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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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听我小花妹妹的，不跟你这二愣子吵架。”
吴猛气的七窍生烟，却没办法继续和荣锦纠缠，只能抽个空，偷偷的踹了荣锦屁股一脚。
“你们等等！我去那儿看看！”忽然，裘鸢看到路边一个小摊子上摆着几个物件儿，她皱了皱眉，立刻就迎了上去。
荣锦和吴猛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呦，姑娘看看古董？这可都是好东西，前两天刚从后山的古墓里刨出来的，个顶个儿的真，您要是有喜欢的，价钱好商量！”
说话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他见裘鸢衣着不凡，不像是他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的人，就热情的招呼着。
裘鸢听了那小胡子男人的话，微微笑了笑：“哦？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不可能吧，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能拿到你这儿来卖？你可别是要骗我的钱。”
听了裘鸢的话，小胡子男人恨不能指天骂地的起誓。
“呸！谁要是骗钱谁是孙子！我李二娃没什么优点，就是为人实诚！实不相瞒，咱们这儿后山的古墓，是近些日子才发现的，还没来得及往上级报，这才给我们钻了空子！您要是再晚来几天，可就连渣儿也剩不下了！”
裘鸢挑着眉，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蹲下来，拿着摊子上的一件青铜饮器翻来覆去的看着。
“您瞧瞧，上面还带着尘土呢！真的是好东西！”这个叫李二娃的男人，奋力的向裘鸢推销着。
裘鸢也不心动，只是打量了半天之后，才施施然来了一句：“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东西不像是生玩啊？”
生玩，是倒斗行家的行话，也就是新出土的古玩的意思，李二娃一听裘鸢这么说，就知道是遇见行家了。
“嗬！我这是遇见行家了！”李二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的可惜状。
裘鸢看李二娃故意装出来的懊恼样子，也不戳破，只是凑近了些，脸上带着些狡黠：“别告诉我你们这些蜘蛛（坐地销赃的文物贩子）手里没几件真东西，爽快些拿出来，小姐我看上眼了，立刻付现带走！”
李二娃看裘鸢这样，琢磨着遇见爽快人了，于是就东看看西看看，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摸出来尺长的匕首一把，送到了裘鸢的眼前。
“您是行家，瞧瞧这可是真东西！”
裘鸢看见这把青铜匕首，眉头微微挑了挑，而分立她两旁的吴猛和荣锦也都蹲下身来，和裘鸢一起看这把匕首。
“朋友，这东西是你亲自弄来的吗？”荣锦看了匕首一会儿，转头看向李二娃。
李二娃见荣锦长得这样俊俏而且一身富贵，就觉得自己这次遇见大主顾了，于是表情更加谄媚，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一股脑的全部都倒给了裘鸢三人。
“不瞒几位，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我们村东头有个怪人叫老闷，这宝贝啊，就是他弄来，托我给他处理了的。”
裘鸢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老闷，恐怕就是这一带的老油子了，如果能找到他，也许他们想要进斗就容易多了。
裘鸢想到的东西，显然其他两人也都想到了，互通眼神之后，裘鸢对那李二娃说：“朋友，出个价，你这宝贝我收了。不过还要劳烦你帮我们找到这老闷，我们还想看看他那儿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宝贝。”
见裘鸢这样爽快，李二娃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几位果真是爽快人！这样，我也不跟您多要，这个数！”李二娃伸出大拇指在裘鸢面前一比，然后继续开口，“钱货两讫，我带您去找老闷，怎么样？”
裘鸢想了想，这个价钱也确实不高，于是就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摞纸包好的，方砖一样的物件，递给了李二娃。
李二娃看见方砖，眼睛都直了。他抬手掂量掂量，连数都不用数，就确定了这里面是一万大钞，一块都不少。
于是，李二娃也不摆摊了，把放在地上的那些水货收拢收拢，放到一个布包里背在身上，转身就对裘鸢几个人比了个请的手势：“几位，咱们走着！”
裘鸢三人跟着李二娃走了将近一个钟头，这才到了老闷的家。
李二娃主动上前敲响了门：“老闷！老闷！是我！二娃！”
李二娃在外面敲门，好长时间才听到门里有动静。
李二娃回头跟裘鸢他们解释：“这老闷前些天伤了腿脚，行动不便，所以才慢些，几位别介意。”
裘鸢几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就摇摇头说：“无妨。”
终于等到了人开门，就见一个阴沉沉的中年人，皱着眉看门外。
似乎是因为见到了外人，老闷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却被李二娃赶忙挡住了：“唉唉！老闷你别关门啊！这几位都是贵客，专程上门来照顾你的！可不许怠慢了人家！”
李二娃说完，就边推着拄着拐的老闷往屋里走，还边回头招呼裘鸢他们：“几位里面请，里面请啊！”
裘鸢和荣锦吴猛对视一眼，心下都确定了，这个老闷，肯定不是一般人。
老闷阴沉沉的在角落里坐着，身上透着一股浓浓的死气。这死气，并不是老闷自己的，而是常年钻死人墓而沾染的古墓的煞气。
“那个，老闷啊，这几位都是大主顾，专程想来看看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的，你要是有，就尽管拿出来，相信几位贵客不会亏待了你！”
李二娃热络的帮裘鸢他们和老闷牵线，只可惜，裘鸢已经不需要他了：“朋友，多谢你带我们来这儿，一点辛苦钱，不成敬意，拿去喝酒吧。”
裘鸢塞给李二娃两张红票，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恕不远送。
而那李二娃也不是个没眼色的，拿了钱就高高兴兴的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裘鸢三人加上一个老闷。
老闷依旧是阴沉沉的不说话，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当中。于是等了一会儿，荣锦就直截了当的开口了：“这把匕首，是你刨出来的？”
荣锦把从李二娃那儿买出来匕首放在了老闷面前，直奔主题。老闷只是抬眼看了看匕首，就又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裘鸢有些无奈，好么，又是一个和风六一样的闷葫芦！
“老闷，你这腿，伤了没多少日子吧。”裘鸢慢慢的在老闷的屋子里转着圈，嘴上也状似无意的问着老闷。
老闷听人提到自己的腿，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裘鸢注意到了，就慢慢的靠近老闷，再接再厉的刺激他。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腿是被璇玑阵所伤，我说的对吗？”
老闷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他抬起头紧紧的盯着裘鸢，仿佛想要看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裘鸢淡淡的笑了笑：“也许前辈能听说过我也不一定，五年前明王墓的事情，听说过吗？”
老闷的眉头拧了起来。
“明王墓的璇玑阵，就是我解开的。”说起这个，裘鸢依旧很是自豪。
自豪，却没有自傲，她只是自豪自己没有辜负师傅的教导。
“你是猎鹰？”老闷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子响起，让人一阵阵的不舒服。
“猎鹰不过是江湖上给的虚名，晚辈裘鸢，如果没猜错的话……前辈就是人称“铁拐张”的张前辈吧。”
铁拐，不是指老闷是个瘸子，说的是老闷倒斗管惯用的，自己做的一种工具，形似拐杖，威力无穷。而裘鸢在一进门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老闷手里拄着的这根拐杖，敖逸勋曾经给她看过这根拐杖的图片，还告诉她这工具的利与弊。
老闷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他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窗子旁边：“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今后世界上再也没有铁拐张这个人了。”
老闷的声音里有些感慨，让裘鸢禁不住也跟着叹口气：“既然如此，老闷，我想我们的来意你也应该清楚了。你能帮我们多少，我们也不强求，只是这璇玑阵，我是一定要破了的。”
老闷没有回头，只是声音里透出一股苍凉的味道：“没有可能的，即便你是猎鹰。不光是你，就算教你机关的师傅来了，也不一定能解了这璇玑阵。”
裘鸢皱起了眉：“为什么？”
老闷慢慢的回过头，用拐杖指了指他缺了半截的右腿：“看见这条腿了吗？就是被那璇玑阵吃了的。而且这璇玑阵，不是一般的璇玑阵，它里面有很多东西神秘又诡异，我劝你们不要冒险。”
这时候，荣锦耐不住性子的站了起来：“前辈，话不是这么说的，机关既然是人造出来的，就自然有破解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更何况，您在自己的地头上伤了腿，难道不想一雪前耻？”
荣锦的话说完了，换来了老闷冷冷一瞥：“哼，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倒斗是单有蛮力就能行的吗？”
荣锦面对老闷的视线无动于衷：“恰恰相反，我红狐狸自从生下来就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只不过，我却不相信这天只能这么高，地只能这么厚，总想闯上一闯。前辈，如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荣锦淡淡的对老闷点了点头，倒是老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是红狐狸？”
荣锦耸了耸肩，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哼，我听我小花妹妹的，不跟你这二愣子吵架。”
吴猛气的七窍生烟，却没办法继续和荣锦纠缠，只能抽个空，偷偷的踹了荣锦屁股一脚。
“你们等等！我去那儿看看！”忽然，裘鸢看到路边一个小摊子上摆着几个物件儿，她皱了皱眉，立刻就迎了上去。
荣锦和吴猛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呦，姑娘看看古董？这可都是好东西，前两天刚从后山的古墓里刨出来的，个顶个儿的真，您要是有喜欢的，价钱好商量！”
说话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他见裘鸢衣着不凡，不像是他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的人，就热情的招呼着。
裘鸢听了那小胡子男人的话，微微笑了笑：“哦？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不可能吧，古墓里挖出来的东西，能拿到你这儿来卖？你可别是要骗我的钱。”
听了裘鸢的话，小胡子男人恨不能指天骂地的起誓。
“呸！谁要是骗钱谁是孙子！我李二娃没什么优点，就是为人实诚！实不相瞒，咱们这儿后山的古墓，是近些日子才发现的，还没来得及往上级报，这才给我们钻了空子！您要是再晚来几天，可就连渣儿也剩不下了！”
裘鸢挑着眉，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蹲下来，拿着摊子上的一件青铜饮器翻来覆去的看着。
“您瞧瞧，上面还带着尘土呢！真的是好东西！”这个叫李二娃的男人，奋力的向裘鸢推销着。
裘鸢也不心动，只是打量了半天之后，才施施然来了一句：“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东西不像是生玩啊？”
生玩，是倒斗行家的行话，也就是新出土的古玩的意思，李二娃一听裘鸢这么说，就知道是遇见行家了。
“嗬！我这是遇见行家了！”李二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脸的可惜状。
裘鸢看李二娃故意装出来的懊恼样子，也不戳破，只是凑近了些，脸上带着些狡黠：“别告诉我你们这些蜘蛛（坐地销赃的文物贩子）手里没几件真东西，爽快些拿出来，小姐我看上眼了，立刻付现带走！”
李二娃看裘鸢这样，琢磨着遇见爽快人了，于是就东看看西看看，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摸出来尺长的匕首一把，送到了裘鸢的眼前。
“您是行家，瞧瞧这可是真东西！”
裘鸢看见这把青铜匕首，眉头微微挑了挑，而分立她两旁的吴猛和荣锦也都蹲下身来，和裘鸢一起看这把匕首。
“朋友，这东西是你亲自弄来的吗？”荣锦看了匕首一会儿，转头看向李二娃。
李二娃见荣锦长得这样俊俏而且一身富贵，就觉得自己这次遇见大主顾了，于是表情更加谄媚，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一股脑的全部都倒给了裘鸢三人。
“不瞒几位，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我们村东头有个怪人叫老闷，这宝贝啊，就是他弄来，托我给他处理了的。”
裘鸢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个老闷，恐怕就是这一带的老油子了，如果能找到他，也许他们想要进斗就容易多了。
裘鸢想到的东西，显然其他两人也都想到了，互通眼神之后，裘鸢对那李二娃说：“朋友，出个价，你这宝贝我收了。不过还要劳烦你帮我们找到这老闷，我们还想看看他那儿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宝贝。”
见裘鸢这样爽快，李二娃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几位果真是爽快人！这样，我也不跟您多要，这个数！”李二娃伸出大拇指在裘鸢面前一比，然后继续开口，“钱货两讫，我带您去找老闷，怎么样？”
裘鸢想了想，这个价钱也确实不高，于是就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摞纸包好的，方砖一样的物件，递给了李二娃。
李二娃看见方砖，眼睛都直了。他抬手掂量掂量，连数都不用数，就确定了这里面是一万大钞，一块都不少。
于是，李二娃也不摆摊了，把放在地上的那些水货收拢收拢，放到一个布包里背在身上，转身就对裘鸢几个人比了个请的手势：“几位，咱们走着！”
裘鸢三人跟着李二娃走了将近一个钟头，这才到了老闷的家。
李二娃主动上前敲响了门：“老闷！老闷！是我！二娃！”
李二娃在外面敲门，好长时间才听到门里有动静。
李二娃回头跟裘鸢他们解释：“这老闷前些天伤了腿脚，行动不便，所以才慢些，几位别介意。”
裘鸢几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就摇摇头说：“无妨。”
终于等到了人开门，就见一个阴沉沉的中年人，皱着眉看门外。
似乎是因为见到了外人，老闷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却被李二娃赶忙挡住了：“唉唉！老闷你别关门啊！这几位都是贵客，专程上门来照顾你的！可不许怠慢了人家！”
李二娃说完，就边推着拄着拐的老闷往屋里走，还边回头招呼裘鸢他们：“几位里面请，里面请啊！”
裘鸢和荣锦吴猛对视一眼，心下都确定了，这个老闷，肯定不是一般人。
老闷阴沉沉的在角落里坐着，身上透着一股浓浓的死气。这死气，并不是老闷自己的，而是常年钻死人墓而沾染的古墓的煞气。
“那个，老闷啊，这几位都是大主顾，专程想来看看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的，你要是有，就尽管拿出来，相信几位贵客不会亏待了你！”
李二娃热络的帮裘鸢他们和老闷牵线，只可惜，裘鸢已经不需要他了：“朋友，多谢你带我们来这儿，一点辛苦钱，不成敬意，拿去喝酒吧。”
裘鸢塞给李二娃两张红票，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恕不远送。
而那李二娃也不是个没眼色的，拿了钱就高高兴兴的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裘鸢三人加上一个老闷。
老闷依旧是阴沉沉的不说话，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当中。于是等了一会儿，荣锦就直截了当的开口了：“这把匕首，是你刨出来的？”
荣锦把从李二娃那儿买出来匕首放在了老闷面前，直奔主题。老闷只是抬眼看了看匕首，就又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裘鸢有些无奈，好么，又是一个和风六一样的闷葫芦！
“老闷，你这腿，伤了没多少日子吧。”裘鸢慢慢的在老闷的屋子里转着圈，嘴上也状似无意的问着老闷。
老闷听人提到自己的腿，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裘鸢注意到了，就慢慢的靠近老闷，再接再厉的刺激他。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腿是被璇玑阵所伤，我说的对吗？”
老闷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他抬起头紧紧的盯着裘鸢，仿佛想要看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裘鸢淡淡的笑了笑：“也许前辈能听说过我也不一定，五年前明王墓的事情，听说过吗？”
老闷的眉头拧了起来。
“明王墓的璇玑阵，就是我解开的。”说起这个，裘鸢依旧很是自豪。
自豪，却没有自傲，她只是自豪自己没有辜负师傅的教导。
“你是猎鹰？”老闷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子响起，让人一阵阵的不舒服。
“猎鹰不过是江湖上给的虚名，晚辈裘鸢，如果没猜错的话……前辈就是人称“铁拐张”的张前辈吧。”
铁拐，不是指老闷是个瘸子，说的是老闷倒斗管惯用的，自己做的一种工具，形似拐杖，威力无穷。而裘鸢在一进门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老闷手里拄着的这根拐杖，敖逸勋曾经给她看过这根拐杖的图片，还告诉她这工具的利与弊。
老闷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他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窗子旁边：“我已经金盆洗手了，今后世界上再也没有铁拐张这个人了。”
老闷的声音里有些感慨，让裘鸢禁不住也跟着叹口气：“既然如此，老闷，我想我们的来意你也应该清楚了。你能帮我们多少，我们也不强求，只是这璇玑阵，我是一定要破了的。”
老闷没有回头，只是声音里透出一股苍凉的味道：“没有可能的，即便你是猎鹰。不光是你，就算教你机关的师傅来了，也不一定能解了这璇玑阵。”
裘鸢皱起了眉：“为什么？”
老闷慢慢的回过头，用拐杖指了指他缺了半截的右腿：“看见这条腿了吗？就是被那璇玑阵吃了的。而且这璇玑阵，不是一般的璇玑阵，它里面有很多东西神秘又诡异，我劝你们不要冒险。”
这时候，荣锦耐不住性子的站了起来：“前辈，话不是这么说的，机关既然是人造出来的，就自然有破解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更何况，您在自己的地头上伤了腿，难道不想一雪前耻？”
荣锦的话说完了，换来了老闷冷冷一瞥：“哼，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倒斗是单有蛮力就能行的吗？”
荣锦面对老闷的视线无动于衷：“恰恰相反，我红狐狸自从生下来就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只不过，我却不相信这天只能这么高，地只能这么厚，总想闯上一闯。前辈，如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荣锦淡淡的对老闷点了点头，倒是老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是红狐狸？”
荣锦耸了耸肩，又重新坐回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