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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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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掐指算了算，师傅他们明后天就到了，等她行了及笄礼后便邀师兄们一起到上林寺去游玩一番。
想到这里丑丫胃口大好，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她决定这两天好好养身体，到时才有力气出去玩。
第三天清晨，丑丫还在睡梦中时便听得“砰”一声响，有个人已经来到她的床前。
丑丫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甩出去，枕头被人接住，抱在手里。
丑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郁闷地说：“五师兄，拜托你以后进来前学会敲门啦，我这也算是女孩子的闺房吧”。
寅男看到丑丫动作，突然脸一红，他终于意识到丑丫不再是那个小丫头，而是长成一个姑娘家了。
“丫头，师傅和师兄他们昨晚便到京城了”，他微侧了身子跟丑丫说话，手掌却一直紧紧地贴着枕头，汲取上面的温度。
“太好了”！丑丫高兴地想跳起来，却想到自己还穿着襦衣，便只好忍住，只拍了拍手。
吃过早饭丑丫便跟寅男一起去跟宁皓天告假，宁皓天爽快地批了假，并让他们转告青云子，他会择日登门拜访。
丑丫和寅男出了门后，转过两条巷子便见一座宅子上书“青云苑”，两人对望一眼，便是这里了。
寅男上前扣了扣门，很快有人开了门，丑丫一见看门之人便叫了一声：“呀，是你”？
男子恭敬地对丑丫说：“阿海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
“谁啊？丫头你认识他”？寅男狐疑地问。
“哦，前几日跟张夫人上街时遇见过他们”，丑丫只简单说跟他们相识，这事她无法跟师兄解释。
寅男点点头，他急着见师傅和师兄们，拉着丑丫进门。
两人一进门就听见一阵喧闹声，进了院子看见几个师兄正在指挥丫鬟和小厮在几棵红梅树下摆放桌椅。
红梅刚开了几朵，大多只是含羞半露地吐着蕊，香气清清淡淡地传来，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丑丫看见那几个忙碌着的下人里就有阿陵和阿兰两个，看来宁皓天倒是个讲信用的人。
阿兰即使穿上普通的丫鬟衣裳也难掩那一身的灵气与美丽，穿梭在人群中依旧让人侧目，只可惜她那几个师兄竟没人多看她一眼，有时她不免相信“凌风阁”弟子们说那句：青云楼那边的人就知道吃。
“师兄”寅男老远大喊起来。
几个师兄都齐齐看来，高兴地朝他们两个挥手：“老五，丫头快过来，我们要在梅树下煮茶”。
“师傅呢”？丑丫走近后问。
三师兄吕韦侯朝里面的房子喊了一嗓子：“师傅，丫头来了”。
“来了”青云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几个月没见师傅，丑丫还是很挂念的，她往前走了几步迎接师傅出来。
房里走出一个身穿半旧的青色衣袍，风姿挺拔面容俊秀的男子，看着丑丫笑吟吟的。
丑丫对他点点头，往他身后看，没看见师傅出来。
男子对丑丫笑说：“怎么，连师傅都不认识了”？
丑丫震惊得无法言语，只愣愣地望着青云子，青云子走到她身边，伸手拿下她的纱帽：“在我们的面前不要戴这个东西，一会吃喝都不方便”。
寅男跳出来，扯着青云子的衣袖上看下看：“您真是师傅”？
“你说呢”？青云子反问道。
“五师弟，这真是师傅，昨天二师兄帮师傅刮的胡子，一刮完我们都惊呆了，不曾想师傅竟是个美男子”。
丑丫和寅男这才相信这个人真是青云子，高兴地围着青云子唧唧喳喳地评头论足。
没了大胡子遮挡的青云子一直笑容可掬，或许从前他便是这样的，只不过他的大胡子掩盖了他的表情。
桌椅和茶具都已备好，众弟子拥着青云子过去坐下。
二师兄宋清晨正往沸腾的水里加茶叶，他对大家说：“昨天大师兄特意交代了阿兰，今天早上把梅花上的雪采下，给师傅煮茶喝”。
提起大师兄，丑丫发现大师兄居然没在这里。
“大师兄呢”？寅男问。
青云子说：“你们大师兄先去拜见他父亲，晚些时候才过来”。
“哈哈，等大师兄到了这茶也喝完了，看来今年头场雪的雪水煮的茶师兄是喝不到了”四师兄举起茶杯对大家说。
“看来要让熠兴失望了”唐靖渊略带沙哑的声音适时响起。
“大师兄来了”丑丫从椅子上跳起来，走过去牵着大师兄得袖子一起走来。
唐靖渊摸摸她的头，端详她的脸说：“真丑”！然后牵起她的小手走到座位上。
他对青云子说：“师傅，你把丫头弄得也太丑了”
青云子干咳了一声，看了唐靖渊一眼说：“要不我重新做一个，给她换上”？他的口气居然是带着征询。
大家早已习惯了师傅对大师兄这种与众不同的态度，没人感到意外。
唐靖渊接过丑丫递给他的茶回答：“不必了，就这样，挺好的”。
青云子点了点头，看了弟子们一眼说：“大家都到齐了，后天是丫头的及笄礼，都早点起来别睡过头了”。
师兄们纷纷表示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睡过头呢。
下了一夜的大雪把天地间变成一片茫然的白色，地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一层，象铺上绵延不断的白色毯子。
温暖的房间里丑丫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阿兰摆弄。
这天才刚亮呢，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梳头上妆，早知这么麻烦真不该搞这个什么及笄礼的，太折磨人了。
阿兰在丑丫耳边轻声问：“小姐，脸上这东西能揭下来吗”？
丑丫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继续闭目睡觉。
这个及笄礼并未请什么宾客，青云子对及笄礼这种事情也不懂，一切从简，丑丫是在房里被阿兰解开包子头，直接梳成发髻，插上簪子，这些本应在宾客面前做的事今天就都省略了。
等了好一会，丑丫没有再听见任何声音，这才懒洋洋地问阿兰：“可以了吗”？
阿兰缓过神来，对丑丫说：“小姐，你看看这妆容可满意”？阿兰说完才记起这房里根本没有镜子。
她不明白为何小姐的房里装饰都很雅致，为何独没有镜子，不过，她的房里也同样没有镜子。
丑丫眼睛都没睁开，道：“可以”。
阿兰又问了一句什么，丑丫没听清楚，只是点头。
耳朵一阵火辣辣的痛传来，丑丫彻底醒来，双手捂住耳朵问阿兰做了什么？
阿兰说“这是我们凤灵族的传统啊，及笄这天要穿耳洞，一会还要戴上耳坠”。
阿兰还有话没说完，如果按照凤族的传统，今夜应是全族人在月亮海为丑丫举行热闹非凡的舞会，还是丑丫挑选意中人的日子，可惜，凤翎树被摧毁了，骄傲的凤族人都沦为了奴隶。
阿兰忍住内心的悲痛，拿出一个小瓷瓶，往里面勾了一点带着一股药草香味的东西抹在丑丫耳朵上，热痛立刻散去，丑丫满意地继续闭眼睡觉。
又是一番折腾，丑丫是真睡了过去，直到被阿兰拍醒，说该去花厅了，她师傅和师兄都已到齐，正等她行礼呢。
丑丫点点头站起来，强睁开眼睛去看脚下的路，感觉头上沉甸甸的，不知道阿兰给她梳了什么样的发髻。
丑丫睁着迷朦的双眼来到花厅，依稀中师兄们都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青云子倒是清醒的一个，直直地盯着丑丫看，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欣喜也有担忧。
阿兰在青云子的面前放了一个蒲团，让丑丫跪下来。
丑丫完全清醒过来，跪在青云子的面前。
青云子扫了一眼弟子们，除了唐靖渊一眼不眨地观礼，其他还在东倒西歪地睡觉，他大声说：“你们还不快醒来，丫头出来了”。
歪靠在椅背上或是桌子上的师兄们立刻正襟危坐，把眼睛瞪得很大，看丑丫给师傅磕头行礼。
青云子端起桌上备好的酒站在丑丫面前，念了几句：“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丑丫接过酒轻触嘴唇，阿兰便把酒杯拿走。
丑丫站起，阿兰又拿出一条新裙子给丑丫穿上，她原先在房里已经穿了两重素色的衣服，那些衣服便是上次跟张晋夫人上街买来的，丑丫昨日一并把衣服都交给阿兰，随便她按顺序穿。
现在阿兰给她最后穿上的是师叔送给她的衣裙，茜红色的纱罗罩裙上面，在裙摆和衣袖处用金线和红线凤凰的羽毛图样，而后背绣的是一只彩色的大凤凰。
丑丫缓缓地举起双手，左右看看广袖两边的花色，却不知她这举手的动作跟这身裙子的搭配便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到此整个及笄礼便算是礼成了。
她高兴地回头问师兄们：“师兄，这裙子好看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除了大师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她两眼发直。
“怎么了？不好看”？丑丫颇为失望，她以为师兄们会说这裙子好看的，看来师兄们的审美观跟她不太一样。
丑丫掐指算了算，师傅他们明后天就到了，等她行了及笄礼后便邀师兄们一起到上林寺去游玩一番。
想到这里丑丫胃口大好，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她决定这两天好好养身体，到时才有力气出去玩。
第三天清晨，丑丫还在睡梦中时便听得“砰”一声响，有个人已经来到她的床前。
丑丫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甩出去，枕头被人接住，抱在手里。
丑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郁闷地说：“五师兄，拜托你以后进来前学会敲门啦，我这也算是女孩子的闺房吧”。
寅男看到丑丫动作，突然脸一红，他终于意识到丑丫不再是那个小丫头，而是长成一个姑娘家了。
“丫头，师傅和师兄他们昨晚便到京城了”，他微侧了身子跟丑丫说话，手掌却一直紧紧地贴着枕头，汲取上面的温度。
“太好了”！丑丫高兴地想跳起来，却想到自己还穿着襦衣，便只好忍住，只拍了拍手。
吃过早饭丑丫便跟寅男一起去跟宁皓天告假，宁皓天爽快地批了假，并让他们转告青云子，他会择日登门拜访。
丑丫和寅男出了门后，转过两条巷子便见一座宅子上书“青云苑”，两人对望一眼，便是这里了。
寅男上前扣了扣门，很快有人开了门，丑丫一见看门之人便叫了一声：“呀，是你”？
男子恭敬地对丑丫说：“阿海感谢姑娘的救命大恩”。
“谁啊？丫头你认识他”？寅男狐疑地问。
“哦，前几日跟张夫人上街时遇见过他们”，丑丫只简单说跟他们相识，这事她无法跟师兄解释。
寅男点点头，他急着见师傅和师兄们，拉着丑丫进门。
两人一进门就听见一阵喧闹声，进了院子看见几个师兄正在指挥丫鬟和小厮在几棵红梅树下摆放桌椅。
红梅刚开了几朵，大多只是含羞半露地吐着蕊，香气清清淡淡地传来，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丑丫看见那几个忙碌着的下人里就有阿陵和阿兰两个，看来宁皓天倒是个讲信用的人。
阿兰即使穿上普通的丫鬟衣裳也难掩那一身的灵气与美丽，穿梭在人群中依旧让人侧目，只可惜她那几个师兄竟没人多看她一眼，有时她不免相信“凌风阁”弟子们说那句：青云楼那边的人就知道吃。
“师兄”寅男老远大喊起来。
几个师兄都齐齐看来，高兴地朝他们两个挥手：“老五，丫头快过来，我们要在梅树下煮茶”。
“师傅呢”？丑丫走近后问。
三师兄吕韦侯朝里面的房子喊了一嗓子：“师傅，丫头来了”。
“来了”青云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几个月没见师傅，丑丫还是很挂念的，她往前走了几步迎接师傅出来。
房里走出一个身穿半旧的青色衣袍，风姿挺拔面容俊秀的男子，看着丑丫笑吟吟的。
丑丫对他点点头，往他身后看，没看见师傅出来。
男子对丑丫笑说：“怎么，连师傅都不认识了”？
丑丫震惊得无法言语，只愣愣地望着青云子，青云子走到她身边，伸手拿下她的纱帽：“在我们的面前不要戴这个东西，一会吃喝都不方便”。
寅男跳出来，扯着青云子的衣袖上看下看：“您真是师傅”？
“你说呢”？青云子反问道。
“五师弟，这真是师傅，昨天二师兄帮师傅刮的胡子，一刮完我们都惊呆了，不曾想师傅竟是个美男子”。
丑丫和寅男这才相信这个人真是青云子，高兴地围着青云子唧唧喳喳地评头论足。
没了大胡子遮挡的青云子一直笑容可掬，或许从前他便是这样的，只不过他的大胡子掩盖了他的表情。
桌椅和茶具都已备好，众弟子拥着青云子过去坐下。
二师兄宋清晨正往沸腾的水里加茶叶，他对大家说：“昨天大师兄特意交代了阿兰，今天早上把梅花上的雪采下，给师傅煮茶喝”。
提起大师兄，丑丫发现大师兄居然没在这里。
“大师兄呢”？寅男问。
青云子说：“你们大师兄先去拜见他父亲，晚些时候才过来”。
“哈哈，等大师兄到了这茶也喝完了，看来今年头场雪的雪水煮的茶师兄是喝不到了”四师兄举起茶杯对大家说。
“看来要让熠兴失望了”唐靖渊略带沙哑的声音适时响起。
“大师兄来了”丑丫从椅子上跳起来，走过去牵着大师兄得袖子一起走来。
唐靖渊摸摸她的头，端详她的脸说：“真丑”！然后牵起她的小手走到座位上。
他对青云子说：“师傅，你把丫头弄得也太丑了”
青云子干咳了一声，看了唐靖渊一眼说：“要不我重新做一个，给她换上”？他的口气居然是带着征询。
大家早已习惯了师傅对大师兄这种与众不同的态度，没人感到意外。
唐靖渊接过丑丫递给他的茶回答：“不必了，就这样，挺好的”。
青云子点了点头，看了弟子们一眼说：“大家都到齐了，后天是丫头的及笄礼，都早点起来别睡过头了”。
师兄们纷纷表示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睡过头呢。
下了一夜的大雪把天地间变成一片茫然的白色，地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一层，象铺上绵延不断的白色毯子。
温暖的房间里丑丫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阿兰摆弄。
这天才刚亮呢，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梳头上妆，早知这么麻烦真不该搞这个什么及笄礼的，太折磨人了。
阿兰在丑丫耳边轻声问：“小姐，脸上这东西能揭下来吗”？
丑丫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继续闭目睡觉。
这个及笄礼并未请什么宾客，青云子对及笄礼这种事情也不懂，一切从简，丑丫是在房里被阿兰解开包子头，直接梳成发髻，插上簪子，这些本应在宾客面前做的事今天就都省略了。
等了好一会，丑丫没有再听见任何声音，这才懒洋洋地问阿兰：“可以了吗”？
阿兰缓过神来，对丑丫说：“小姐，你看看这妆容可满意”？阿兰说完才记起这房里根本没有镜子。
她不明白为何小姐的房里装饰都很雅致，为何独没有镜子，不过，她的房里也同样没有镜子。
丑丫眼睛都没睁开，道：“可以”。
阿兰又问了一句什么，丑丫没听清楚，只是点头。
耳朵一阵火辣辣的痛传来，丑丫彻底醒来，双手捂住耳朵问阿兰做了什么？
阿兰说“这是我们凤灵族的传统啊，及笄这天要穿耳洞，一会还要戴上耳坠”。
阿兰还有话没说完，如果按照凤族的传统，今夜应是全族人在月亮海为丑丫举行热闹非凡的舞会，还是丑丫挑选意中人的日子，可惜，凤翎树被摧毁了，骄傲的凤族人都沦为了奴隶。
阿兰忍住内心的悲痛，拿出一个小瓷瓶，往里面勾了一点带着一股药草香味的东西抹在丑丫耳朵上，热痛立刻散去，丑丫满意地继续闭眼睡觉。
又是一番折腾，丑丫是真睡了过去，直到被阿兰拍醒，说该去花厅了，她师傅和师兄都已到齐，正等她行礼呢。
丑丫点点头站起来，强睁开眼睛去看脚下的路，感觉头上沉甸甸的，不知道阿兰给她梳了什么样的发髻。
丑丫睁着迷朦的双眼来到花厅，依稀中师兄们都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青云子倒是清醒的一个，直直地盯着丑丫看，那眼神里有惊讶有欣喜也有担忧。
阿兰在青云子的面前放了一个蒲团，让丑丫跪下来。
丑丫完全清醒过来，跪在青云子的面前。
青云子扫了一眼弟子们，除了唐靖渊一眼不眨地观礼，其他还在东倒西歪地睡觉，他大声说：“你们还不快醒来，丫头出来了”。
歪靠在椅背上或是桌子上的师兄们立刻正襟危坐，把眼睛瞪得很大，看丑丫给师傅磕头行礼。
青云子端起桌上备好的酒站在丑丫面前，念了几句：“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丑丫接过酒轻触嘴唇，阿兰便把酒杯拿走。
丑丫站起，阿兰又拿出一条新裙子给丑丫穿上，她原先在房里已经穿了两重素色的衣服，那些衣服便是上次跟张晋夫人上街买来的，丑丫昨日一并把衣服都交给阿兰，随便她按顺序穿。
现在阿兰给她最后穿上的是师叔送给她的衣裙，茜红色的纱罗罩裙上面，在裙摆和衣袖处用金线和红线凤凰的羽毛图样，而后背绣的是一只彩色的大凤凰。
丑丫缓缓地举起双手，左右看看广袖两边的花色，却不知她这举手的动作跟这身裙子的搭配便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到此整个及笄礼便算是礼成了。
她高兴地回头问师兄们：“师兄，这裙子好看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除了大师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她两眼发直。
“怎么了？不好看”？丑丫颇为失望，她以为师兄们会说这裙子好看的，看来师兄们的审美观跟她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