想了想自己这几年的经历，知道不能把组织的事情告诉赵兰，想了想刚想回答。
叮铃叮铃叮铃……一阵手机电话铃声打断了欲开口的沈琪，赵兰歉疚的笑了笑起身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天元你回来啦？我在医院看望故人的母亲。是的。嗯。婚纱？明天你没空陪我一起看吗？哦，我知道了……你来接我吗？真的？嗯嗯，好的！再见。”
沈琪并不是故意要听赵兰打电话，可是赵兰断断续续的回答还是传到了沈琪的耳边，也连同赵兰因为听到对方的什么回答由失落转为开心的声音一并传入了她的耳中。
“是男朋友吗？”沈琪大胆的猜测。
“你，你怎么知道的？其实，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已经订婚了。”沈琪的话让赵兰猛地红了脸颊，也让沈琪露出了笑容，赵兰依旧跟从前一样动不动就害羞。
“当然了，我听到你说婚纱，还有你口气很失落。怎么样，他是什么样的人？”
沈琪难得八卦的看着昔日的好友，从小她就喜欢逗容易害羞的赵兰，如今也仍旧是忍不住重现陋习。
“我，我很爱他。”
赵兰脸上羞涩的神情多了些娇羞，俨然是一副坠入爱河不能自拔的痴情女模样，这样的赵兰让沈琪的逗弄之心更胜了。
调侃似的接着问：“那他爱你吗？”
这一次，赵兰脸上甜蜜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她忍不住垂下了头，声音也显得有些低沉。“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看到赵兰的表情，沈琪有些生气，这么好的女人竟然有男人不珍惜她？难道那个男人是瞎子不成？
像小时候一般，沈琪直觉的就要替赵兰打抱不平，她的好朋友怎么能够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觉得，他心里爱着的另有其人。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还是答应了他的求婚。琪琪，我是不是很傻？”
赵兰的笑容有些苦涩，看的沈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这个傻好友，也许她已经爱那个男人爱到骨子里了，所以才会明知对方爱的不是她也仍旧愿意以身相许。
这样的爱情未免太过卑微，可是她能够理解，就像自己的母亲深爱父亲一样，爱到痴狂容不得一丝瑕疵，就连她的存在都让母亲感到威胁。
这也许，就是母亲为什么憎恨她的原因，爱到深处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会妒忌？
只不过，希望赵兰不会变成母亲这般模样，爱的失去了自我，爱的变了质也伤害了其他人。
上前一步，沈琪拉住了赵兰的手。“赵兰，不要委屈自己，婚姻不是仅靠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就能走下去的。”
赵兰的表情有些哀声，可是眼光中却透露着坚毅，她反握住沈琪的手笑了笑。“琪琪你不懂，我爱他，哪怕他不爱我，我也愿意等他有一天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