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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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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掌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熠熠发光：“好！我听东家的！”
“齐掌柜。”水玲珑扭头看向一直端坐在一边的青衫男子，“你是做粮行的，你趁着最近流民还没有上京城，暗地里收购粮食，但是在京城中要尽量收敛，到处京城收购粮食，一部分运到京城，一部分运进闽南，等渭南和淮南那边的流民到京，你立刻放粮施粥。我们天字号利也要，名也要！”
“收购粮食倒是可以的，只是……”齐掌柜脸上有些为难。
“只是什么？”
“收购粮食需要大量的银两，我粮行里资金有限……”
“这个不妨事。”水玲珑打断了齐掌柜的话，“潘掌柜，虞掌柜。”水玲珑把目光投向潘又安和在场的唯一女子，“天然居和天香楼是一个酒楼，一个是青楼，这两处都是消息最为灵通之处，加上马车行，最近一段时间，以收集消息为主，我每日都会遣暗使过去取消息……”
“暗使？大祭司把暗使也交给了东家？”虞掌柜吃惊的看着水玲珑。
“是。”水玲珑应的干脆利落，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你们两家最近的利润，取出三成给齐掌柜去收粮。”
“是。”潘又安和虞掌柜两人点头应了。
“在拿出利润的五成出来，在京城再开一家分店，你们要造出一片繁荣的景象来。”
“是。”这个潘又安和虞掌柜没有异议。
水玲珑把目光落在了最后两人身上：“杨掌柜的珠宝行要多结交几个贵人，以备不时之需。谢掌柜的镖行可以多招一些勇猛的流浪者，也趁机把镖行扩大一些，这些人到时候，穿上盔甲，可就是一个精兵啊！”
“是。”两人互视一眼，最后都站起来，恭声应了。
“这个天然居我已经露面过了，别处却是没有！”水玲珑想了想道，“除非必要，互相之间，就是陌路人！有事通过暗使联系。”
“是。”六个人站起来，恭声应了。
“打乱将起，希望各位能守望相助，只要渡过这一劫，我在大祭司面前，替各位请功！”水玲珑郑重的站起来，扫了众人一眼，举起了手中的茶盏。
端茶送客，五个人站起来，行了一个礼，转身出去了。
静怡轩内只剩下了潘又安和水玲珑两个。
“潘掌柜，你出去忙，送几个菜过来就是了。”水玲珑和颜悦色的道，“你要大肆宣扬，你家少东家我来京城了！”
潘又安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笑着应声道：“是，天然居开分店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出风去？”
“那自然要放风出去，我这个少东家从遥远的闽南过来，自然要做出一些事业来，否则岂不是要被娘亲看轻了去！”水玲珑盯着潘又安说的认真。
“我很为难，曾劝说过少东家，但被少东家狠狠臭骂了一顿，只得出去找地皮……”潘又安拧着眉心，一脸郁闷的出去了。
“噗，哈哈……”梅香和兰香看着潘又安那张皱成包子的脸，大声笑出声来。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水玲珑带着梅香和兰香吃了，就带着两人出了静怡轩，沿着楼梯往下走，三人才走到二楼，看见迎面走来四个人，水玲珑的脚步顿了一下。
“小姐……”梅香发现了水玲珑的迟疑，“你……”
“我没事。”水玲珑摇了摇头，索性就站住了身子，抬起头，看着迎面而来的四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周风逸，四年不见，他越发的玉树临风了，脸上含着淡淡的笑容，依旧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走在他身边的，竟然是水玲珑的表哥，翰林院的小官王天佑，走在两人身后的是张擎苍，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水玲珑的心猛地一紧，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假冒她的那个？
“阿擎，这里就是天然居么？”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撒娇和娇羞，看向张擎苍的眼睛中，满满的全都是痴情，比上辈子的她，又有胜之！
水玲珑心中一动，朝着梅香使了一个眼色，梅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惊叫一声：“哎呀，小姐……”一边叫着，一边身子一歪，朝着带帷帽的女子就跌了下去。
梅香这一跌突兀，又刁钻，竟似专门朝着那个女人而去的，张擎苍一惊，猛地反应过来，双手一伸，朝着梅香推了过去。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调戏我妹妹！”兰香就在一边候着，一见张擎苍动手，飞快的冲了上去，伸手就拽住了张擎苍的衣襟，“我打死你！”
兰香的手势看似杂乱无章，却暗含巧劲，张擎苍用尽了方法，不但没有挣脱兰香，反而被梅香趁机打了几下，周风逸见状不对，急忙上前劝说，纠缠之间，梅香在状似不经意间，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头上的帷帽。
水玲珑趁着那个女人慌乱之间，看清了她的面貌，顿时僵住了，这人竟然长的跟原来她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刻板刻出来一般。
“玲珑，你怎么了？”王天佑一见那个人女人慌乱，忙上前，仔细替她戴好了帷帽，“你小心些，站在我的身后。”
水玲珑看着王天佑一腔柔情全都放在了那个假冒的水玲珑身上，对她，就如对原先的自己，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冒出一股酸胀气来，若不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在，早就冲上去，一把拽开了王天佑，告诉他，他面前的这个水玲珑是别的女人假冒的！
周风逸的介入，让原本纠缠不清的三个人迅速镇定下来，假水玲珑立刻走了过去：“阿擎，你，你怎么了？”
“玲珑，我没事。”张擎苍扭头朝着她宠溺的笑了笑，“倒是你，刚才可有碰到？是不是要找个太医过来瞧瞧？”
张擎苍深情款款的模样，在场的众人反应各异。
周风逸一脸的淡然，仿佛这事理所当然，王天佑鄙夷的瞪了张擎苍一眼，却是一脸的无奈。
水玲珑却是怔忡了一下，这情形，这模样像极了上辈子的时候，成亲前，他总是把她呵护在手掌心上，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想不到重来一辈子，她竟然又看见了这一幕，只不过，他所对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不，没有换，依旧是对着她水玲珑！那个女人顶着她的名字，顶着她的脸！
那么，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假的？或者，当初她遭受暗算，被逼坠崖，其中就有张擎苍的手段！
水玲珑心中冷笑一声，那么他这么卖力的表演，是给京中的人看，还是给远在江南的水家人看？
“我没事。”假水玲珑羞怯的低下头，低声道，“阿擎，既然大家都没事，不如就这么算了，想来这两位姑娘，也是无心之失。”
“好。”张擎苍温柔开口，“玲珑，你总是这么心善。”
水玲珑被张擎苍这句话呛住，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假水玲珑假意白了张擎苍一眼，退了一步，避开王天佑，很自然的站在了周风逸的身边，而周风逸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很自然的低头和她轻声低语了几句。
水玲珑的眸光倏的收缩了一下，心中一动，上前一步道：“诸位，小女子这边有礼了。”
王天佑弯腰作揖还礼，“不知姑娘……”
“小女子姓梅。”水玲珑含笑开口，“刚才小婢无状，冲撞了诸位，小女子这边赔礼了。”说着，屈膝行了一个福礼。
“梅姑娘还礼。”王天佑把温润公子的模样，发挥了淋漓尽致，“小婢无状，与梅姑娘并不相干……”
“谁说我无状？”梅香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睛，“我一时失足，你们的这个纨绔公子不但不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调戏于我，若不是我姐姐出手相救，我现在只能一死以证清白了！”
兰香一听，也跟着上前一步，一脸鄙夷的扫了张擎苍一眼：“看着倒是道貌岸然的，却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啧啧……”兰香啧啧了两声，没有说下去，却比把话说完，更令人生气，因为话说一半，最令人浮想联翩。
饶是张擎苍再好的涵养也忍耐不住了，俊朗的脸，霎时就铁青一片。
“你，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阿擎！”假水玲珑忍耐不住，气愤的开口，“阿擎他，他只是为了我……”
“呵呵，这话说的好笑。”梅香丝毫没有想要就此罢休的意思，“你哪一只眼睛看见他是为了你？一个女孩儿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不知羞耻！”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么样的碗配怎么样的筷，这果然没有说错。”兰香淡淡的接了一句。
“你……”假水玲珑气的脸色通红，却一个字说不出来了，单单就嘴皮子而言，她哪里是梅香和兰香两个丫头的对手。
“两位姑娘。”王天佑看不下去，开口了，“我表妹她是张公子的未婚妻，所以才会这么说，还请两位姑娘口下留情。”
“什么叫口下留情？我们说什么了？”梅香兀得杏眼圆睁，怒视着王天佑，“未婚妻怎么了？未婚妻又不是妻子！这男女授受不亲她懂不懂？我瞧你也是读书人，怎么不教教你表妹……”
“好了。”水玲珑见两丫头把战火蔓延到了王天佑身上，连忙出来圆场，“刚才我的小婢也是无心的，这位公子对着她出手，却也是小鸡肚肠了一些。”
臧掌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熠熠发光：“好！我听东家的！”
“齐掌柜。”水玲珑扭头看向一直端坐在一边的青衫男子，“你是做粮行的，你趁着最近流民还没有上京城，暗地里收购粮食，但是在京城中要尽量收敛，到处京城收购粮食，一部分运到京城，一部分运进闽南，等渭南和淮南那边的流民到京，你立刻放粮施粥。我们天字号利也要，名也要！”
“收购粮食倒是可以的，只是……”齐掌柜脸上有些为难。
“只是什么？”
“收购粮食需要大量的银两，我粮行里资金有限……”
“这个不妨事。”水玲珑打断了齐掌柜的话，“潘掌柜，虞掌柜。”水玲珑把目光投向潘又安和在场的唯一女子，“天然居和天香楼是一个酒楼，一个是青楼，这两处都是消息最为灵通之处，加上马车行，最近一段时间，以收集消息为主，我每日都会遣暗使过去取消息……”
“暗使？大祭司把暗使也交给了东家？”虞掌柜吃惊的看着水玲珑。
“是。”水玲珑应的干脆利落，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你们两家最近的利润，取出三成给齐掌柜去收粮。”
“是。”潘又安和虞掌柜两人点头应了。
“在拿出利润的五成出来，在京城再开一家分店，你们要造出一片繁荣的景象来。”
“是。”这个潘又安和虞掌柜没有异议。
水玲珑把目光落在了最后两人身上：“杨掌柜的珠宝行要多结交几个贵人，以备不时之需。谢掌柜的镖行可以多招一些勇猛的流浪者，也趁机把镖行扩大一些，这些人到时候，穿上盔甲，可就是一个精兵啊！”
“是。”两人互视一眼，最后都站起来，恭声应了。
“这个天然居我已经露面过了，别处却是没有！”水玲珑想了想道，“除非必要，互相之间，就是陌路人！有事通过暗使联系。”
“是。”六个人站起来，恭声应了。
“打乱将起，希望各位能守望相助，只要渡过这一劫，我在大祭司面前，替各位请功！”水玲珑郑重的站起来，扫了众人一眼，举起了手中的茶盏。
端茶送客，五个人站起来，行了一个礼，转身出去了。
静怡轩内只剩下了潘又安和水玲珑两个。
“潘掌柜，你出去忙，送几个菜过来就是了。”水玲珑和颜悦色的道，“你要大肆宣扬，你家少东家我来京城了！”
潘又安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笑着应声道：“是，天然居开分店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出风去？”
“那自然要放风出去，我这个少东家从遥远的闽南过来，自然要做出一些事业来，否则岂不是要被娘亲看轻了去！”水玲珑盯着潘又安说的认真。
“我很为难，曾劝说过少东家，但被少东家狠狠臭骂了一顿，只得出去找地皮……”潘又安拧着眉心，一脸郁闷的出去了。
“噗，哈哈……”梅香和兰香看着潘又安那张皱成包子的脸，大声笑出声来。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水玲珑带着梅香和兰香吃了，就带着两人出了静怡轩，沿着楼梯往下走，三人才走到二楼，看见迎面走来四个人，水玲珑的脚步顿了一下。
“小姐……”梅香发现了水玲珑的迟疑，“你……”
“我没事。”水玲珑摇了摇头，索性就站住了身子，抬起头，看着迎面而来的四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周风逸，四年不见，他越发的玉树临风了，脸上含着淡淡的笑容，依旧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走在他身边的，竟然是水玲珑的表哥，翰林院的小官王天佑，走在两人身后的是张擎苍，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水玲珑的心猛地一紧，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假冒她的那个？
“阿擎，这里就是天然居么？”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撒娇和娇羞，看向张擎苍的眼睛中，满满的全都是痴情，比上辈子的她，又有胜之！
水玲珑心中一动，朝着梅香使了一个眼色，梅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惊叫一声：“哎呀，小姐……”一边叫着，一边身子一歪，朝着带帷帽的女子就跌了下去。
梅香这一跌突兀，又刁钻，竟似专门朝着那个女人而去的，张擎苍一惊，猛地反应过来，双手一伸，朝着梅香推了过去。
“你这个登徒子，竟然敢调戏我妹妹！”兰香就在一边候着，一见张擎苍动手，飞快的冲了上去，伸手就拽住了张擎苍的衣襟，“我打死你！”
兰香的手势看似杂乱无章，却暗含巧劲，张擎苍用尽了方法，不但没有挣脱兰香，反而被梅香趁机打了几下，周风逸见状不对，急忙上前劝说，纠缠之间，梅香在状似不经意间，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头上的帷帽。
水玲珑趁着那个女人慌乱之间，看清了她的面貌，顿时僵住了，这人竟然长的跟原来她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刻板刻出来一般。
“玲珑，你怎么了？”王天佑一见那个人女人慌乱，忙上前，仔细替她戴好了帷帽，“你小心些，站在我的身后。”
水玲珑看着王天佑一腔柔情全都放在了那个假冒的水玲珑身上，对她，就如对原先的自己，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冒出一股酸胀气来，若不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在，早就冲上去，一把拽开了王天佑，告诉他，他面前的这个水玲珑是别的女人假冒的！
周风逸的介入，让原本纠缠不清的三个人迅速镇定下来，假水玲珑立刻走了过去：“阿擎，你，你怎么了？”
“玲珑，我没事。”张擎苍扭头朝着她宠溺的笑了笑，“倒是你，刚才可有碰到？是不是要找个太医过来瞧瞧？”
张擎苍深情款款的模样，在场的众人反应各异。
周风逸一脸的淡然，仿佛这事理所当然，王天佑鄙夷的瞪了张擎苍一眼，却是一脸的无奈。
水玲珑却是怔忡了一下，这情形，这模样像极了上辈子的时候，成亲前，他总是把她呵护在手掌心上，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想不到重来一辈子，她竟然又看见了这一幕，只不过，他所对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不，没有换，依旧是对着她水玲珑！那个女人顶着她的名字，顶着她的脸！
那么，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假的？或者，当初她遭受暗算，被逼坠崖，其中就有张擎苍的手段！
水玲珑心中冷笑一声，那么他这么卖力的表演，是给京中的人看，还是给远在江南的水家人看？
“我没事。”假水玲珑羞怯的低下头，低声道，“阿擎，既然大家都没事，不如就这么算了，想来这两位姑娘，也是无心之失。”
“好。”张擎苍温柔开口，“玲珑，你总是这么心善。”
水玲珑被张擎苍这句话呛住，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假水玲珑假意白了张擎苍一眼，退了一步，避开王天佑，很自然的站在了周风逸的身边，而周风逸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很自然的低头和她轻声低语了几句。
水玲珑的眸光倏的收缩了一下，心中一动，上前一步道：“诸位，小女子这边有礼了。”
王天佑弯腰作揖还礼，“不知姑娘……”
“小女子姓梅。”水玲珑含笑开口，“刚才小婢无状，冲撞了诸位，小女子这边赔礼了。”说着，屈膝行了一个福礼。
“梅姑娘还礼。”王天佑把温润公子的模样，发挥了淋漓尽致，“小婢无状，与梅姑娘并不相干……”
“谁说我无状？”梅香一听，顿时瞪圆了眼睛，“我一时失足，你们的这个纨绔公子不但不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调戏于我，若不是我姐姐出手相救，我现在只能一死以证清白了！”
兰香一听，也跟着上前一步，一脸鄙夷的扫了张擎苍一眼：“看着倒是道貌岸然的，却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啧啧……”兰香啧啧了两声，没有说下去，却比把话说完，更令人生气，因为话说一半，最令人浮想联翩。
饶是张擎苍再好的涵养也忍耐不住了，俊朗的脸，霎时就铁青一片。
“你，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阿擎！”假水玲珑忍耐不住，气愤的开口，“阿擎他，他只是为了我……”
“呵呵，这话说的好笑。”梅香丝毫没有想要就此罢休的意思，“你哪一只眼睛看见他是为了你？一个女孩儿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不知羞耻！”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么样的碗配怎么样的筷，这果然没有说错。”兰香淡淡的接了一句。
“你……”假水玲珑气的脸色通红，却一个字说不出来了，单单就嘴皮子而言，她哪里是梅香和兰香两个丫头的对手。
“两位姑娘。”王天佑看不下去，开口了，“我表妹她是张公子的未婚妻，所以才会这么说，还请两位姑娘口下留情。”
“什么叫口下留情？我们说什么了？”梅香兀得杏眼圆睁，怒视着王天佑，“未婚妻怎么了？未婚妻又不是妻子！这男女授受不亲她懂不懂？我瞧你也是读书人，怎么不教教你表妹……”
“好了。”水玲珑见两丫头把战火蔓延到了王天佑身上，连忙出来圆场，“刚才我的小婢也是无心的，这位公子对着她出手，却也是小鸡肚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