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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后来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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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看见赵宛若跟窦良宵，马上起来，将眼泪擦干：“奴婢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宛若女官千万不要责罚奴婢。”
赵宛若扶起这个小宫女：“你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琉璃，是在语妃宫中伺候的宫女，今天得罪了语妃，语妃说要将我送给太监做对食，所以我才哭的，女官，真的对不起。”小宫女琉璃哭着说，她才这么小，竟然做太监的对食，语妃的心也太狠了吧。
赵宛若看着窦良宵，然后道：“就是因为之前她要去给宁公公做对食，所以她宫里已经有不少犯了错误的宫女跟太监成婚了。”
窦良宵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问那个小宫女：“你多大了？”
“奴婢十二，是语妃身边洗脚的，今天晚上洗脚水太烫了，所以语妃将奴婢指给了宫里的太监小叶子。”琉璃还在哽咽，根本就说不清楚话来。
窦良宵叹息道：“这该如何是好，她如今是宠妃，我们也不好得罪。”
“你放心吧，琉璃，明天我便会以女官的身份将你要去尚宫局，你说说你擅长什么，尚宫局从来不养闲人。”赵宛若叹息道。
“奴婢会调制染料还有香料，奴婢家中就是做这行的，就是因为父亲的生意亏损了，所以才会将奴婢送进宫。”琉璃的声音似乎看见了希望，眸子闪烁。
“甚好，不过，这段时间你在语妃的宫中发现什么异状吗？”赵宛若多嘴问了一句。
“语妃的宫里多了一种香料，这样的香料奴婢以前还没有进宫的时候看见爹爹调制过，能够引来许多鸟儿，非常的惊人，奴婢如今调制出来也可以引来今天的百鸟朝凰呢。”琉璃闪烁着大眼睛，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神中神采奕奕的。
赵宛若捂住了她的嘴：“这句话以后休要跟别人说起来，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你先回去吧，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明天我一定会将你带到我身边的。”
看着琉璃离开，窦良宵问道：“上次你也可以凭你女官的力量帮语儿的对吗？”
“你在怀疑我是吗，语儿原本就是心计不正，即使我帮了又能如何，况且，赐婚的人是皇后，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听见琉璃刚才说的了吗，语妃的百鸟朝凰是怎么来的？”赵宛若跟窦良宵一同往外面走去。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记住了，但是前朝如今也需要一个谣言来平息江南的混乱，正好被皇上碰上了，皇上不得不找个梯子下。”窦良宵说道，神色很凝重。
赵宛若也是明白了，今天的天降祥瑞，皇上不是没有怀疑，而是乘机而已，不管如何，皇上才是最大的赢家。
祭祀那一天，语妃身着一件凤凰的袍子，虽然不是正红或者是嫣红代表正室的颜色，但是上面的图案完全可以彰显她的身份了，文武百官对于昨天的祥瑞景象都是纷纷的感叹不已，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皇上跟语妃一同拜天地，拜过祖先之后，语妃脖子上面的凤凰玉又开始闪光了，让皇上以及身边的太监都惊叹不已，纷纷觉得今天让语妃祭拜是对啊。
皇后在宫里生闷气，赵寒雪虽然不能去天坛那边参加什么祭拜活动了，但是协理后宫的事情还是可以坐的，正将这个月支出的账本拿给了皇后看。
皇后随便翻看了好几页，便问道：“语妃的宫中怎么用了三万两银子，都已经超过你我两人的三倍不止了？”
“这断时间她频频晋封，向来这些打赏还有别的什么都是要用银子的。”赵寒雪咳嗽了一声。
皇后的脸上深深的刻着不高兴，道了一句：“如今淑妃的日子不好过吧，看见了你，本宫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本宫被夺走了恩宠也是这般的，原本以为在后宫的政务上面能够出彩，可是本宫错了。”
皇后此时看着赵寒雪，大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赵寒雪却笑了：“皇后娘娘错了，皇上看重惜花宫的那一位，不过是一时的高兴罢了，本宫与皇上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概括的，娘娘听说过一个词了吗，欲拒还迎。”
皇后点头：“你有这样的自信当然是好的，淑妃啊，只是希望你不要永远这样低迷才行啊？”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一定会把握好自己的。”赵寒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挺不是滋味的，对于皇上的宠爱，她真的很没有底，这会儿不过是在皇后的跟前逞口舌之快罢了。
皇后笑着道：“淑妃，本宫的薛家跟你赵家向来不和睦，但是本宫跟你，是很有做盟友的希望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皇后娘娘，我......”
还没有等赵寒雪说完，皇后又继续道：“先不要急着说这些，人家随便使个手腕，就能将你陪同祭拜的位置夺了去，恐怕她才是你最头疼的吧，你们赵家姐妹即使联手也是防不胜防对不对？”
“皇后娘娘说的是，但是......”赵寒雪正想着要怎么辩解，可是还是说不出来就被皇后打断了。
“但是我们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吗，你背后有御史大夫，我的背后有丞相府，如今皇上好歹能去你的宫里看你一两眼，有时候晚上也能睡在你的宫里，可是呢，你有没有想过等时间长了，或许你会跟我一样的，皇上看都不想看了。”皇后说道情动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
赵寒雪仔细的想想，似乎是这样的，自己跟皇上算得上只是妾室与丈夫的关系，皇后跟皇上才是真正的夫妻，皇后当年为了扶持皇上上位，将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顾了，可是最后是怎么样，还不是独守空房，连一个问候的话都没有了。
皇后看见赵寒雪的神色有点动容，又道：“只听新人笑，哪见旧人哭，我希望我身上的悲剧在淑妃的身上不要重演，淑妃，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赵寒雪有点没底儿，皇后是正宫娘娘，为什么会想着要跟她合作呢？
皇后含笑，对她道：“以前的周雨薇强行受孕的事情你听说过吧，后宫啊，如果没有子嗣傍身，恐怕恩宠很快就没有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臣妾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明白皇后打算做什么？”赵寒雪还是有点恍惚，但是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强行受孕，子嗣傍身......
赵寒雪听明白了，连忙道：“臣妾明白了，只是那个方子被宛若毁去了，况且，即使强行受孕了，孩子也不能健康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如今的礼儿在无尘大师的身边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是身体有些羸弱罢了，只要悉心调养，还怕什么？”皇后淡淡的笑了，抿了一口茶一边观察着赵寒雪的表情。
赵寒雪有点心动，子嗣果然是她想要的，但是，恐怕凌锦也不会留下那个孩子吧，所以，无所谓的看着皇后：“臣妾不相信这些子嗣的问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后娘娘还是将方子留着自己用吧。”
皇后淡笑，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意味叫人深思，一股子凌厉的目光打量着赵寒雪的全身，安静的道：“既然这样，那本宫就将方子留住了，不过啊，听说凌锦跟你们姐妹俩走得很近，一个中郎将，跟后宫的妃子还有女官走的
太近，如果皇上知道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赵寒雪也觉得有点恐惧这样的态度，如果皇上知道，即使不怀疑什么细作也会觉得内外勾结或者是一项更为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私情，赵寒雪不由得浑身发出了一股子寒冷的颤抖，一时间也不时间改怎么跟皇后说话。
皇后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笑笑：“如此淑妃便回去吧，不用着急着回答本宫，本宫有的是时间等你，试想如今我们还不合作的话，恐怕这后宫就是她语妃的天下了。”
“臣妾会好好考虑的，皇后娘娘。”赵寒雪已经镇定了下来，她还是不明白跟皇后妥协的结果是什么，这件事情事关重要，自然是要跟赵宛若还有凌锦好好的商量一番。
玉雪宫。
这段时间因为没有皇上的到来，里面已经是十分的萧条了，几乎能够听见落花的声音，赵宛若看着外面，一进门便道：“姐姐，这段时间皇上少来了，那些个想要依附你的妃嫔已经都往惜花宫跑了，这个地方安静得都能听见外面吹风的声音。”
“宛若，你来了，玉雪宫冷静又如何，想必皇后的宫里比这里还要冷清吧。”赵寒雪说着，看了看皇后宫里的方向，霎时间，用了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赵宛若。
赵宛若笑笑坐下，冲赵寒雪道：“姐姐今天好像十分的关心皇后，今天跟皇后聊了很久，我听说身边的伺候的人都被打发走了呢？”
赵寒雪给赵宛若倒了一杯茶：“是啊，今天皇后跟我说了好些话，让我听得稀里糊涂的，这不我叫妹妹过来帮我解答疑惑吗？”
小宫女看见赵宛若跟窦良宵，马上起来，将眼泪擦干：“奴婢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宛若女官千万不要责罚奴婢。”
赵宛若扶起这个小宫女：“你不要害怕，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琉璃，是在语妃宫中伺候的宫女，今天得罪了语妃，语妃说要将我送给太监做对食，所以我才哭的，女官，真的对不起。”小宫女琉璃哭着说，她才这么小，竟然做太监的对食，语妃的心也太狠了吧。
赵宛若看着窦良宵，然后道：“就是因为之前她要去给宁公公做对食，所以她宫里已经有不少犯了错误的宫女跟太监成婚了。”
窦良宵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问那个小宫女：“你多大了？”
“奴婢十二，是语妃身边洗脚的，今天晚上洗脚水太烫了，所以语妃将奴婢指给了宫里的太监小叶子。”琉璃还在哽咽，根本就说不清楚话来。
窦良宵叹息道：“这该如何是好，她如今是宠妃，我们也不好得罪。”
“你放心吧，琉璃，明天我便会以女官的身份将你要去尚宫局，你说说你擅长什么，尚宫局从来不养闲人。”赵宛若叹息道。
“奴婢会调制染料还有香料，奴婢家中就是做这行的，就是因为父亲的生意亏损了，所以才会将奴婢送进宫。”琉璃的声音似乎看见了希望，眸子闪烁。
“甚好，不过，这段时间你在语妃的宫中发现什么异状吗？”赵宛若多嘴问了一句。
“语妃的宫里多了一种香料，这样的香料奴婢以前还没有进宫的时候看见爹爹调制过，能够引来许多鸟儿，非常的惊人，奴婢如今调制出来也可以引来今天的百鸟朝凰呢。”琉璃闪烁着大眼睛，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神中神采奕奕的。
赵宛若捂住了她的嘴：“这句话以后休要跟别人说起来，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你先回去吧，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明天我一定会将你带到我身边的。”
看着琉璃离开，窦良宵问道：“上次你也可以凭你女官的力量帮语儿的对吗？”
“你在怀疑我是吗，语儿原本就是心计不正，即使我帮了又能如何，况且，赐婚的人是皇后，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听见琉璃刚才说的了吗，语妃的百鸟朝凰是怎么来的？”赵宛若跟窦良宵一同往外面走去。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记住了，但是前朝如今也需要一个谣言来平息江南的混乱，正好被皇上碰上了，皇上不得不找个梯子下。”窦良宵说道，神色很凝重。
赵宛若也是明白了，今天的天降祥瑞，皇上不是没有怀疑，而是乘机而已，不管如何，皇上才是最大的赢家。
祭祀那一天，语妃身着一件凤凰的袍子，虽然不是正红或者是嫣红代表正室的颜色，但是上面的图案完全可以彰显她的身份了，文武百官对于昨天的祥瑞景象都是纷纷的感叹不已，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皇上跟语妃一同拜天地，拜过祖先之后，语妃脖子上面的凤凰玉又开始闪光了，让皇上以及身边的太监都惊叹不已，纷纷觉得今天让语妃祭拜是对啊。
皇后在宫里生闷气，赵寒雪虽然不能去天坛那边参加什么祭拜活动了，但是协理后宫的事情还是可以坐的，正将这个月支出的账本拿给了皇后看。
皇后随便翻看了好几页，便问道：“语妃的宫中怎么用了三万两银子，都已经超过你我两人的三倍不止了？”
“这断时间她频频晋封，向来这些打赏还有别的什么都是要用银子的。”赵寒雪咳嗽了一声。
皇后的脸上深深的刻着不高兴，道了一句：“如今淑妃的日子不好过吧，看见了你，本宫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本宫被夺走了恩宠也是这般的，原本以为在后宫的政务上面能够出彩，可是本宫错了。”
皇后此时看着赵寒雪，大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赵寒雪却笑了：“皇后娘娘错了，皇上看重惜花宫的那一位，不过是一时的高兴罢了，本宫与皇上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概括的，娘娘听说过一个词了吗，欲拒还迎。”
皇后点头：“你有这样的自信当然是好的，淑妃啊，只是希望你不要永远这样低迷才行啊？”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一定会把握好自己的。”赵寒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挺不是滋味的，对于皇上的宠爱，她真的很没有底，这会儿不过是在皇后的跟前逞口舌之快罢了。
皇后笑着道：“淑妃，本宫的薛家跟你赵家向来不和睦，但是本宫跟你，是很有做盟友的希望的，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皇后娘娘，我......”
还没有等赵寒雪说完，皇后又继续道：“先不要急着说这些，人家随便使个手腕，就能将你陪同祭拜的位置夺了去，恐怕她才是你最头疼的吧，你们赵家姐妹即使联手也是防不胜防对不对？”
“皇后娘娘说的是，但是......”赵寒雪正想着要怎么辩解，可是还是说不出来就被皇后打断了。
“但是我们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吗，你背后有御史大夫，我的背后有丞相府，如今皇上好歹能去你的宫里看你一两眼，有时候晚上也能睡在你的宫里，可是呢，你有没有想过等时间长了，或许你会跟我一样的，皇上看都不想看了。”皇后说道情动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
赵寒雪仔细的想想，似乎是这样的，自己跟皇上算得上只是妾室与丈夫的关系，皇后跟皇上才是真正的夫妻，皇后当年为了扶持皇上上位，将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顾了，可是最后是怎么样，还不是独守空房，连一个问候的话都没有了。
皇后看见赵寒雪的神色有点动容，又道：“只听新人笑，哪见旧人哭，我希望我身上的悲剧在淑妃的身上不要重演，淑妃，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吗？”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赵寒雪有点没底儿，皇后是正宫娘娘，为什么会想着要跟她合作呢？
皇后含笑，对她道：“以前的周雨薇强行受孕的事情你听说过吧，后宫啊，如果没有子嗣傍身，恐怕恩宠很快就没有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臣妾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不明白皇后打算做什么？”赵寒雪还是有点恍惚，但是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强行受孕，子嗣傍身......
赵寒雪听明白了，连忙道：“臣妾明白了，只是那个方子被宛若毁去了，况且，即使强行受孕了，孩子也不能健康啊。”
“这你就不用担心，如今的礼儿在无尘大师的身边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是身体有些羸弱罢了，只要悉心调养，还怕什么？”皇后淡淡的笑了，抿了一口茶一边观察着赵寒雪的表情。
赵寒雪有点心动，子嗣果然是她想要的，但是，恐怕凌锦也不会留下那个孩子吧，所以，无所谓的看着皇后：“臣妾不相信这些子嗣的问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后娘娘还是将方子留着自己用吧。”
皇后淡笑，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意味叫人深思，一股子凌厉的目光打量着赵寒雪的全身，安静的道：“既然这样，那本宫就将方子留住了，不过啊，听说凌锦跟你们姐妹俩走得很近，一个中郎将，跟后宫的妃子还有女官走的
太近，如果皇上知道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赵寒雪也觉得有点恐惧这样的态度，如果皇上知道，即使不怀疑什么细作也会觉得内外勾结或者是一项更为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有私情，赵寒雪不由得浑身发出了一股子寒冷的颤抖，一时间也不时间改怎么跟皇后说话。
皇后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笑笑：“如此淑妃便回去吧，不用着急着回答本宫，本宫有的是时间等你，试想如今我们还不合作的话，恐怕这后宫就是她语妃的天下了。”
“臣妾会好好考虑的，皇后娘娘。”赵寒雪已经镇定了下来，她还是不明白跟皇后妥协的结果是什么，这件事情事关重要，自然是要跟赵宛若还有凌锦好好的商量一番。
玉雪宫。
这段时间因为没有皇上的到来，里面已经是十分的萧条了，几乎能够听见落花的声音，赵宛若看着外面，一进门便道：“姐姐，这段时间皇上少来了，那些个想要依附你的妃嫔已经都往惜花宫跑了，这个地方安静得都能听见外面吹风的声音。”
“宛若，你来了，玉雪宫冷静又如何，想必皇后的宫里比这里还要冷清吧。”赵寒雪说着，看了看皇后宫里的方向，霎时间，用了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赵宛若。
赵宛若笑笑坐下，冲赵寒雪道：“姐姐今天好像十分的关心皇后，今天跟皇后聊了很久，我听说身边的伺候的人都被打发走了呢？”
赵寒雪给赵宛若倒了一杯茶：“是啊，今天皇后跟我说了好些话，让我听得稀里糊涂的，这不我叫妹妹过来帮我解答疑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