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小公主，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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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幼鹿般楚楚动人的眼神就算大罗真仙也要网开一面，司徒冽终是绷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望向对面的棉花糖：“想吃？”
莫芷晴快速地点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爷爷说不干净。”
“现在这年头空气都pm2.5超标，你还不呼吸了？”司徒冽不以为意，拍拍莫芷晴的肩：“在这等着我。”
“嗯，好。”
马路不是很宽，尤其对于司徒冽那双长腿来说，几步就跨到对面。棉花糖机旁的小孩子眼睛亮亮地盯着大叔手里的竹签，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白云团，来回蹦蹦跳跳。司徒冽微微弯起嘴角，绕过孩子走到跟前。
“来一个。”
“好嘞。”
大叔熟练地开始绕棉花糖。一会功夫就完工了。司徒冽举着朵白云絮走回来。莫芷晴开心地接过来。正好几米外有公共休闲长椅，两人便走过去坐下。司徒冽手肘拄在扶把上，支着脸侧瞥着一脸兴奋的莫芷晴。后者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砸吧砸吧，开始小口地咬起来。糖丝飞起来，黏在她嘴角，亮晶晶的。
司徒冽不自觉地舔了下唇，心底闪过想一吻芳泽的冲动。莫芷晴却误会了，将棉花糖往他面前递了递：“老师你也想吃吗？分给你。”
“不……”司徒冽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摆了摆手，转开目光，望向对面那些金灿灿的黄钟花。风一拂过，朵朵颤动，像要离枝的蝴蝶。
甜丝丝的味道没让莫芷晴多坚持，继续消灭棉花糖。司徒冽见她吃得全神贯注，笑了，问道：“好吃吗？”
“嗯，甜甜的。”
“你喜欢就好。”司徒冽瞧了眼莫芷晴，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将她嘴角边黏的糖丝抹掉。
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言，只有淡淡花香在周遭静静流淌。小孩子笑闹着跑过，行人渐渐多起来。莫芷晴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转头想要跟司徒冽说。就见他正面容沉静地望着眼前一对母子走过，孩子仰着脸，似乎不开心地诉说什么。母亲被烦得无奈，伸手啪地拍了下他屁股。
母子俩走远了，司徒冽也收回视线，瞧见莫芷晴正眼神灼灼地注视着他，怔了下：“怎么？”
“老师你看起来好羡慕的样子。”
“我？”司徒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脸，他刚才有什么异常神情吗？
“你没什么表情啦，但眼睛里就是有种很想要的感觉。”莫芷晴歪着头组织语言：“就像母鸡看着别人家的鸡蛋比自己的个大皮红。”
噗……已经好久没有那种被出肺呛的感觉了，司徒冽深呼吸，确认肺部还在正常工作。他扯起一丝灿烂的笑，伸手摸了摸莫芷晴的发：“大小姐，有时候无声胜有声，不说话是人生美德。”
“哦。”莫芷晴应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吃棉花糖。吃着吃着抬头瞟了司徒冽一眼，然后继续吃，吃着吃着又抬头瞟他一眼，如此反复好几回。司徒冽无奈地扶额，笑起来：“行啦，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被解除禁口令的莫芷晴立刻神采飞扬起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就问，而是犹豫了下，才缓缓开口：“老师，你为什么要来当我的家教呢？”
“嗯……因为你聪明可爱，人见人爱。”
司徒冽玩笑般的口气让莫芷晴有点不高兴，她嘟着嘴撇开头。即便如此，依然不忘狠狠地咬一口棉花糖。司徒冽摇着头笑了，眸光飘然，突然就有种想倾诉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莫芷晴仍然没转过头来，但显然她已经竖起耳朵在听。
“a国长年内战，两派为了获胜不择手段。在民不聊生当中，终于有第三派诞生，他们觉得国家已经到了最后危难时期，所有人都背弃了这片土地。他们决定要毁灭所有人从新开始。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们找上了某个生化博士，他新实验出的化学制剂无色无味，杀伤力比沙林更甚，但对除灵长类外的任何动植物没有任何影响。简直是第三派最理想的武器。”
“但那位生化博士并不愿意做这种事，他向自己母国请求保护，政府便将保护他的任务交给了代号‘绿蝮蛇’的男人。绿蝮蛇开始以为这不是很难的任务，他曾经保护过很多重要的人，这次也不会例外。
“a国的当权者想要利用这生化制剂消灭敌对政权，而第三派则要毁灭整个国家。于是所有人马开始汇集，追踪，厮杀。绿蝮蛇护着生化博士一直躲藏，逃亡，终于来到安全的中立国c国，该国已经承诺会提供政治避难，将生化博士彻底隐藏起来。绿蝮蛇知道自己的任务就要结束了，然而……在某天晚上，生化博士却死在了绿蝮蛇眼前，紧接着c国公布绿蝮蛇为a国刺客，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一时间他成了罪魁祸首，并且牵扯上了国际安危与利益。
“他所在的b国为了平息国际纠纷，也为了不至于导致开战。将绿蝮蛇治罪，决定秘密处决。然而b国还有另外的权利组织想要绿蝮蛇为其工作，他们出面周旋，随后将绿蝮蛇关押到第九监狱。”
“然而绿蝮蛇很清楚，他们最想要的是他身上的一些机密，一旦交出去，他依然生不如死。他恨透了这些人，他不甘心被利用，也决心要找出真相。于是，他越狱了。”
司徒冽徐徐道来，至此微微一顿，定定地注视着莫芷晴的眼睛：“为了摆脱追捕，他需要隐藏起来。他需要另外一个身份。”
“老师！你……”莫芷晴有点激动，眼底莹莹发亮。司徒冽竖起食指按在唇上，莫芷晴也心领神会，同样竖起手指一按，随后拉住他的手，无比郑重认真地，一字字说道：“老师，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会永远保守的，永远。”
瞧着对面少女纯粹明亮的双眸，司徒冽心底最坚固的那块冰开始融化，他的世界从来都是大雪弥漫，只因有同伴相互陪伴才没成为纯粹的杀人机器。但少年的他，也曾有过孤寂的夜，盼望着有人可以与他相互依偎。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
莫芷晴笑了，然后举了举手里的竹签，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哀求：“老师，我再吃一个可以吗？就一个。”
“好，好。”
司徒冽笑着揉揉她的发，起身往对面走去。他瞟见棉花糖机旁的新样品，红黄蓝三色棉花糖更加可爱，便指着它说：“来个这样的。”
“哎！”老板答应一声，手底下忙活起来。
前后也就几分钟时间，当司徒冽举着棉花糖转身要走回去时，对面马路上已经不见莫芷晴的踪影。
他心一沉，快速穿过马路，左右张望，确定莫芷晴不是自己跑去玩了。这短短几分钟，就她自己绝不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眸光一垂，瞧见旁边的柳树树干上钉着一张纸。他上前将那张纸扯下来，紧扫两眼。字迹很潦草，但他还是看清楚了。
大小姐在我手上，不希望她出事就乖乖地到王后十字街第六咖啡屋，靠窗第三张桌子有具体指令。别妄想耍花招，不然你会后悔的。
司徒冽手指收拢，将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顺道还有棉花糖。他心思百转，却行动迅速。立刻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坐在后排座上，司徒冽思索着所有可能。鸩？金家？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时间段车流还算少，出租车在司徒冽的催促下，开出了神十的速度。一转眼就到了王后十字街第六咖啡屋。
走进咖啡屋，他迫不及待地来到靠窗第三张桌子，洁白的桌布上放着小巧的水晶花瓶。瓶底压着张浅绿卡片。他抽出来，翻开一瞧，眉头随着目光下移而皱起来。随即俊颜发黑，右手握拳，青筋暴起。
卡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只要你喝掉这杯特调咖啡，大小姐就还给你哦……”
“先生，您的特调咖啡。”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将一杯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咖啡杯放下，并且彬彬有礼地在旁解释：“这是添加了新鲜青蛙汁，黑蝎汁，由比萨鳗鱼蓉调味，配上象粪咖啡豆的特调咖啡，希望先生您能喜欢。”
司徒冽盯着那杯散发着诡异气息，红绿蓝棕相交的液体。一只苍蝇路过，瞬间掉落杯里，浑身抽搐着沉没。
服务生就像没看见一样，微微一笑，迅速走人。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悠扬的琴音自黑白键之间传来，咖啡屋里人并不多，除了在清扫的服务生，就只有零散的年轻人落座在室内。除了钢琴曲，安静地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司徒冽的眉头舒展开，看样子是下了什么决心。他端起那杯咖啡，送到嘴边。就在霎间，他眼眸一瞥，眸光亮若利刃。手一扬，咖啡杯就奔着东边飞了出去。刹那，他也跟着如一道疾风掠过，在桌椅间快速穿梭。
在跃过四五桌后，他右手从背后勾住一短发女子的脖颈，左手一抬，接住落下的咖啡杯。
“小海薇……我请你喝咖啡啊……”司徒冽咧开暗黑系笑容，那张俊颜与咖啡杯里诡异的液体差不多，神情精彩纷呈。若是半夜看见这么一张笑脸，定会以为狼妖在世。
被勒住脖子的短发女子也笑起来：“老大你这么客气干嘛，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你就喝了吧！”话音未落，她一手扣住司徒冽的手腕，一手肘猛击他腹部。司徒冽顺势反手一抓，控制住短发女子的胳膊，另外身子迅速一闪，躲过她的肘击。那杯咖啡杯再次扔出去，在两人相互你一拳我一脚当中被推来推去。
这幼鹿般楚楚动人的眼神就算大罗真仙也要网开一面，司徒冽终是绷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望向对面的棉花糖：“想吃？”
莫芷晴快速地点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爷爷说不干净。”
“现在这年头空气都pm2.5超标，你还不呼吸了？”司徒冽不以为意，拍拍莫芷晴的肩：“在这等着我。”
“嗯，好。”
马路不是很宽，尤其对于司徒冽那双长腿来说，几步就跨到对面。棉花糖机旁的小孩子眼睛亮亮地盯着大叔手里的竹签，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白云团，来回蹦蹦跳跳。司徒冽微微弯起嘴角，绕过孩子走到跟前。
“来一个。”
“好嘞。”
大叔熟练地开始绕棉花糖。一会功夫就完工了。司徒冽举着朵白云絮走回来。莫芷晴开心地接过来。正好几米外有公共休闲长椅，两人便走过去坐下。司徒冽手肘拄在扶把上，支着脸侧瞥着一脸兴奋的莫芷晴。后者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砸吧砸吧，开始小口地咬起来。糖丝飞起来，黏在她嘴角，亮晶晶的。
司徒冽不自觉地舔了下唇，心底闪过想一吻芳泽的冲动。莫芷晴却误会了，将棉花糖往他面前递了递：“老师你也想吃吗？分给你。”
“不……”司徒冽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摆了摆手，转开目光，望向对面那些金灿灿的黄钟花。风一拂过，朵朵颤动，像要离枝的蝴蝶。
甜丝丝的味道没让莫芷晴多坚持，继续消灭棉花糖。司徒冽见她吃得全神贯注，笑了，问道：“好吃吗？”
“嗯，甜甜的。”
“你喜欢就好。”司徒冽瞧了眼莫芷晴，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将她嘴角边黏的糖丝抹掉。
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言，只有淡淡花香在周遭静静流淌。小孩子笑闹着跑过，行人渐渐多起来。莫芷晴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转头想要跟司徒冽说。就见他正面容沉静地望着眼前一对母子走过，孩子仰着脸，似乎不开心地诉说什么。母亲被烦得无奈，伸手啪地拍了下他屁股。
母子俩走远了，司徒冽也收回视线，瞧见莫芷晴正眼神灼灼地注视着他，怔了下：“怎么？”
“老师你看起来好羡慕的样子。”
“我？”司徒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脸，他刚才有什么异常神情吗？
“你没什么表情啦，但眼睛里就是有种很想要的感觉。”莫芷晴歪着头组织语言：“就像母鸡看着别人家的鸡蛋比自己的个大皮红。”
噗……已经好久没有那种被出肺呛的感觉了，司徒冽深呼吸，确认肺部还在正常工作。他扯起一丝灿烂的笑，伸手摸了摸莫芷晴的发：“大小姐，有时候无声胜有声，不说话是人生美德。”
“哦。”莫芷晴应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吃棉花糖。吃着吃着抬头瞟了司徒冽一眼，然后继续吃，吃着吃着又抬头瞟他一眼，如此反复好几回。司徒冽无奈地扶额，笑起来：“行啦，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被解除禁口令的莫芷晴立刻神采飞扬起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就问，而是犹豫了下，才缓缓开口：“老师，你为什么要来当我的家教呢？”
“嗯……因为你聪明可爱，人见人爱。”
司徒冽玩笑般的口气让莫芷晴有点不高兴，她嘟着嘴撇开头。即便如此，依然不忘狠狠地咬一口棉花糖。司徒冽摇着头笑了，眸光飘然，突然就有种想倾诉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莫芷晴仍然没转过头来，但显然她已经竖起耳朵在听。
“a国长年内战，两派为了获胜不择手段。在民不聊生当中，终于有第三派诞生，他们觉得国家已经到了最后危难时期，所有人都背弃了这片土地。他们决定要毁灭所有人从新开始。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们找上了某个生化博士，他新实验出的化学制剂无色无味，杀伤力比沙林更甚，但对除灵长类外的任何动植物没有任何影响。简直是第三派最理想的武器。”
“但那位生化博士并不愿意做这种事，他向自己母国请求保护，政府便将保护他的任务交给了代号‘绿蝮蛇’的男人。绿蝮蛇开始以为这不是很难的任务，他曾经保护过很多重要的人，这次也不会例外。
“a国的当权者想要利用这生化制剂消灭敌对政权，而第三派则要毁灭整个国家。于是所有人马开始汇集，追踪，厮杀。绿蝮蛇护着生化博士一直躲藏，逃亡，终于来到安全的中立国c国，该国已经承诺会提供政治避难，将生化博士彻底隐藏起来。绿蝮蛇知道自己的任务就要结束了，然而……在某天晚上，生化博士却死在了绿蝮蛇眼前，紧接着c国公布绿蝮蛇为a国刺客，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一时间他成了罪魁祸首，并且牵扯上了国际安危与利益。
“他所在的b国为了平息国际纠纷，也为了不至于导致开战。将绿蝮蛇治罪，决定秘密处决。然而b国还有另外的权利组织想要绿蝮蛇为其工作，他们出面周旋，随后将绿蝮蛇关押到第九监狱。”
“然而绿蝮蛇很清楚，他们最想要的是他身上的一些机密，一旦交出去，他依然生不如死。他恨透了这些人，他不甘心被利用，也决心要找出真相。于是，他越狱了。”
司徒冽徐徐道来，至此微微一顿，定定地注视着莫芷晴的眼睛：“为了摆脱追捕，他需要隐藏起来。他需要另外一个身份。”
“老师！你……”莫芷晴有点激动，眼底莹莹发亮。司徒冽竖起食指按在唇上，莫芷晴也心领神会，同样竖起手指一按，随后拉住他的手，无比郑重认真地，一字字说道：“老师，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会永远保守的，永远。”
瞧着对面少女纯粹明亮的双眸，司徒冽心底最坚固的那块冰开始融化，他的世界从来都是大雪弥漫，只因有同伴相互陪伴才没成为纯粹的杀人机器。但少年的他，也曾有过孤寂的夜，盼望着有人可以与他相互依偎。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
莫芷晴笑了，然后举了举手里的竹签，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哀求：“老师，我再吃一个可以吗？就一个。”
“好，好。”
司徒冽笑着揉揉她的发，起身往对面走去。他瞟见棉花糖机旁的新样品，红黄蓝三色棉花糖更加可爱，便指着它说：“来个这样的。”
“哎！”老板答应一声，手底下忙活起来。
前后也就几分钟时间，当司徒冽举着棉花糖转身要走回去时，对面马路上已经不见莫芷晴的踪影。
他心一沉，快速穿过马路，左右张望，确定莫芷晴不是自己跑去玩了。这短短几分钟，就她自己绝不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眸光一垂，瞧见旁边的柳树树干上钉着一张纸。他上前将那张纸扯下来，紧扫两眼。字迹很潦草，但他还是看清楚了。
大小姐在我手上，不希望她出事就乖乖地到王后十字街第六咖啡屋，靠窗第三张桌子有具体指令。别妄想耍花招，不然你会后悔的。
司徒冽手指收拢，将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顺道还有棉花糖。他心思百转，却行动迅速。立刻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地址。坐在后排座上，司徒冽思索着所有可能。鸩？金家？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时间段车流还算少，出租车在司徒冽的催促下，开出了神十的速度。一转眼就到了王后十字街第六咖啡屋。
走进咖啡屋，他迫不及待地来到靠窗第三张桌子，洁白的桌布上放着小巧的水晶花瓶。瓶底压着张浅绿卡片。他抽出来，翻开一瞧，眉头随着目光下移而皱起来。随即俊颜发黑，右手握拳，青筋暴起。
卡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只要你喝掉这杯特调咖啡，大小姐就还给你哦……”
“先生，您的特调咖啡。”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将一杯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咖啡杯放下，并且彬彬有礼地在旁解释：“这是添加了新鲜青蛙汁，黑蝎汁，由比萨鳗鱼蓉调味，配上象粪咖啡豆的特调咖啡，希望先生您能喜欢。”
司徒冽盯着那杯散发着诡异气息，红绿蓝棕相交的液体。一只苍蝇路过，瞬间掉落杯里，浑身抽搐着沉没。
服务生就像没看见一样，微微一笑，迅速走人。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悠扬的琴音自黑白键之间传来，咖啡屋里人并不多，除了在清扫的服务生，就只有零散的年轻人落座在室内。除了钢琴曲，安静地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司徒冽的眉头舒展开，看样子是下了什么决心。他端起那杯咖啡，送到嘴边。就在霎间，他眼眸一瞥，眸光亮若利刃。手一扬，咖啡杯就奔着东边飞了出去。刹那，他也跟着如一道疾风掠过，在桌椅间快速穿梭。
在跃过四五桌后，他右手从背后勾住一短发女子的脖颈，左手一抬，接住落下的咖啡杯。
“小海薇……我请你喝咖啡啊……”司徒冽咧开暗黑系笑容，那张俊颜与咖啡杯里诡异的液体差不多，神情精彩纷呈。若是半夜看见这么一张笑脸，定会以为狼妖在世。
被勒住脖子的短发女子也笑起来：“老大你这么客气干嘛，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你就喝了吧！”话音未落，她一手扣住司徒冽的手腕，一手肘猛击他腹部。司徒冽顺势反手一抓，控制住短发女子的胳膊，另外身子迅速一闪，躲过她的肘击。那杯咖啡杯再次扔出去，在两人相互你一拳我一脚当中被推来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