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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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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青桃和黄杏是第一次配合，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们两个一起伺候顾婉茹用膳竟然没有半分生疏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人一起合作的很久，早就形成了默契了一般。
眼看着桃和黄杏两个丫头能如此相处得宜，顾婉茹满意的暗自连连点头，心头偎贴不已。
一旁的夏香看了看配合如此默契的青桃和黄杏，又瞅了瞅一脸满意的的顾婉茹，嘴角微微一弯，偷偷的笑了。
瞅着顾婉茹接过了青桃递上的帕子优雅的擦干净了嘴角，夏香才笑着轻轻的问到，“二小姐用的还满意么？”
“嗯。”顾婉茹点头，客观的点评道，“这道汤确实不错，看起来赏心悦目，吃起来清香别致，鸟蛋鲜嫩，金耳软糯，算得上一道上品了。”
略略一顿，顾婉茹递给了黄杏一个赞赏的眼神，悠然的又加了一句，“这个丫头的手艺真是不错呢，要是能天天吃上这么一碗冰糖金耳蛋汤啊，胃口肯定就能开了。”
聪明的夏香其实已经猜到了顾婉茹想收了那个丫头的用意，只不过她得过老夫人的吩咐‘做事不要太刻意’，这才耐着性子等着顾婉茹吃完了那碗汤之后，拿话引话的引着顾婉茹自己说出这句话来的。
有了顾婉茹的开口，夏香自然的顺势说道，“二小姐是定国公府里最尊贵的嫡小姐，想要喝一碗对胃口的汤还不简单么。既然杏儿这丫头做的汤能入的了二小姐的眼，那就是这个丫头的大造化，奴婢回头就禀明了老夫人，把她拨到藕香阁来当差就是了。”
夏香说的是禀明了老夫人，而不是禀明夫人，一直不露锋芒的夏香终于挑明她的身份以及她背后真正的主子。
顾婉茹微微的一扯嘴角，心中再次确定，那个借口礼佛一直躲在佛堂里的老太太根本就不是在清修，顾家宅子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逃过了她的耳朵，她对顾家的后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从未放手！
这一次夏香主动的表明了她的身份，也就意味着老太太通过了这两天的观察，终于对她顾婉茹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她是她能用的上的人了。
现在，夏香如此大胆又鲜明的表明了态度，还揣摩着她的意思，给她送来了丫头黄杏，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一个主子来对待了。
这一切，肯定是老太太点了头的了。
而让老太太下了这样的决断，恐怕是秋爽斋那边已经得手，整个顾府已经大乱了吧。
可是，顾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夏香在她面前虽然是殷勤了许多，那是对那边的事情却丝毫没露，是老太太不准许她露呢，还是谨慎的夏香还没有看明白形势？亦或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看？
转瞬之间，顾婉茹心头转了好几个念头，就着夏香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一语双关，“能得到老夫人的庇护，婉茹真是三生有幸呢。婉茹一直在深山的庵堂里长大，从没有在老夫人跟前尽过孝心，反倒是累的她老人为我操心，实在是心底难安呢，心头愧疚啊。”
“二小姐不必如此自谦，”夏香作为甘老夫人的代言人，立即笑吟吟的说道，“二小姐是定国公府里正经的嫡出小姐，老夫人心疼您还来不及呢。尤其是二小姐为了顾家的安宁和老夫人、老爷的安康，一直在栊翠庵清修祈福，这些老夫人的心里都记着呢，等到老夫人斋戒结束啊，肯定会好好的和二小姐说说话的，不会让二小姐这些年的苦白受的。”
“婉茹就想着能有机会给老夫人磕个头，其他的什么也不求，”顾婉茹说着话，配合的红了眼圈，语带哽咽的说道，“婉茹自小就没有了生母，心里头一直把祖母当成最亲的人呢，如果能有机会早晚侍奉在祖母身边，婉茹必定日日叩谢佛祖以尝夙愿哪。”
“二小姐真是仁孝纯善哪，”夏香笑着奉承到，“不愧是蒋氏夫人所出的正经嫡出小姐，是在老太太心尖儿上心心念念着的人儿，是她老人家时常挂在嘴边上的宝贝孙女呢。”
闻言，顾婉茹差点没吐出来。
这个夏香还真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如果那个貌似整天吃斋念佛的甘老太太真的惦记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在偏远深山的栊翠庵里一呆就是十几年呢？而且明知道顾仲泽的那些妻妾们都各怀鬼胎，还是在她莆一入府的时候就不闻不问的斋戒闭关，把孱弱的她丢入了一群豺狼堆里？
如果不是她顾峥跨越了时空、携带了坚韧的毅力而来，那个懦弱的顾婉茹早就被杜氏、孙姨娘、李姨娘她们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哦，不，不用等她进门，在半路上顾婉茹的本尊就被人害的掉下了悬崖香消玉殒呢。
现在，看着她顾婉茹在顾仲泽的一群妻妾之中站稳了脚跟，可以成为老太太手里合格的棋子了，她这才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子来遮遮掩掩的说什么‘心尖儿上心心念念着的人儿，时常挂在嘴边上的宝贝孙女’？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顾婉茹心中吐槽不已，面上却丝毫不带。
因为，早在上一世她做顾婉茹的时候，她就已经看透了那个精明的甘老太太，这一世她甫一进府满心打算的就是争取获得她的支持，努力让她看到自己的聪明，让她觉得她是一个有用的棋子。
唯有如此，她顾婉茹才能在顾家后院立足，进而一点点的收回上一本辈子那些人欠了她的血债！
这本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顾婉茹早就看的名字，自然也就不会心寒，她甚至是乐在其中，并且准备继续和她玩下去。
顾婉茹心里清楚的很，这一次她利用了一个车夫赵四，挑动了几个小丫头就把顾府搅的鸡飞狗跳，看似是她聪明的善用人心，实际上也是老太太的默许，她默许了她折腾，给了她一个舞台，就是为了要看一看这个呆在深山里的顾婉茹够不够聪明，能不能做好她的棋子。
要不然的话，凭着老成人精的甘老太太对顾家的掌控能力，早在事情刚一露苗头的时候就被掐灭了，哪里容得她顾婉茹钻了空子，一举除去一个劲敌，并且为今后打下基础呢。
不过，顾婉茹也明白，这一次老太太刻意放手给她折腾，她却利用了老太太微妙的心思把事情搞的有些大发了，很可能让老太太赔上一个顾家子嗣，这一笔账甘老太太肯定也会给她记上的。
微微的一闪神之后，顾婉茹又赶紧的继续扮演自己端庄乖顺的乖孙女角色来，柔顺的说道，“婉茹当不得这么夸奖呢。我是顾家的二小姐，本就该如此的，让老太太操心惦记，实在是不孝，不孝啊。”
夏香是甘老太太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自然不会完全信了顾婉茹嘴上说的，却也心知肚明的不会点破顾婉茹的夸张。她说完了场面话，立即识趣的说道，“二小姐这一片孝心哪，等您见到了老夫人的时候亲自己和她老人家说吧，夏香只是一个丫头，可不敢多嘴多舌的。”
“夏香姐姐过谦了，”顾婉茹顺手给夏香戴了一顶高帽子，“虽说我是顾家的小姐，可要论起讨老夫人欢心来，从未尽过一天孝的我哪里及得上夏香姐姐呢。今后啊，还请夏香姐姐多多提点，能让婉茹在老夫人面前少犯错儿呢。”
“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可当不得二小姐这一声姐姐，”夏香不是冯妈，她是知道老夫人的打算的，听了顾婉茹的话，赶紧诚惶诚恐的深深的弯下了身去，“请二小姐万不可再如此相称，真是折煞奴婢了。”
顾婉茹心中暗自点头，你肯有这个样子的态度就好。
眼瞅着老太太的意思是把这藕香阁交到夏香的手里的，如果她像冯妈一样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当成了藕香阁的主子，那她顾婉茹在丫头婆子们面前没有威信事小，她在自己的院子了不能自由的行动，无法发展自己是势力，这事情就大条了。
顾婉茹心头盘算着如何抗衡了这老太太的代言人，嘴上的话却说的更加的和软，连声吩咐到，“快别如此，快别如此，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礼呢，显得生分不是。青桃，青桃，还不赶紧搀着你夏香姐姐起来，今后咱们这藕香阁的里里外外还靠她打理，你这个丫头也要好好的向她请教呢。”
“是，二小姐。”
单纯的青桃方才听的有些头晕，没有听大明白二小姐和夏香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夏香对二小姐的称赞和恭敬她是看明白了。现在，听了二小姐的吩咐，她赶紧应了一声，上前搀扶起了夏香。
黄杏规矩的垂头站着，可是耳朵却一直支楞着，一直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认真的听着顾婉茹和夏香的对话，尽可能的消化着她们话里话外的意思。
当顾婉茹吩咐青桃去搀扶夏香的时候，黄杏的脚下也是一动，也想跟着过去帮忙。不过，她行动之前，还是聪明的先用眼梢的余光观察了一下顾婉茹的神色，却正好看到顾婉茹冲着她微微的摇头。
虽然青桃和黄杏是第一次配合，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们两个一起伺候顾婉茹用膳竟然没有半分生疏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人一起合作的很久，早就形成了默契了一般。
眼看着桃和黄杏两个丫头能如此相处得宜，顾婉茹满意的暗自连连点头，心头偎贴不已。
一旁的夏香看了看配合如此默契的青桃和黄杏，又瞅了瞅一脸满意的的顾婉茹，嘴角微微一弯，偷偷的笑了。
瞅着顾婉茹接过了青桃递上的帕子优雅的擦干净了嘴角，夏香才笑着轻轻的问到，“二小姐用的还满意么？”
“嗯。”顾婉茹点头，客观的点评道，“这道汤确实不错，看起来赏心悦目，吃起来清香别致，鸟蛋鲜嫩，金耳软糯，算得上一道上品了。”
略略一顿，顾婉茹递给了黄杏一个赞赏的眼神，悠然的又加了一句，“这个丫头的手艺真是不错呢，要是能天天吃上这么一碗冰糖金耳蛋汤啊，胃口肯定就能开了。”
聪明的夏香其实已经猜到了顾婉茹想收了那个丫头的用意，只不过她得过老夫人的吩咐‘做事不要太刻意’，这才耐着性子等着顾婉茹吃完了那碗汤之后，拿话引话的引着顾婉茹自己说出这句话来的。
有了顾婉茹的开口，夏香自然的顺势说道，“二小姐是定国公府里最尊贵的嫡小姐，想要喝一碗对胃口的汤还不简单么。既然杏儿这丫头做的汤能入的了二小姐的眼，那就是这个丫头的大造化，奴婢回头就禀明了老夫人，把她拨到藕香阁来当差就是了。”
夏香说的是禀明了老夫人，而不是禀明夫人，一直不露锋芒的夏香终于挑明她的身份以及她背后真正的主子。
顾婉茹微微的一扯嘴角，心中再次确定，那个借口礼佛一直躲在佛堂里的老太太根本就不是在清修，顾家宅子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能逃过了她的耳朵，她对顾家的后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从未放手！
这一次夏香主动的表明了她的身份，也就意味着老太太通过了这两天的观察，终于对她顾婉茹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她是她能用的上的人了。
现在，夏香如此大胆又鲜明的表明了态度，还揣摩着她的意思，给她送来了丫头黄杏，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一个主子来对待了。
这一切，肯定是老太太点了头的了。
而让老太太下了这样的决断，恐怕是秋爽斋那边已经得手，整个顾府已经大乱了吧。
可是，顾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夏香在她面前虽然是殷勤了许多，那是对那边的事情却丝毫没露，是老太太不准许她露呢，还是谨慎的夏香还没有看明白形势？亦或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看？
转瞬之间，顾婉茹心头转了好几个念头，就着夏香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一语双关，“能得到老夫人的庇护，婉茹真是三生有幸呢。婉茹一直在深山的庵堂里长大，从没有在老夫人跟前尽过孝心，反倒是累的她老人为我操心，实在是心底难安呢，心头愧疚啊。”
“二小姐不必如此自谦，”夏香作为甘老夫人的代言人，立即笑吟吟的说道，“二小姐是定国公府里正经的嫡出小姐，老夫人心疼您还来不及呢。尤其是二小姐为了顾家的安宁和老夫人、老爷的安康，一直在栊翠庵清修祈福，这些老夫人的心里都记着呢，等到老夫人斋戒结束啊，肯定会好好的和二小姐说说话的，不会让二小姐这些年的苦白受的。”
“婉茹就想着能有机会给老夫人磕个头，其他的什么也不求，”顾婉茹说着话，配合的红了眼圈，语带哽咽的说道，“婉茹自小就没有了生母，心里头一直把祖母当成最亲的人呢，如果能有机会早晚侍奉在祖母身边，婉茹必定日日叩谢佛祖以尝夙愿哪。”
“二小姐真是仁孝纯善哪，”夏香笑着奉承到，“不愧是蒋氏夫人所出的正经嫡出小姐，是在老太太心尖儿上心心念念着的人儿，是她老人家时常挂在嘴边上的宝贝孙女呢。”
闻言，顾婉茹差点没吐出来。
这个夏香还真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如果那个貌似整天吃斋念佛的甘老太太真的惦记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在偏远深山的栊翠庵里一呆就是十几年呢？而且明知道顾仲泽的那些妻妾们都各怀鬼胎，还是在她莆一入府的时候就不闻不问的斋戒闭关，把孱弱的她丢入了一群豺狼堆里？
如果不是她顾峥跨越了时空、携带了坚韧的毅力而来，那个懦弱的顾婉茹早就被杜氏、孙姨娘、李姨娘她们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哦，不，不用等她进门，在半路上顾婉茹的本尊就被人害的掉下了悬崖香消玉殒呢。
现在，看着她顾婉茹在顾仲泽的一群妻妾之中站稳了脚跟，可以成为老太太手里合格的棋子了，她这才打发了一个小丫头子来遮遮掩掩的说什么‘心尖儿上心心念念着的人儿，时常挂在嘴边上的宝贝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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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茹心中吐槽不已，面上却丝毫不带。
因为，早在上一世她做顾婉茹的时候，她就已经看透了那个精明的甘老太太，这一世她甫一进府满心打算的就是争取获得她的支持，努力让她看到自己的聪明，让她觉得她是一个有用的棋子。
唯有如此，她顾婉茹才能在顾家后院立足，进而一点点的收回上一本辈子那些人欠了她的血债！
这本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顾婉茹早就看的名字，自然也就不会心寒，她甚至是乐在其中，并且准备继续和她玩下去。
顾婉茹心里清楚的很，这一次她利用了一个车夫赵四，挑动了几个小丫头就把顾府搅的鸡飞狗跳，看似是她聪明的善用人心，实际上也是老太太的默许，她默许了她折腾，给了她一个舞台，就是为了要看一看这个呆在深山里的顾婉茹够不够聪明，能不能做好她的棋子。
要不然的话，凭着老成人精的甘老太太对顾家的掌控能力，早在事情刚一露苗头的时候就被掐灭了，哪里容得她顾婉茹钻了空子，一举除去一个劲敌，并且为今后打下基础呢。
不过，顾婉茹也明白，这一次老太太刻意放手给她折腾，她却利用了老太太微妙的心思把事情搞的有些大发了，很可能让老太太赔上一个顾家子嗣，这一笔账甘老太太肯定也会给她记上的。
微微的一闪神之后，顾婉茹又赶紧的继续扮演自己端庄乖顺的乖孙女角色来，柔顺的说道，“婉茹当不得这么夸奖呢。我是顾家的二小姐，本就该如此的，让老太太操心惦记，实在是不孝，不孝啊。”
夏香是甘老太太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自然不会完全信了顾婉茹嘴上说的，却也心知肚明的不会点破顾婉茹的夸张。她说完了场面话，立即识趣的说道，“二小姐这一片孝心哪，等您见到了老夫人的时候亲自己和她老人家说吧，夏香只是一个丫头，可不敢多嘴多舌的。”
“夏香姐姐过谦了，”顾婉茹顺手给夏香戴了一顶高帽子，“虽说我是顾家的小姐，可要论起讨老夫人欢心来，从未尽过一天孝的我哪里及得上夏香姐姐呢。今后啊，还请夏香姐姐多多提点，能让婉茹在老夫人面前少犯错儿呢。”
“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可当不得二小姐这一声姐姐，”夏香不是冯妈，她是知道老夫人的打算的，听了顾婉茹的话，赶紧诚惶诚恐的深深的弯下了身去，“请二小姐万不可再如此相称，真是折煞奴婢了。”
顾婉茹心中暗自点头，你肯有这个样子的态度就好。
眼瞅着老太太的意思是把这藕香阁交到夏香的手里的，如果她像冯妈一样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当成了藕香阁的主子，那她顾婉茹在丫头婆子们面前没有威信事小，她在自己的院子了不能自由的行动，无法发展自己是势力，这事情就大条了。
顾婉茹心头盘算着如何抗衡了这老太太的代言人，嘴上的话却说的更加的和软，连声吩咐到，“快别如此，快别如此，哪里用得着这么大礼呢，显得生分不是。青桃，青桃，还不赶紧搀着你夏香姐姐起来，今后咱们这藕香阁的里里外外还靠她打理，你这个丫头也要好好的向她请教呢。”
“是，二小姐。”
单纯的青桃方才听的有些头晕，没有听大明白二小姐和夏香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夏香对二小姐的称赞和恭敬她是看明白了。现在，听了二小姐的吩咐，她赶紧应了一声，上前搀扶起了夏香。
黄杏规矩的垂头站着，可是耳朵却一直支楞着，一直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认真的听着顾婉茹和夏香的对话，尽可能的消化着她们话里话外的意思。
当顾婉茹吩咐青桃去搀扶夏香的时候，黄杏的脚下也是一动，也想跟着过去帮忙。不过，她行动之前，还是聪明的先用眼梢的余光观察了一下顾婉茹的神色，却正好看到顾婉茹冲着她微微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