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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第664章 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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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她嫌弃的眼神,我突然间有种想要戏弄的欲望,于是嘴角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干男生都会干的事情啊!”说着故意将手在裤裆里蠕动起来,装出套弄的表象。

    叶子脸上的神情,由刚才的鄙视变成了现在的惊愕,一只手拢在嘴巴前,另一只手指着我的腿间,结结巴巴地呜咽出几个字:“快把手拿出来!”

    我哼了声,脸上挤出略显猥琐的笑意:“偏不!正舒服着,现在还没有到爽点呢,岂能就此罢休!”说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想看看窘迫的叶子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顷刻之间,叶子就像是喝了半斤白酒,秀丽的脸色变得绯红,眼睛也不敢看我,四处躲避着,羞涩的样子令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嘿嘿,嘿嘿……”

    “你还笑!真是……真是恬不知耻!赶紧的,把手拿出来擦擦!”说着从兜里抽出一片湿巾,抛到我怀里瞪视着我。

    我没有接湿巾,而是四仰八叉地朝座背上靠去,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裤裆里,假装套弄起来,故意刺激刺激这个贤淑的女孩,用邪恶的一句行话就是‘调教调教’她。

    “哒哒哒,哒哒哒……”

    这时候,相对安静的车厢里传来脚步声,抬眼一瞅,在走道尽头有位妙龄女子正朝这边走来,估计是去另一头的洗手间。

    妙龄女子脸上浓妆艳抹着,还裹着一件皮草,脚上就像灌了铅,使劲踢踏着网状高跟鞋,生怕周围没人看见她的奢华和高贵,其实如果真是高贵,干嘛要坐火车呢?要是说想低调些,那为何还要如此张扬呢?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幼稚女罢了,我直接无视这种女孩,手上依旧做着令叶子羞赧的动作。

    叶子扭头看了下浓妆女子,似乎有些慌张,等到她距离我们的座位近了些后,忙迅速站了起来,弓着身子朝我趴过来,样子就像是在跟我说悄悄话,正好遮掩住了我裤裆里的动作。

    等到妙龄女子哒哒地走过去后,我坏笑一声:“怎么,你这是要帮我解决需求吗?非常好,我正巧有点累了,呵呵……”

    叶子眉头一簇,用手捶打了我一下,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嘱咐起来:“你十天半个月的,偶尔这样一次也就罢了,算是释放压力,但是经常如此,特别是频繁下来的话,对身体会有损伤,造成肾阴虚的!现在是在火车上,能不能自重一点,赶紧把手拿出来?!”

    “哦,差点忘了,你还是医生来着,说的话肯定有道理。”我脸上装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随即抽出一只手朝她背上一压,搂进怀里,“但是现在突然住手的话,下面的火气泄不出来,对身体的危害一定更大,弄不好以后还会得各种男性疾病,作为我的女人,你不是会很寂寞,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用你的玉手帮帮我才行?”

    叶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由于身子倾斜太厉害,根本起不来,越是使劲,胸前的两团嫩肉越是压紧我,酥酥软软的感觉,好不舒服!弄得我下身真地有了欲望,望着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也许是心有灵犀,叶子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变化,停止了挣脱,用复杂眼睛瞅着我,嘴唇紧紧抿着不说话,只有鼻孔里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片刻之后,手沿着我的小腹朝下游离,在隆起的腿间摩挲着。

    我闭上眼睛,有点亟不可待,轻声地催促道:“快点!帮帮我,叶子,帮帮我,已经受不了了……”

    在这值千金的春宵一刻,谁料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洪亮的音乐声,然后是嘶哑的哭腔:“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谢谢!你雨中的花折伞,谢谢!有人给你打……”

    睁眼瞥去,一个面容沧桑的老大爷,正背着一台音响大声唱着歌乞讨,手里端着老式的搪瓷盆,每当有人丢钱的时候,总会使劲点头致谢,然后再继续歌唱。

    声音实在太响,将整个车厢里昏睡的乘客们都惊醒了,有的用鄙夷的眼光瞪他,有的不耐烦地嘀咕着,当然也有一些心底善良的小姑娘,丢些零钱过去。

    无奈,虽然我浴火焚身,但面子还是要点的,否则万一被角落里,哪个阴暗的家伙用手机拍下来,弄出个‘火车门’,我和叶子就要身败名裂了,只能暂时分开,各自威严正坐。

    我拿起湿巾擦拭着手掌,其实干干净净,只是为了继续表演;叶子整理着衣衫和发丝,脸上的潮红仍旧没有退去。

    乞讨的老大爷此时已经来到了我俩面前,手里惦着搪瓷盆,边咧嘴唱着歌,边用恭维的眼神瞅着我,估计是觉得面善的人都会施舍些。

    我对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心里没有丝毫同情,按照以前的脾性,一定会大声呵斥一番,但这次没有,因为发现了一个东西——老头破旧的兜里露出一块废报纸,发黄的纸张上有几个黑体字特别醒目:火车坠崖!

    这四个字让我登时就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巧合,一定有着什么联系,于是对憔悴的老头询问起来:“大爷,你一天能乞讨多少钱?”

    “啊?”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我追问了句,“小伙子,你说啥?”

    “太吵了,先把它关了。”我先指了指老头背上的音响命令道,等安静下来后再次询问,“你一天能赚多少钱?我给你。”

    “你……你给我?”老头胡子邋遢的脸上露出惊愕之情,估计乞讨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我这种人,随后忐忑地回应,“百八十块吧,差不多我就歇息了,力气赶不上现在的乞讨后生。”

    我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百块钱递过去:“这钱你拿着,算是我雇你的工钱了,来,坐下!”说着自己朝里靠了靠,拉着老头坐在了外座上。

    老头的音响关了后,车厢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一些好奇的乘客朝我和叶子这边瞅来,估计想要探视下我让乞讨老头坐在旁边,是要搞什么名堂。

    叶子扫视了下周围那些好奇的目光,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用脚踢了踢我:“你干嘛呢,不知道这种人就是骗钱的吗?还给这么多是不是昏了头!”

    乞讨老头被叶子这么一说,脸刷的一下红了,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将手里的一百块钱要还给我,估计被一个小姑娘蔑视,自尊心多少有些受不了。

    “你听着就行,回来我再跟你解释缘由。”我先是扬手制止了叶子的嘀咕,随后面向乞讨老头,拉着他重又坐下:“大爷您别生气,这钱你尽管收下好了,实不相瞒,我是有些事想要问你。”

    “啥话?你不会是派出所的便衣吧?”老头有些紧张,坐立不安起来。

    “当然不是,只不过看你兜里的报纸有些年头了,想借过来看一看,然后再问你几句话而已,不知可以吗?”说着我指了指他的身侧。

    乞讨老头愣了下,脸上浮现出伤悲的神情,随即将手里的搪瓷盆放下,抽出兜里的报纸递给我:“随便看,看完之后只要还给我就行了。”

    他的表情让我知道其中必有故事,展开旧报纸翻开起来,发现报纸有很多残缺的窟窿,并且是不知名的报社发行的,但还是能大致看懂火车坠崖的那篇报道,读完之后心里有种惶恐的感觉,意识到也许先前梦里的经历并不单单是个梦,而是一种感应,或者灵魂的游历。

    报纸上的内容很含糊,大体的意思是,二十五年前的冬季,在青海境内的铁路上发生一起灾难,一辆普快火车窜出了轨道,坠进了山崖里,由于当时降雪严重,加之已近年关,给救援工作带来了困难,进展十分缓慢,十多天后才救援队才抵达出事地点。

    参与救援的官兵对灾难场景感到震惊,因为二十节车厢有十九节全部浸入到了湖水中,被冰封住了,只有末端的那一节横在岸边,很明显,如果还有人活下来的话,只会在那一节车厢里,但是锯开车厢门后,里面的景象更是触目惊心,让那些久经沙场的官兵阵阵骇然。

    那些熙熙攘攘回家过年的乘客们,全部变成了一具具森森白骨,唯一剩下的丁点皮肉,就是脸上的眼珠子——那些怒目圆睁的白色眼珠子,在被割去肉的眼眶里晃动着,诉说着怨恨和痛苦,地板上凝结着暗红色的冰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殷红的血冒了出来,将鞋子浸湿。

    很明显,车厢的门打不开,里面的人没了吃的,相互间开始了最原始的蚕食本能,难以想象,上百个人的残杀是如何上演的,那些吃人的人和被吃的人,心里一定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当时的救援队长发现了一个诡异的情况,按道理说,车上不可能全是尸骸,一定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尸体留下来,那个人才是最后的赢家,即便饿死了也会有躯体,但是很遗憾,搜寻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那个年代,那种全国人民沉浸在春节的祥和情景下,这件事被低调处理了,最后的结论是全部罹难,但官方并未公布详情。

    杂牌报纸上的内容基本就这些,看完之后我闭目思索起来,想要将这件事与梦中的经历对上号,但是却不能,或者说始终不愿意相信,梦里的经历会是那场灾难的后续。

    收起心里的惶恐和不安,我盯视和乞讨老头:“大爷,二十五年前的报纸你为何会保留至今,是不是……那个没有被找到的躯体、最后活下来的人,就是你?”

    “不是!”老头坚定地摇摇头:“火车上的尸骸确实比售卖的票数少了一个人,那个被军官怀疑的幸存者,其实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儿子,只有他的骸骨没有被找到!之所以这么多年来带着这张报纸,是因为每次读到上面的内容,就会觉得儿子没死,我还有点盼头。”

    “你在火车上乞讨,不全是为了生活,还想多有些对儿子怀念吧?”我轻声询问道。

    “是的,我总有一种感觉,儿子没死,还能够在列车上见他一面。”说着老头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长得很俊秀,尤其是那张脸,非常的白,就像我梦里的见到的那个男子——差点留下我和叶子性命的那个男子。

    我深吸口气,让自己的不安平静下来,对乞讨老头劝道:“还是离开铁路吧,否则你会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中,如果你儿子没死,他一定会去家里找你的,如果……万一他不在了,你这样搭上自己的后半生在车上乞讨,不值得。”

    “后生啊,谢谢你,我也想过回去,但是却心有不甘,所以能撑一天是一天,直到走不动了,没人施舍的时候,我就再回家。”说完站起身,蹒跚地走了,没有再打开音响唱歌乞讨。

    车厢里那些窥视的乘客很是失望,大抵是没料到老头只坐了一会就离开,没有出现他们期望的那种认亲或者争吵的场面,全都又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继续昏睡。

    看看手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天,再有几个小时就要到达丹城了,对叶子丢下句:“我去洗把脸,回来再跟你说经过。”后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有人,我只好站在两节车厢间等待,冷风吹在脸上,人也清醒了许多,几分钟后有点纳闷,轻轻扣了扣门板:“里面的,能不能快点?”

    “知道了,马上就好!”里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让我怀疑起来,是不是先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这种女人最麻烦了,看来还是再等一会吧!

    我无奈地叹口气,闲着无聊,用手抠起车厢的铁壁,没想到铁皮上的漆很脆薄,一触碰就掉下来大块,担心列车员罚我钱,我赶紧收手,眼睛却发觉掉漆的地方有些不对劲,里面并不是常见的白色铁板。

    凑上去仔细一瞅,竟然还有一层绿色的斑驳老漆,看来应该是回收利用的老车皮,连接处的光滑磨损验证了我猜想,看来这节车厢的确是用绿皮车厢改装的。

    我想起了二十五年前,那时候的列车应该基本上都是绿皮吧,也联想到了先前的噩梦,或许这其中真地有某种联系:如果现在的这节车厢,就是二十五年前出事火车的末端车厢,那一切似乎就有些合理了,只是有些遗憾,乞讨的大爷估计永远不会知道,他那个白脸的儿子早就死了,而且死的像猪一样……

    “催什么催!催命鬼啊?!”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果真是浓妆艳抹的那位,对着我一边训斥,一边提着裤子,随后大大咧咧地走了,连便池都没有冲!

    我无奈摇了下头,看来修养真的与长相和钱财没关系,不对,有时候也有关系,只不过是反比关系。也不知道前面这位大姐吃了啥,连着冲了两次,粪便都没有下去,水倒是已经溢满。

    本来我只是洗把脸,最多放放水,不用理这种状况,但是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担心后来人将这一切归咎与我,被别人背后咒骂的情景我是不愿意接受,虽然感觉有点倒霉,但也只好替浓妆艳抹的女子背黑锅,抄起角落里的拖把,掉过头来朝水池中捣去。

    突然,手里的杆子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圆咕噜,第一反应就是电影常出现的场景,人体的藏毒排了出来,尤其浓妆艳抹女子长时间呆在里面,更加重了我的狐疑。

    犹豫了几秒钟,我扔掉了拖把,牙关紧咬,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进了便池中,在一坨坨软绵绵的那啥中,摸索起来,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别提多恶心了,算了,不说了!还好很快就摸到了那个球形的东西,将它捞了出来。便池没了阻挡,水和粪便飞速地抽了下去。

    望着手里橘子般大下的圆球,不由得一阵瞎想:这么大个,如果真是那女人排下来的,她还真是不简单呢!嘻嘻……

    掂了掂手里的圆球,非常轻,似乎并没有装多重的东西,而且里面有沙沙的声音传出,心里不由得一阵狐疑,忙双手一转拧了开。

    里面并没有什么毒品,而是一份折叠的纸张,打开一瞅,写着一行话:此去丹城凶多吉少,勿信他人,珍重!

    字迹十分潦草,让我怀疑是书写人用左手写的,故意不让人追查出来,从内容看,显然是留给我的,再三审视了会,将纸张撕了扔进马桶,用水冲走。

    之后使劲搓了搓手,抹了把脸匆匆开门,对等在外面的人歉意笑了下,惘然地朝座位走去,脑子里不停地思忖着,纸张是浓妆艳抹女人留下的无疑,但她究竟是谁?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提醒我呢……?

    正走着,衣角突然被人抓住了,晃了下后扭头一瞅,是叶子。

    “大哥,位置在这呢,你是要去哪里啊?”她略带调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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