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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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震天伸手去捞，手到半途却被八姨娘挽住，“将军，我的肚子。”声音悲戚，惊慌失措。
霍氏也顾不得顾氏真假与否，眼睁睁的看着洛颖儿被那倒塌的戏台吞没。
洛晴儿焦急的挽着手帕，死死的咬着唇，那该死的复杂感觉又来了。
洛芙蓉看的满眼冒光，这下总该死了吧！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洛震天猛然甩开顾氏手，快速拉了洛颖儿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只听“碰”的一声，那一人环抱粗的柱子猛然砸在洛震天身上。
“将军”
“震儿”
“父亲”
顿时呼喊声连成一片，洛颖儿清楚的感觉到洛震天虎躯一怔，随即抱着她软软倒了下去。
“将军伤到头部，还是等他醒来再观察一番吧！”莫大夫开了药方，施了针，然后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莫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霍氏在素婆子的搀扶下开口，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三天，也许很长时间。”莫大夫不确定的开口。“老夫人还是不要着急，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的。”
该醒的时候自然该醒的，那么什么时候该醒呢？霍氏还想再问。洛颖儿却走上前来。“莫大夫慢走。”
“颖儿……”霍氏凝眉。
“祖奶奶，你便相信莫大夫之言吧！戏台倒塌并非意外，祖奶奶还是应该彻查此事才好。”
“恩，方才离开时，我瞧硫珠不在，说说你的意见吧！”霍氏冷静下来，她不是傻子，莫大夫那句该醒时自然会醒可是寓意颇深那。
“这事二妹妹比较清楚，还是叫二妹妹来吧！”洛颖儿低眉，早上两人见面的时候，洛晴儿故意提到顾氏，明显不悦，所以想借着这机会教训一番，洛颖儿不过是起了个领路人的作用。
“恩，也好。”苏婆子扶着霍氏坐到外面，洛颖儿命人请了洛晴儿过来。
“祖奶奶，你找晴儿？”洛晴儿走进来，柔柔弱弱一笑，走到霍氏身边坐下。
“这戏台倒塌是怎么回事？”霍氏开门见山。
洛晴儿脸色微僵，随即跪了下来，“祖奶奶，晴儿，晴儿不是故意的。”
“到底怎么事，快说。”霍氏沉下脸，看向洛晴儿的眸光很是不善。
“是八姨娘，我看见八姨娘身边的丫鬟与那搭建柱台的人走的很近，而方才父亲出事时，八姨娘正巧肚子疼而缠住父亲，才使父亲受伤。”洛晴儿一口气说完，她早已经算好了，顾氏怀有身孕，霍氏再生气，不过是囚禁与她，顶多就是打杀个丫鬟来消气而已。她只想借此机会给她一个警告而已。
“八姨娘人呢？”霍氏眼眸一扫，除却八姨娘之外，九姨娘也被叫了过来蔫蔫的坐着。
“八姨娘身子不适，早就回倾世轩了。”洛颖儿走到霍氏身边轻巧的锤着背。
“走，去看看。”霍氏当先起身，领着一众人往倾世轩走去。
“八姨娘，你就吃点东西吧，你不吃孩子也总是要吃的。”几人刚走到倾世轩门口，秋萍带着祈求的声音便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拿走，拿走，我不吃。这孩子本来就是多余的，死了倒好。”顾氏的声音夹杂着哭音。
“八姨娘，奴婢知道将军受伤你很不好受，但是这不是你的错。”秋萍还在继续劝说。
顾氏的声音低了下去。“都怪我，都怪我。”
“发生什么事了？”霍氏在门外已经听了个七七八八，推门走了进去，秋萍眼底闪过一抹讶然，随即朝着霍氏跪下。“奴婢见过老夫人。”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霍氏走进去掀开珠帘走进内室。顾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角含泪，见霍氏进来，挣扎着起身。“老夫人……”
“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事情与你无关，可是找大夫看了，孩子如何？”霍氏权当那只是顾氏的一时冲动说的丧气话。
“只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不碍事。”顾氏委屈说着。
“最近你便躺着好好休息吧！”霍氏见顾氏模样，心知问不出什么，只得安慰几句转身离去。
“晴儿，怎么回事？”出的门去，霍氏便脸色沉了下来。
“祖奶奶，晴儿没有说谎，那人还是八姨娘的一个远方亲戚，不信你问大姐姐，等大姐姐派人去找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洛晴儿慌了神，任她怎么也没想到顾氏会来这么一招，以柔克刚，恰到好处。
“祖奶奶，人的确已经走了，不过去的人发现了这个。”洛颖儿说话间取了一张纸条出来递给霍氏。
霍氏狐疑的伸手接过，“太过份了。”纸条上写着城外枫树林见。说罢便要拿着纸条去找顾氏。
“祖奶奶，不可，这纸条不知写给何人，我已经找人先去枫树林探个底细，打算再做进一步调查。毕竟府里出现这种私下传思的事，谁的面上也无光。”洛颖儿伸手阻止霍氏动作，说的合情合理。
“事情既然已经处理了，颖儿，到时候告诉我结果就好。”霍氏说完，朝着自己的碎闲庭院走去。
“是，祖奶奶。”洛颖儿含首。霍氏这算是将府里的大权交给她了吗？
“恭喜大姐姐。”洛晴儿在身后忙不跌失的贺喜。
“大小姐，人带来了。”洛晴儿语音刚落，硫珠的声音从青石板小路上响起。
“孙猴？”原本走了几步的霍氏闻言人被带过来，转身看来，眸子微暗。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这孙猴也好像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得大罪，直接挣脱抓着他护卫的大手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了。
霍氏嫌恶的凝眉，“戏台是你负责搭建的，是谁指使你在戏台上动手脚的？”霍氏耐着性子发问，若是以往，她早就招呼人开打了。
“戏台怎么了？”孙猴不解的抬头。
“是不是八姨娘让你做的手脚想要害死大姐姐。”洛晴儿走上前来，俯身开口。
“不，不是的不是的。”孙猴连连摇头，乍见洛晴儿美貌微微一愣。
“我亲眼所见，你就不要在抵赖了，你的真名更跟本不叫孙猴，你叫顾攀，是顾姥爷的义子，与八姨娘一起长大，你在八姨娘入府之后便跟着进府，你的目的何在？”洛晴儿咄咄逼人。
不管是顾氏还是秦玉，她既然敢摆自己一道，那她便让顾氏尝尝自己的厉害。
“我……我……我……”顾攀一连三个我字，心虚的低下头去。
“在府中多年，你与八姨娘互通书信，互相往来，在父亲眼皮底下，而且如今更是过份，竟然想在害人后一走了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与青雪两情相悦是洛将军非要娶青雪为妾，她入府多年，却没有一天快乐，我带他走怎么了。”顾攀本来是被洛晴儿逼得没法子才出口反驳。只是语音刚落便见到霍氏黑成锅底的脸色。
“带他去倾世轩。”这次，她倒要看看，顾氏说什么，敢情前面自己被人耍了。
“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饶命。”顾攀才后悔起来，自己逞强什么啊！如今还连累青雪。
“八姨娘呢？”霍氏走进去直接坐在外间，黑着脸发问。
“八姨娘方才吃了药，刚刚睡着。”秋萍身子抖了抖暗叫糟糕，但也不得不应着头皮开口。
“吃药，她吃的什么药，将莫大夫给老身找来，老身要看看她生了什么病。”霍氏冷笑一声，府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来。
“这……”秋萍张口。
“苏嬷嬷，你带几个人将八姨娘抬出来，她身子重。”霍氏见秋萍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信了几分洛晴儿的话来。
“老夫人……”秋萍跪了下来，脸色顿时煞白起来。
“怎么，苏嬷嬷，老身连你也使不动了吗？”霍氏眸光霎时间凌力起来。
“老夫人息怒，老奴这就进去。”苏婆子福身朝着里屋走去。
“八姨娘受了寒见不得风。”秋萍开始胡诌了。事到如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出这秋萍有问题。霍氏直接懒得跟她说话，摆摆手，让人将她拉了下去。
“老夫人，八姨娘不在，细软都在，只是少了姬身换洗衣裳。”苏婆子走出来，不负众望的说着。
“想是还没走远，你们几个还不赶快出城去找，找到之后秘密带回，等候发落。”洛颖儿适时出声。
“是，大小姐。”房间内压着顾攀的几人应了一声。只留一人，其余转身离开。
顾攀脸上露出一抹复杂得神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顾氏终究被带回来了，等候她的是跪倒满屋子的倾世轩丫鬟，还有霍氏堪比包公的脸。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的开口。她自信并未露出破绽。
“这个男人你可认识？”霍氏指了指顾攀。
“不认识。”她是秦玉，又不是真的顾青雪，怎么会认得他。
“青雪，我是顾攀啊！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呢，我等你多年，你怎么可以一句不认识便打发了我。”顾攀嚷嚷起来，抓着他肩膀的护院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什么顾攀，什么等我多年……你不要诬赖我。”顾氏好像隐约明白了一点，可是又不怎么明白。
“好了，不要再装了，顾青雪，你入府多年，老身怎么说那么安分守己呢，原来早就与这个男人私下往来，怎么，如今竟然还怀了身孕？”霍氏举一反三的本事但是不错。
顾氏脸色微变，“老夫人，天地良心，我腹中骨肉的确是将军的不假，你为何如此逼我？”
“逼你？好，来人那，给我搜。”霍氏冷笑一声，吩咐苏婆子走下去搜身。
顾氏脸色一变再变，转身就走，却被人拦住，一眼瞥见洛颖儿两人，重重咬牙，“洛颖儿，又是你是不是？”
洛颖儿轻笑，“八姨娘，你还是招了吧！”
说话间苏婆子走了过来，顾氏脸色难看，却在看到苏婆子身后的两个帮手时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张口就吞。
苏婆子反应过来已经迟了，上前几步，伸手抓住顾氏长发，“吐出来，吐出来。”
洛震天伸手去捞，手到半途却被八姨娘挽住，“将军，我的肚子。”声音悲戚，惊慌失措。
霍氏也顾不得顾氏真假与否，眼睁睁的看着洛颖儿被那倒塌的戏台吞没。
洛晴儿焦急的挽着手帕，死死的咬着唇，那该死的复杂感觉又来了。
洛芙蓉看的满眼冒光，这下总该死了吧！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洛震天猛然甩开顾氏手，快速拉了洛颖儿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只听“碰”的一声，那一人环抱粗的柱子猛然砸在洛震天身上。
“将军”
“震儿”
“父亲”
顿时呼喊声连成一片，洛颖儿清楚的感觉到洛震天虎躯一怔，随即抱着她软软倒了下去。
“将军伤到头部，还是等他醒来再观察一番吧！”莫大夫开了药方，施了针，然后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莫大夫，他什么时候能醒？”霍氏在素婆子的搀扶下开口，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三天，也许很长时间。”莫大夫不确定的开口。“老夫人还是不要着急，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的。”
该醒的时候自然该醒的，那么什么时候该醒呢？霍氏还想再问。洛颖儿却走上前来。“莫大夫慢走。”
“颖儿……”霍氏凝眉。
“祖奶奶，你便相信莫大夫之言吧！戏台倒塌并非意外，祖奶奶还是应该彻查此事才好。”
“恩，方才离开时，我瞧硫珠不在，说说你的意见吧！”霍氏冷静下来，她不是傻子，莫大夫那句该醒时自然会醒可是寓意颇深那。
“这事二妹妹比较清楚，还是叫二妹妹来吧！”洛颖儿低眉，早上两人见面的时候，洛晴儿故意提到顾氏，明显不悦，所以想借着这机会教训一番，洛颖儿不过是起了个领路人的作用。
“恩，也好。”苏婆子扶着霍氏坐到外面，洛颖儿命人请了洛晴儿过来。
“祖奶奶，你找晴儿？”洛晴儿走进来，柔柔弱弱一笑，走到霍氏身边坐下。
“这戏台倒塌是怎么回事？”霍氏开门见山。
洛晴儿脸色微僵，随即跪了下来，“祖奶奶，晴儿，晴儿不是故意的。”
“到底怎么事，快说。”霍氏沉下脸，看向洛晴儿的眸光很是不善。
“是八姨娘，我看见八姨娘身边的丫鬟与那搭建柱台的人走的很近，而方才父亲出事时，八姨娘正巧肚子疼而缠住父亲，才使父亲受伤。”洛晴儿一口气说完，她早已经算好了，顾氏怀有身孕，霍氏再生气，不过是囚禁与她，顶多就是打杀个丫鬟来消气而已。她只想借此机会给她一个警告而已。
“八姨娘人呢？”霍氏眼眸一扫，除却八姨娘之外，九姨娘也被叫了过来蔫蔫的坐着。
“八姨娘身子不适，早就回倾世轩了。”洛颖儿走到霍氏身边轻巧的锤着背。
“走，去看看。”霍氏当先起身，领着一众人往倾世轩走去。
“八姨娘，你就吃点东西吧，你不吃孩子也总是要吃的。”几人刚走到倾世轩门口，秋萍带着祈求的声音便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拿走，拿走，我不吃。这孩子本来就是多余的，死了倒好。”顾氏的声音夹杂着哭音。
“八姨娘，奴婢知道将军受伤你很不好受，但是这不是你的错。”秋萍还在继续劝说。
顾氏的声音低了下去。“都怪我，都怪我。”
“发生什么事了？”霍氏在门外已经听了个七七八八，推门走了进去，秋萍眼底闪过一抹讶然，随即朝着霍氏跪下。“奴婢见过老夫人。”
“我问你是怎么回事？”霍氏走进去掀开珠帘走进内室。顾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角含泪，见霍氏进来，挣扎着起身。“老夫人……”
“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事情与你无关，可是找大夫看了，孩子如何？”霍氏权当那只是顾氏的一时冲动说的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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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便躺着好好休息吧！”霍氏见顾氏模样，心知问不出什么，只得安慰几句转身离去。
“晴儿，怎么回事？”出的门去，霍氏便脸色沉了下来。
“祖奶奶，晴儿没有说谎，那人还是八姨娘的一个远方亲戚，不信你问大姐姐，等大姐姐派人去找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洛晴儿慌了神，任她怎么也没想到顾氏会来这么一招，以柔克刚，恰到好处。
“祖奶奶，人的确已经走了，不过去的人发现了这个。”洛颖儿说话间取了一张纸条出来递给霍氏。
霍氏狐疑的伸手接过，“太过份了。”纸条上写着城外枫树林见。说罢便要拿着纸条去找顾氏。
“祖奶奶，不可，这纸条不知写给何人，我已经找人先去枫树林探个底细，打算再做进一步调查。毕竟府里出现这种私下传思的事，谁的面上也无光。”洛颖儿伸手阻止霍氏动作，说的合情合理。
“事情既然已经处理了，颖儿，到时候告诉我结果就好。”霍氏说完，朝着自己的碎闲庭院走去。
“是，祖奶奶。”洛颖儿含首。霍氏这算是将府里的大权交给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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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人带来了。”洛晴儿语音刚落，硫珠的声音从青石板小路上响起。
“孙猴？”原本走了几步的霍氏闻言人被带过来，转身看来，眸子微暗。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这孙猴也好像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得大罪，直接挣脱抓着他护卫的大手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了。
霍氏嫌恶的凝眉，“戏台是你负责搭建的，是谁指使你在戏台上动手脚的？”霍氏耐着性子发问，若是以往，她早就招呼人开打了。
“戏台怎么了？”孙猴不解的抬头。
“是不是八姨娘让你做的手脚想要害死大姐姐。”洛晴儿走上前来，俯身开口。
“不，不是的不是的。”孙猴连连摇头，乍见洛晴儿美貌微微一愣。
“我亲眼所见，你就不要在抵赖了，你的真名更跟本不叫孙猴，你叫顾攀，是顾姥爷的义子，与八姨娘一起长大，你在八姨娘入府之后便跟着进府，你的目的何在？”洛晴儿咄咄逼人。
不管是顾氏还是秦玉，她既然敢摆自己一道，那她便让顾氏尝尝自己的厉害。
“我……我……我……”顾攀一连三个我字，心虚的低下头去。
“在府中多年，你与八姨娘互通书信，互相往来，在父亲眼皮底下，而且如今更是过份，竟然想在害人后一走了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与青雪两情相悦是洛将军非要娶青雪为妾，她入府多年，却没有一天快乐，我带他走怎么了。”顾攀本来是被洛晴儿逼得没法子才出口反驳。只是语音刚落便见到霍氏黑成锅底的脸色。
“带他去倾世轩。”这次，她倒要看看，顾氏说什么，敢情前面自己被人耍了。
“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饶命。”顾攀才后悔起来，自己逞强什么啊！如今还连累青雪。
“八姨娘呢？”霍氏走进去直接坐在外间，黑着脸发问。
“八姨娘方才吃了药，刚刚睡着。”秋萍身子抖了抖暗叫糟糕，但也不得不应着头皮开口。
“吃药，她吃的什么药，将莫大夫给老身找来，老身要看看她生了什么病。”霍氏冷笑一声，府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来。
“这……”秋萍张口。
“苏嬷嬷，你带几个人将八姨娘抬出来，她身子重。”霍氏见秋萍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信了几分洛晴儿的话来。
“老夫人……”秋萍跪了下来，脸色顿时煞白起来。
“怎么，苏嬷嬷，老身连你也使不动了吗？”霍氏眸光霎时间凌力起来。
“老夫人息怒，老奴这就进去。”苏婆子福身朝着里屋走去。
“八姨娘受了寒见不得风。”秋萍开始胡诌了。事到如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出这秋萍有问题。霍氏直接懒得跟她说话，摆摆手，让人将她拉了下去。
“老夫人，八姨娘不在，细软都在，只是少了姬身换洗衣裳。”苏婆子走出来，不负众望的说着。
“想是还没走远，你们几个还不赶快出城去找，找到之后秘密带回，等候发落。”洛颖儿适时出声。
“是，大小姐。”房间内压着顾攀的几人应了一声。只留一人，其余转身离开。
顾攀脸上露出一抹复杂得神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顾氏终究被带回来了，等候她的是跪倒满屋子的倾世轩丫鬟，还有霍氏堪比包公的脸。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的开口。她自信并未露出破绽。
“这个男人你可认识？”霍氏指了指顾攀。
“不认识。”她是秦玉，又不是真的顾青雪，怎么会认得他。
“青雪，我是顾攀啊！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呢，我等你多年，你怎么可以一句不认识便打发了我。”顾攀嚷嚷起来，抓着他肩膀的护院忍不住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什么顾攀，什么等我多年……你不要诬赖我。”顾氏好像隐约明白了一点，可是又不怎么明白。
“好了，不要再装了，顾青雪，你入府多年，老身怎么说那么安分守己呢，原来早就与这个男人私下往来，怎么，如今竟然还怀了身孕？”霍氏举一反三的本事但是不错。
顾氏脸色微变，“老夫人，天地良心，我腹中骨肉的确是将军的不假，你为何如此逼我？”
“逼你？好，来人那，给我搜。”霍氏冷笑一声，吩咐苏婆子走下去搜身。
顾氏脸色一变再变，转身就走，却被人拦住，一眼瞥见洛颖儿两人，重重咬牙，“洛颖儿，又是你是不是？”
洛颖儿轻笑，“八姨娘，你还是招了吧！”
说话间苏婆子走了过来，顾氏脸色难看，却在看到苏婆子身后的两个帮手时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张口就吞。
苏婆子反应过来已经迟了，上前几步，伸手抓住顾氏长发，“吐出来，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