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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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爱丽丝浑身发软，似乎要缴械投降的时候，救星来也！
“你们在谈什么呢？”踩着飞剑过来的赛斯问。
“没谈什么，准确的说是在休息。”丽娜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在说谎，而爱丽丝则是趁机挣脱出了丽娜的擒抱，这让丽娜感到有些遗憾。
“赛斯，你怎么上去帮忙呢？”为了缓解尴尬，红脸天*使开始转移话题。
“你们曾经说过吧，那头黑龙主要的就是靠角和佛像获得的再生能力，刚才你们把这个破坏了，那现在也就不需要咱们了。”赛斯回答道，“更何况，人家既然来了，总得给人家些立功的机会吧？”
当黑龙头上的独角和白光都消失的时候，谁都明白，痛打落水狗的时机到了，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审时度势更是京官的本能，所以，那些都快能开酱油铺的大侠们端的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就连原本在外围看场子的九门提督都骑着马冲过来了。
没有了独角和佛像，落地的黑龙连凤凰都不如，虽说因为没了独角的影响，马卡尔终于想起了自己好像还会些法术，立刻召唤了一些魑魅魍魉之类，而且就算是独角和佛像残余的能量，对他都是一个巨大的提升，但问题是他这根本就是舍本逐末，相比与法术，黑龙的**力量才是更强大的。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让从来没有过格斗经验的法师，突然在换了个身体后，还要面对一大群武斗派高手进行格斗，这根本就是难为他，再加上这些高手真的是不遗余力，绝招频出，招招直指要害，马卡尔的死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猛狮一击！”这是钢铁战神，马步冲拳，打出一道狮形气劲，击中黑龙的侧腹。
“狼牙背袭！”这是金刚狼将，突然出现在黑龙的头顶，一爪抓进了黑龙的脊椎。
“猛虎落地！”这是九门提督，大刀化为猛虎，直劈黑龙的头部。
其他人，除了“神眼”史考特外都使出了自己的最强绝招，同时击中黑龙，数十米长的黑龙对于二十几名高手来说根本不算挤，而这一次联合攻击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除了全身筋断骨折外，一人多高的巨大头颅也被九门提督的大刀斩下。
要说，为什么史考特不用最强绝招？这就要说到京城五绝，这无绝分别是五种绝招，前三种刚才说了，第四种的使用者这次没来，那是大内侍卫长莫提默·托因比的蛤蟆功，第五种就是史考特的“魔犬恸哭”，不过这是一招音波攻击，伤害范围太大，为了避免误伤还是算了。
“他们打完了，我们也该下去了。”看着下面正在互相恭维，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想占据最大分功劳的侠客们，丽娜有些无聊的说道。
“下去倒是没问题啊，但是你们的翅膀……”赛斯的意思是翅膀没什么，关键是现在这个时候带着翅膀下去，不是明显说：“你们开始只是打酱油的，后面才来摘桃子，是不是有些无耻？”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丽娜看了赛斯好一会儿，最终才耸了耸肩，说了句“好吧”，接着，背后的蝠翼猛然张开，化成两团烈焰收回了背后，而爱丽丝则是在赛斯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落到了地上，与丽娜差不多，只不过是翅膀变成光收回了体内。
接下来又是一阵相当没营养的对话，最后决定收尾的事情由京官们负责，赛斯他们三个还有南侠夫妇等人先回北侠的府邸休息——还不是怕他们抢功吗？不过说抢功也不对，应该说是把事实说出来，现在他们都走了，那事后报告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感到委屈吗？”在回府的路上，南侠问赛斯道，“本来是自己的功劳，现在却被别人抢去了。”
“除非我今后也想做他们那样的人，不然今天我只有放弃。”赛斯不在意的回答道，“一些虚名，相比于自身的自由，以及心灵的纯净，那实在是太渺小了，更何况我们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封口费’总会有一笔。”
“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南侠笑着问道。
“如果没有最后我和爱丽丝那两记，或者我们深受重伤，也许会的。”这次回答的是丽娜，只见她嘴角噙着可以说是有些恶意的笑容，继续说道：“简单地说，因为他们有所牵挂，所以他们不敢。”
打了这么久，月已过中天，映衬着月光，血红色的长发直到腰际，墨染般的血衣，只有下摆上有几点零落的白色，再加上吊起的眼角，以及那个恶意的笑容，现在丽娜的样子已经不能算是妖异，而是……妖魅。
“走走走，喝酒去！老夫肚子里的酒虫都要造反了！”就在这时，队伍后方出现了一声粗豪的大喊，是格文？难道他也被排除在外了吗？亦或者……
赛斯几个人回过头，看着提着长戟快步走上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嘴上说着期待的话，但眼睛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当他走到赛斯和南侠身边的时候，张开双臂，揽着两个人的肩头，快步走进了府门。
看来不是被排除，而是不耻于那群人的作为，更不屑于他们为伍，也许，不久之后，江湖上又会出现一位豪迈的侠客，军队里又少了一条正直的汉子吧……
也许是因为羞愧，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北侠取出了他珍藏多年的好酒，厨师们也奋起精神，把看家的本事拿了出来，美酒美食之下，原本有些不爽的情绪也就被扔到了一边，大家大声谈笑着，以今天这场战斗下酒，气氛很是热烈。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丽娜突然站起身，来到大厅中央笑着说道：“只是喝酒谈笑的话，想来也不会尽兴，那么，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所说这句话是对大家说的，但丽娜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赛斯。
“问你呢！”格文一巴掌拍上了赛斯的后背，差点没把赛斯拍到凳子底下去，这又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你就这么唱吗？”稳住身形坐好的赛斯似乎为了甩脱尴尬一般的问道。
“或者，你想给我伴奏也行。”丽娜似乎有些挑衅的说道。
“可以试试。”赛斯挑了挑眼眉，竖起剑指，靠在椅子旁的剑匣突然打开，五把剑飞了过来，悬浮在他的面前。
看到如此，丽娜颇为魅惑的笑了笑，轻启朱唇，优美的歌声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听到歌声，赛斯也是微微的笑了笑，抬起左手，屈指连弹，如钟鼎齐鸣，又如高山流水，虽然任谁都听出这一定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但除了珠联璧合，再也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雾里看花，红胜火，
静夜拜月，彩云遮，
举首望雁，颜惊鸿，
临渊慕鱼，锦鲤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话不尽美人容颜，
掷果盈车，美姿仪，
冰清玉润，夹道观，
兰陵解盔，军心振，
玉树临风，仙人姿，
嵇仙高王，卫玉潘颜，
道不完君子风流，
千古佳人，
来相聚，
好花清新，
未尝开，
顾影自盼，
悱恻遣倦，
缠缠绵绵无人怜，
良辰美景，
人生苦短，
何不举杯求一醉。”
人说“歌舞不分家”，虽然丽娜并没有跳舞，但她在唱歌时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完全就是风情万种，犹如一朵美丽的罂粟般引人沉沦，但偏偏一身白袍，这种强烈的反差更添诱惑。
“啊——
今朝有酒，与君共饮，
莫等失去却后悔；
啊——
今朝有酒，对酒当歌，
劝君抱得美人归。”
（感谢“伦斯帝国”大人奉献绝妙好辞，同时也感谢“落月纷飞”大人参与，私真的很感谢……）
一曲终了，众人尤似在梦中，看向厅中亭亭而立，面带微笑的丽娜，虽然都知道她看的是赛斯，但总觉得她其实是在看着自己，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悄然升起，当众人发觉时已觉得心如火烧，随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猛灌，但酒液只能带来喉咙中的片刻清凉，心中的火焰却是越烧越旺。
“哼！”
突然，一声冷哼，就像一股凉风一般吹散了厅中的燥热，众人猛然回过神来，发现爱丽丝正气鼓鼓的瞪着丽娜，而丽娜则是微微歪着头，挑衅似地看着爱丽丝，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总觉得两人之间电光霹雳频闪。
“好了，我们继续喝酒吧。”赛斯叹了口气，出声道。
听到赛斯的话，丽娜转头对着赛斯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爱丽丝也坐下了，但总是时不时的瞟一眼丽娜。
“小兄弟，哥哥羡慕你，但你也有难了。”格文拍着赛斯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
世间无不散之筵席，这顿酒宴喝到了丑时，大家才尽兴而归，大概是因为丽娜的那首歌的关系，平常原本好的跟姐妹似的爱丽丝竟然没有等她，而是一个人气鼓鼓的离开了宴会厅，丽娜却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着，看着爱丽丝离开，并没有追上去。
看到这种情况，赛斯摇头笑了笑，在格文揶揄的笑声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开门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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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爱丽丝浑身发软，似乎要缴械投降的时候，救星来也！
“你们在谈什么呢？”踩着飞剑过来的赛斯问。
“没谈什么，准确的说是在休息。”丽娜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在说谎，而爱丽丝则是趁机挣脱出了丽娜的擒抱，这让丽娜感到有些遗憾。
“赛斯，你怎么上去帮忙呢？”为了缓解尴尬，红脸天*使开始转移话题。
“你们曾经说过吧，那头黑龙主要的就是靠角和佛像获得的再生能力，刚才你们把这个破坏了，那现在也就不需要咱们了。”赛斯回答道，“更何况，人家既然来了，总得给人家些立功的机会吧？”
当黑龙头上的独角和白光都消失的时候，谁都明白，痛打落水狗的时机到了，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审时度势更是京官的本能，所以，那些都快能开酱油铺的大侠们端的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就连原本在外围看场子的九门提督都骑着马冲过来了。
没有了独角和佛像，落地的黑龙连凤凰都不如，虽说因为没了独角的影响，马卡尔终于想起了自己好像还会些法术，立刻召唤了一些魑魅魍魉之类，而且就算是独角和佛像残余的能量，对他都是一个巨大的提升，但问题是他这根本就是舍本逐末，相比与法术，黑龙的**力量才是更强大的。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让从来没有过格斗经验的法师，突然在换了个身体后，还要面对一大群武斗派高手进行格斗，这根本就是难为他，再加上这些高手真的是不遗余力，绝招频出，招招直指要害，马卡尔的死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猛狮一击！”这是钢铁战神，马步冲拳，打出一道狮形气劲，击中黑龙的侧腹。
“狼牙背袭！”这是金刚狼将，突然出现在黑龙的头顶，一爪抓进了黑龙的脊椎。
“猛虎落地！”这是九门提督，大刀化为猛虎，直劈黑龙的头部。
其他人，除了“神眼”史考特外都使出了自己的最强绝招，同时击中黑龙，数十米长的黑龙对于二十几名高手来说根本不算挤，而这一次联合攻击也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除了全身筋断骨折外，一人多高的巨大头颅也被九门提督的大刀斩下。
要说，为什么史考特不用最强绝招？这就要说到京城五绝，这无绝分别是五种绝招，前三种刚才说了，第四种的使用者这次没来，那是大内侍卫长莫提默·托因比的蛤蟆功，第五种就是史考特的“魔犬恸哭”，不过这是一招音波攻击，伤害范围太大，为了避免误伤还是算了。
“他们打完了，我们也该下去了。”看着下面正在互相恭维，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想占据最大分功劳的侠客们，丽娜有些无聊的说道。
“下去倒是没问题啊，但是你们的翅膀……”赛斯的意思是翅膀没什么，关键是现在这个时候带着翅膀下去，不是明显说：“你们开始只是打酱油的，后面才来摘桃子，是不是有些无耻？”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丽娜看了赛斯好一会儿，最终才耸了耸肩，说了句“好吧”，接着，背后的蝠翼猛然张开，化成两团烈焰收回了背后，而爱丽丝则是在赛斯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落到了地上，与丽娜差不多，只不过是翅膀变成光收回了体内。
接下来又是一阵相当没营养的对话，最后决定收尾的事情由京官们负责，赛斯他们三个还有南侠夫妇等人先回北侠的府邸休息——还不是怕他们抢功吗？不过说抢功也不对，应该说是把事实说出来，现在他们都走了，那事后报告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感到委屈吗？”在回府的路上，南侠问赛斯道，“本来是自己的功劳，现在却被别人抢去了。”
“除非我今后也想做他们那样的人，不然今天我只有放弃。”赛斯不在意的回答道，“一些虚名，相比于自身的自由，以及心灵的纯净，那实在是太渺小了，更何况我们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封口费’总会有一笔。”
“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南侠笑着问道。
“如果没有最后我和爱丽丝那两记，或者我们深受重伤，也许会的。”这次回答的是丽娜，只见她嘴角噙着可以说是有些恶意的笑容，继续说道：“简单地说，因为他们有所牵挂，所以他们不敢。”
打了这么久，月已过中天，映衬着月光，血红色的长发直到腰际，墨染般的血衣，只有下摆上有几点零落的白色，再加上吊起的眼角，以及那个恶意的笑容，现在丽娜的样子已经不能算是妖异，而是……妖魅。
“走走走，喝酒去！老夫肚子里的酒虫都要造反了！”就在这时，队伍后方出现了一声粗豪的大喊，是格文？难道他也被排除在外了吗？亦或者……
赛斯几个人回过头，看着提着长戟快步走上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嘴上说着期待的话，但眼睛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当他走到赛斯和南侠身边的时候，张开双臂，揽着两个人的肩头，快步走进了府门。
看来不是被排除，而是不耻于那群人的作为，更不屑于他们为伍，也许，不久之后，江湖上又会出现一位豪迈的侠客，军队里又少了一条正直的汉子吧……
也许是因为羞愧，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北侠取出了他珍藏多年的好酒，厨师们也奋起精神，把看家的本事拿了出来，美酒美食之下，原本有些不爽的情绪也就被扔到了一边，大家大声谈笑着，以今天这场战斗下酒，气氛很是热烈。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丽娜突然站起身，来到大厅中央笑着说道：“只是喝酒谈笑的话，想来也不会尽兴，那么，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所说这句话是对大家说的，但丽娜的眼睛却一直看着赛斯。
“问你呢！”格文一巴掌拍上了赛斯的后背，差点没把赛斯拍到凳子底下去，这又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你就这么唱吗？”稳住身形坐好的赛斯似乎为了甩脱尴尬一般的问道。
“或者，你想给我伴奏也行。”丽娜似乎有些挑衅的说道。
“可以试试。”赛斯挑了挑眼眉，竖起剑指，靠在椅子旁的剑匣突然打开，五把剑飞了过来，悬浮在他的面前。
看到如此，丽娜颇为魅惑的笑了笑，轻启朱唇，优美的歌声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听到歌声，赛斯也是微微的笑了笑，抬起左手，屈指连弹，如钟鼎齐鸣，又如高山流水，虽然任谁都听出这一定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但除了珠联璧合，再也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雾里看花，红胜火，
静夜拜月，彩云遮，
举首望雁，颜惊鸿，
临渊慕鱼，锦鲤沉，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话不尽美人容颜，
掷果盈车，美姿仪，
冰清玉润，夹道观，
兰陵解盔，军心振，
玉树临风，仙人姿，
嵇仙高王，卫玉潘颜，
道不完君子风流，
千古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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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清新，
未尝开，
顾影自盼，
悱恻遣倦，
缠缠绵绵无人怜，
良辰美景，
人生苦短，
何不举杯求一醉。”
人说“歌舞不分家”，虽然丽娜并没有跳舞，但她在唱歌时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完全就是风情万种，犹如一朵美丽的罂粟般引人沉沦，但偏偏一身白袍，这种强烈的反差更添诱惑。
“啊——
今朝有酒，与君共饮，
莫等失去却后悔；
啊——
今朝有酒，对酒当歌，
劝君抱得美人归。”
（感谢“伦斯帝国”大人奉献绝妙好辞，同时也感谢“落月纷飞”大人参与，私真的很感谢……）
一曲终了，众人尤似在梦中，看向厅中亭亭而立，面带微笑的丽娜，虽然都知道她看的是赛斯，但总觉得她其实是在看着自己，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觉悄然升起，当众人发觉时已觉得心如火烧，随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猛灌，但酒液只能带来喉咙中的片刻清凉，心中的火焰却是越烧越旺。
“哼！”
突然，一声冷哼，就像一股凉风一般吹散了厅中的燥热，众人猛然回过神来，发现爱丽丝正气鼓鼓的瞪着丽娜，而丽娜则是微微歪着头，挑衅似地看着爱丽丝，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总觉得两人之间电光霹雳频闪。
“好了，我们继续喝酒吧。”赛斯叹了口气，出声道。
听到赛斯的话，丽娜转头对着赛斯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爱丽丝也坐下了，但总是时不时的瞟一眼丽娜。
“小兄弟，哥哥羡慕你，但你也有难了。”格文拍着赛斯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
世间无不散之筵席，这顿酒宴喝到了丑时，大家才尽兴而归，大概是因为丽娜的那首歌的关系，平常原本好的跟姐妹似的爱丽丝竟然没有等她，而是一个人气鼓鼓的离开了宴会厅，丽娜却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着，看着爱丽丝离开，并没有追上去。
看到这种情况，赛斯摇头笑了笑，在格文揶揄的笑声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开门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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