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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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为啥艾萌忽然生出了行侠仗义的想法，但李思还是决定跟着他一起干。两人吃了包子填饱肚子，顺着春都大学渐渐稀少的人流就来到了后街的街口处，现在这个时候刚刚过了十一点，春都大学关闭校门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再过半个小时这条街上基本上就会没什么人了。
艾萌也不能肯定今晚的运油车会不会再次出现，因为他不知道运油车昨晚在‘屠夫阿川’那里放了多少油，那些油如故数量少还好说，如果数量多了可能运油车一个星期才会来一次，那艾萌和李思就白等了。
“走，去那家网吧里等！”现在的时间还早，艾萌叫上李思上了一家网吧。这家网吧正好在街头拐角处，从二楼可以俯视左右上下的公路。李思和艾萌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开了电脑。
时间很快过去，网吧里除了主机风扇的声音几乎已经没有了别的动静，多数人都死死盯着自己眼前的电脑，或是玩游戏，或是看电影聊天，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
“萌子，你看！”李思对艾萌一扬头，艾萌看向街口。街口处两个红点渐渐从后街中出现，那是两个抽烟的人。
“老枪，你说川哥是不是太谨慎了点，这春都该打点的我们都已经打点过了，别说是这半夜，就是大白天把东西运来也没事，这还让我们出来望风，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点？”一个迷拢着眼抽烟的干瘦男人缩着脖子抱怨道。春都现在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干瘦男人显然对这种时候还要出来吹风有些不满。
“我们捞偏门的哪个敢说一定安全？不谨慎，不谨慎的现在不是被弄死了就是在牢里蹲着。以前南村的老猛，春都哪个不知道私烟猛哥？那么多人保他，春都谁敢不给他面子？可他又能如何，两年，不过威风了两年就被人弄死在家里，哼，别人都以为是我们这些跑偏门的干的，但外人不知道我们却清楚的很，老猛就是被那些他花钱供着的人弄死的，为什么？只是因为老猛太出头，上面想要动一动他，那些跟他有关系的怕被牵连就要了他的命。你别以为那些收了我们钱的就真会一直护着我们，兴许哪天想要我们命的就是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从来都没错过！”叫老枪的男人瘦高瘦高的，看人的时候不看别处只盯着人的手。
“行了行了，又是老猛，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死之后咱们就开始干，这么多年也没见出过什么篓子！”干瘦男人把手中烟头一弹，小红点划过一个半圆掉在路中间，他不耐摆摆手，指着远处停着的一辆车道“我去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人！”
远处听着一辆看不清牌照的黑色越野车，那车孤零零停在那里，如果里面有人的话就可以监视到街口。干瘦男人一步两抖向那车走去，一会儿之后他把脸贴在车玻璃上向这边摇摇头，示意没有人。老枪点点头，又小心四下观望一阵，见没什么可疑的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对讲机说了几句。半个小时之后上次那辆改装过的大货车远远的开过来。
“这些人不像是好惹的主，萌子，你确定要跟着过去看？”街口两个男人谨慎的样子让李思更加担心道。
“来的时候很小心，东西放光了就未必那么小心了。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如果太危险我们就放弃！”艾萌摇摇头，目光追着那改装大货车缓缓消失在后街。
“小东，我要的东西顺便带了吗？”那货车顺着小巷缓缓开到肉馆的后面，早已有四五个男人等在那里。很胖的肉馆老板阿川对货车司机问道。
“带来了川哥！”小东从驾驶室里跳出来，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副驾驶的位置上赫然塞着几个黑色大油桶，“风哥知道你这缺这个，早上就跟我交代了！”
“恩，好，动手！”阿川点点头，肥胖的身躯跟着一阵抖动，黑色的衣服里竟然生出了一种乳波荡漾的感觉，阿川的罩杯恐怕要让多数国人女性所自卑。
阿川一声令下，等着的几个男人麻利把油桶抬起来，又有人从餐馆里也抬出油桶，油桶被摆好之后小东拉了跟手臂粗的管子出来，很快一股股略显粘稠的油就从管子里流出来灌进油桶里。
“川哥，昨天你这油桶少了东西放的少，今天油桶够了就还是老规矩，没事得话，我星期五再来！”小东放出了油就有别人接受扶住管子，那管子中的油就跟变质的水一样喷出来，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带点腥的味道。
“恩，可以，不过，小东，今天的油好像不怎么好？”阿川又粗又肥的腿迈开，走到那油桶旁看着喷出的油脸上肥肉挤在一起道。
“今天外省要货的数量突然增加了，老沟里生产跟不上，存货也都拉走了，这些是傍晚才生产出来，时间有点匆忙，所以货的质量有点差，不过风哥说了，下次的货不会这样！”小东对阿川解释道。
“没事，只要味道吃不出来就行，反正又不是我们自己吃，我是看这东西差了点怕老沟里有麻烦，你跟风哥说我这没问题！”老沟是春都方言，类似于是指老窝老家。
“东哥，差不多了！”一会儿之后抱着管子的那小弟向这边说道，站的远远抽烟的小东闻言狠狠把烟头踩灭走到车下，把管子的水闸关掉。
“川哥，我先走了！”小东指挥小弟收好管子，冲阿川打声招呼，改装过的货车一阵轰鸣缓缓后退离开小巷。小巷深处的那些住户偶尔有从窗边远远看一眼的却没有一个人在这时下楼靠近。
“把老枪他们叫回来，东西都收拾好，锁门休息！”见到货车倒入对面的小巷，随后拐弯离开，阿川招呼一声自己的几个小弟转身进了店子里。后巷的小弟们把东西都收拾收拾垃圾随便一扔，锁好殿门，出了后街登上早已等在那里的面包车分散离开。
虽然不明白为啥艾萌忽然生出了行侠仗义的想法，但李思还是决定跟着他一起干。两人吃了包子填饱肚子，顺着春都大学渐渐稀少的人流就来到了后街的街口处，现在这个时候刚刚过了十一点，春都大学关闭校门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再过半个小时这条街上基本上就会没什么人了。
艾萌也不能肯定今晚的运油车会不会再次出现，因为他不知道运油车昨晚在‘屠夫阿川’那里放了多少油，那些油如故数量少还好说，如果数量多了可能运油车一个星期才会来一次，那艾萌和李思就白等了。
“走，去那家网吧里等！”现在的时间还早，艾萌叫上李思上了一家网吧。这家网吧正好在街头拐角处，从二楼可以俯视左右上下的公路。李思和艾萌在二楼靠窗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开了电脑。
时间很快过去，网吧里除了主机风扇的声音几乎已经没有了别的动静，多数人都死死盯着自己眼前的电脑，或是玩游戏，或是看电影聊天，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
“萌子，你看！”李思对艾萌一扬头，艾萌看向街口。街口处两个红点渐渐从后街中出现，那是两个抽烟的人。
“老枪，你说川哥是不是太谨慎了点，这春都该打点的我们都已经打点过了，别说是这半夜，就是大白天把东西运来也没事，这还让我们出来望风，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一点？”一个迷拢着眼抽烟的干瘦男人缩着脖子抱怨道。春都现在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干瘦男人显然对这种时候还要出来吹风有些不满。
“我们捞偏门的哪个敢说一定安全？不谨慎，不谨慎的现在不是被弄死了就是在牢里蹲着。以前南村的老猛，春都哪个不知道私烟猛哥？那么多人保他，春都谁敢不给他面子？可他又能如何，两年，不过威风了两年就被人弄死在家里，哼，别人都以为是我们这些跑偏门的干的，但外人不知道我们却清楚的很，老猛就是被那些他花钱供着的人弄死的，为什么？只是因为老猛太出头，上面想要动一动他，那些跟他有关系的怕被牵连就要了他的命。你别以为那些收了我们钱的就真会一直护着我们，兴许哪天想要我们命的就是他们，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从来都没错过！”叫老枪的男人瘦高瘦高的，看人的时候不看别处只盯着人的手。
“行了行了，又是老猛，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死之后咱们就开始干，这么多年也没见出过什么篓子！”干瘦男人把手中烟头一弹，小红点划过一个半圆掉在路中间，他不耐摆摆手，指着远处停着的一辆车道“我去看看那里面有没有人！”
远处听着一辆看不清牌照的黑色越野车，那车孤零零停在那里，如果里面有人的话就可以监视到街口。干瘦男人一步两抖向那车走去，一会儿之后他把脸贴在车玻璃上向这边摇摇头，示意没有人。老枪点点头，又小心四下观望一阵，见没什么可疑的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对讲机说了几句。半个小时之后上次那辆改装过的大货车远远的开过来。
“这些人不像是好惹的主，萌子，你确定要跟着过去看？”街口两个男人谨慎的样子让李思更加担心道。
“来的时候很小心，东西放光了就未必那么小心了。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如果太危险我们就放弃！”艾萌摇摇头，目光追着那改装大货车缓缓消失在后街。
“小东，我要的东西顺便带了吗？”那货车顺着小巷缓缓开到肉馆的后面，早已有四五个男人等在那里。很胖的肉馆老板阿川对货车司机问道。
“带来了川哥！”小东从驾驶室里跳出来，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副驾驶的位置上赫然塞着几个黑色大油桶，“风哥知道你这缺这个，早上就跟我交代了！”
“恩，好，动手！”阿川点点头，肥胖的身躯跟着一阵抖动，黑色的衣服里竟然生出了一种乳波荡漾的感觉，阿川的罩杯恐怕要让多数国人女性所自卑。
阿川一声令下，等着的几个男人麻利把油桶抬起来，又有人从餐馆里也抬出油桶，油桶被摆好之后小东拉了跟手臂粗的管子出来，很快一股股略显粘稠的油就从管子里流出来灌进油桶里。
“川哥，昨天你这油桶少了东西放的少，今天油桶够了就还是老规矩，没事得话，我星期五再来！”小东放出了油就有别人接受扶住管子，那管子中的油就跟变质的水一样喷出来，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带点腥的味道。
“恩，可以，不过，小东，今天的油好像不怎么好？”阿川又粗又肥的腿迈开，走到那油桶旁看着喷出的油脸上肥肉挤在一起道。
“今天外省要货的数量突然增加了，老沟里生产跟不上，存货也都拉走了，这些是傍晚才生产出来，时间有点匆忙，所以货的质量有点差，不过风哥说了，下次的货不会这样！”小东对阿川解释道。
“没事，只要味道吃不出来就行，反正又不是我们自己吃，我是看这东西差了点怕老沟里有麻烦，你跟风哥说我这没问题！”老沟是春都方言，类似于是指老窝老家。
“东哥，差不多了！”一会儿之后抱着管子的那小弟向这边说道，站的远远抽烟的小东闻言狠狠把烟头踩灭走到车下，把管子的水闸关掉。
“川哥，我先走了！”小东指挥小弟收好管子，冲阿川打声招呼，改装过的货车一阵轰鸣缓缓后退离开小巷。小巷深处的那些住户偶尔有从窗边远远看一眼的却没有一个人在这时下楼靠近。
“把老枪他们叫回来，东西都收拾好，锁门休息！”见到货车倒入对面的小巷，随后拐弯离开，阿川招呼一声自己的几个小弟转身进了店子里。后巷的小弟们把东西都收拾收拾垃圾随便一扔，锁好殿门，出了后街登上早已等在那里的面包车分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