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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欺主的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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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的话没有说完，藕香阁的院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跟着就响起了赵妈极其不悦的呵斥声，“吴善家的，你也是顾家伺候的老人了，怎么今天做事这么没有章法，夫人等着你回禀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在这里干什么？夫人的差事也敢耽搁，顾家还要你何用？！你这样的无用之人，你也就只能在庄子上侍弄侍弄庄稼！”
这些日子一来吴妈根本没有从藕香阁送回任何有意义的情报，更不用说拿出掌事妈妈的架势把藕香阁里控制在手里。
杜氏对于吴妈这么没用很是失望，已经话里话外的警告过她好几次了，如果她再不能为她所用，她会直接把她撵回庄子上去，连同她的男人吴善一起一并撵出去。
吴妈很是为难，她原本还想指望杜夫人那边尽量的拖延着，在藕香阁慢慢的和二小姐相处一番，等一个合适机会把自己的那几个女儿领来给二小姐过目，求二小姐开恩允了她们来内院当差呢。
可是，还没等她找到举荐自家女儿的机会，却先惹恼了杜氏，若是她这一次还不能为她所用，拿着布料子给二小姐亲自过目，就当机立断的送走了她。杜氏怀着忐忑的心情从中午一直等到了天插黑，一直被青桃拦在了门外，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青桃就是寸步不让，不允许她进门求见。
现在，杜氏终于等不及了，又派了赵妈前来。赵妈人还没进门呢，就是‘噼里啪啦’的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指责吴妈办事不力，直嚷嚷着要把她送回庄子上去。
‘噗通’一声，吴妈一下子跪倒在了赵妈的身边，急声哀求道，“奴婢一直很用心的，是，是二小姐一直在歇息，奴婢，奴婢只是个奴婢，哪里敢强行打搅主子歇息啊，奴婢也没有办法啊，请赵妈妈体谅，请……”
赵妈心头火起，看着吴妈那个诚惶诚恐的窝囊样，想着她到了藕香阁之后寸功未建，这一次只不过是打发她试探一下虚实竟然耗了整整两、三个时辰，十有**能确定那个病秧子没在里面了，还是不敢拿出掌事妈妈的架势来硬闯戳破了这个谎言，这不是懦弱的问题里，而是吴妈根本就是把夫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敢得罪那个病秧子！
“哼，”赵妈气的冷冷的哼了一声，大声的呵斥道，“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办事不力，还诿过于主子？二小姐就算是身子骨再弱，也不是一天天的都在昏睡着啊？更何况那是赵太医都说了二小姐的这病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哪能好几个时辰没点动静啊？”
“奴婢……”吴妈心里也曾经嘀咕过的，可是青桃那个丫头死死的一口咬定，二小姐吩咐了不准进去，她哪敢硬闯哪，只得苦苦哀求罢了。现在面对赵妈一脸寒霜的训斥，吴妈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
赵妈心头更气了，她劈手从吴妈的手里夺过了那几块布料子，一边还大声的呵斥着，“夫人待二小姐一片慈母之心，统共就得了这么几批不寻常的布料子就想着给二小姐过来挑一挑的再拿给三小姐和大小姐的。可是，你这个奴婢办事不力，没有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这要是影响了夫人和二小姐之间的母女情分，这个罪责你这个卑贱的奴婢担当的起么？”
赵妈不愧是杜氏夫人替女儿顾婉卿千挑万选的掌事妈妈啊，嘴皮子就是厉害，她虽然是在呵斥吴妈，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冲着青桃说的，一顶离间继室夫人和原配女儿的大帽子扣下来，任谁都是吃不消的。
果然，青桃听了赵妈的话之后，她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她牢牢的记得二小姐诶的吩咐，也知道二小姐根本不在房中，这一个下午能拦住了吴妈已经是强撑着架子的强弩之末了。现在面对着来势汹汹又能说会道的赵妈，面对着赵妈冠冕堂皇的理由，青桃实在找不到拦阻的言辞了。
青桃无话可反驳，但是身子却一步不让，紧紧的挡在了门口，不肯退让分毫。
看着这样子的青桃，赵妈心中更加有谱，她回想着方才杜氏的嘱咐，让她到了藕香阁见机行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把事情弄僵，但是若能确定那个病秧子确实偷偷的溜了出去，就一定要强势的人赃并获，坐实了病秧子不守规矩的事实，老夫人面前她们才好说话的。
赵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势十足的直接呵斥道，“让开！你只是一个小小丫头，也能做得了二小姐的主？！”
说着话，赵妈抬手就扒拉稳稳站在门口的青桃。
“不行！你不能进去！就是不能！”青桃嘴里大声的反对着，虽然没有反驳的理由，但是双手把住了门口的柱子就是不肯让开。
赵妈嘴角噙上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她闲闲的一侧身，冲着身后几个强健的婆子一挥手，咬着牙吩咐道，“把这个欺主的刁奴叉出去！这里是定国公顾家，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山野老林，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进了顾家就得守顾家的规矩！叉出去，叉出去！”
“欺主的刁奴？”换好了衣裳的顾婉茹在丫头黄杏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来，盯着赵妈的眼睛说道，“我看你就是头一个！”
“二、二小姐？！”看着仿佛从天而将一般的顾二小姐，赵妈惊的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奴、奴婢不是、不敢欺二、二小姐，奴、奴婢是说青桃她，她不准奴婢去见二小姐。奴婢奉了夫人的命，耽搁不得，……”
“你说青桃是欺主的刁奴？”顾婉茹不待赵妈磕磕巴巴的说完，立即抓住了她言辞里的漏洞，冷笑着问道，“你算是哪门的主？！虽然才回来不久，也知道这定国公府里的规矩，婆子就是婆子，就算是在主子面前再得宠也只是一个婆子！夫人是府中的掌家夫人不假，可是她身边的奴婢还是奴婢，不是可以爬到我堂堂定国公原配嫡出的小姐的头上的！”
“奴婢不敢！”赵妈一时失言，被顾婉茹断章取义的呵斥了一番，想着被乱棍打死的冯妈，赵妈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顶着一脑门子的冷汗急声解释道，“二小姐误会了，奴婢怎么敢对二小姐不敬呢。奴婢是担心青桃丫头年轻不懂事，二小姐一个下午没有动静了，那个丫头还一味的墨守成规，万一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情顾府上下都要翻天的，奴婢一时情急才鲁莽了想着闯进去查探一下的，还，还二小姐宽宥奴婢。”
这个赵妈果然是个人物，这么急的情势下竟然还说出了这么一套歪理来。青桃见了，气呼呼的说道，“胡说八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刚才是谁那么嚣张啊？还说什么挑拨二小姐和夫人的关系，现在见了二小姐你倒是变的快！”
被小小的青桃这么数落，赵妈垂了她一声不敢吭。夫人吩咐的很清楚，如果顾婉茹在屋子里，一定不要惹了她，尽量的把事情平息下去，决不能被她抓住把柄闹开去的。
顾婉茹是有着另外的打算的，她等着青桃出了方才的恶气，然后才不带火气的呵斥道，“好了，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你这个丫头不要不依不饶的了，咱们也要听听赵妈的解释，这几匹布料子到底如何特别了，以至于夫人竟然如此重视，非要我当面挑拣？”
“谢谢二小姐，”赵妈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一边道谢，一边想着解释的借口，“回二小姐的话，这、这几匹布料子是咱们偏院的表少爷打发人送来的。二小姐久在栊翠庵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位表少爷虽然是借住在咱们顾家的，却甚少和咱们内院往来，如今特意打发了人送了东西过来，夫人是不想辜负了表少爷的心意，才嘱咐奴婢们请二小姐当面挑选的。”
赵妈没有说实话，这东西是寄居在他们顾家偏院的那位不声不响的表少爷送来的不假，可是让她们主仆费尽心思的非要让顾婉茹亲自的挑选的原因却不是什么很少送礼的表少爷，而是她们听到了风声说是顾二小姐偷偷的溜出了定国公府，根本不在藕香阁内。
杜氏夫人这才借着送布料子的借口打发人来一探究竟了。
当她们试探的派出了不顶事的吴妈之后，却好几个时辰没有进得了内室，这让杜氏心头益发的笃定顾婉茹不再藕香阁内了，这才派出了赵妈准备一举揭穿了顾二小姐不守规矩乱跑的事实。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精明的顾二小姐故意设局，明明在屋子里却一声不吭的，打发了一个丫头青桃和吴妈墨迹了还几个时辰就是不让她进屋，偏偏等到她们以为她肯定不在屋子里，赵妈态度强硬的要进屋的时候才突然出声，把个赵妈问了一个哑口无言。
吴妈的话没有说完，藕香阁的院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跟着就响起了赵妈极其不悦的呵斥声，“吴善家的，你也是顾家伺候的老人了，怎么今天做事这么没有章法，夫人等着你回禀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在这里干什么？夫人的差事也敢耽搁，顾家还要你何用？！你这样的无用之人，你也就只能在庄子上侍弄侍弄庄稼！”
这些日子一来吴妈根本没有从藕香阁送回任何有意义的情报，更不用说拿出掌事妈妈的架势把藕香阁里控制在手里。
杜氏对于吴妈这么没用很是失望，已经话里话外的警告过她好几次了，如果她再不能为她所用，她会直接把她撵回庄子上去，连同她的男人吴善一起一并撵出去。
吴妈很是为难，她原本还想指望杜夫人那边尽量的拖延着，在藕香阁慢慢的和二小姐相处一番，等一个合适机会把自己的那几个女儿领来给二小姐过目，求二小姐开恩允了她们来内院当差呢。
可是，还没等她找到举荐自家女儿的机会，却先惹恼了杜氏，若是她这一次还不能为她所用，拿着布料子给二小姐亲自过目，就当机立断的送走了她。杜氏怀着忐忑的心情从中午一直等到了天插黑，一直被青桃拦在了门外，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青桃就是寸步不让，不允许她进门求见。
现在，杜氏终于等不及了，又派了赵妈前来。赵妈人还没进门呢，就是‘噼里啪啦’的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指责吴妈办事不力，直嚷嚷着要把她送回庄子上去。
‘噗通’一声，吴妈一下子跪倒在了赵妈的身边，急声哀求道，“奴婢一直很用心的，是，是二小姐一直在歇息，奴婢，奴婢只是个奴婢，哪里敢强行打搅主子歇息啊，奴婢也没有办法啊，请赵妈妈体谅，请……”
赵妈心头火起，看着吴妈那个诚惶诚恐的窝囊样，想着她到了藕香阁之后寸功未建，这一次只不过是打发她试探一下虚实竟然耗了整整两、三个时辰，十有**能确定那个病秧子没在里面了，还是不敢拿出掌事妈妈的架势来硬闯戳破了这个谎言，这不是懦弱的问题里，而是吴妈根本就是把夫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敢得罪那个病秧子！
“哼，”赵妈气的冷冷的哼了一声，大声的呵斥道，“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办事不力，还诿过于主子？二小姐就算是身子骨再弱，也不是一天天的都在昏睡着啊？更何况那是赵太医都说了二小姐的这病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哪能好几个时辰没点动静啊？”
“奴婢……”吴妈心里也曾经嘀咕过的，可是青桃那个丫头死死的一口咬定，二小姐吩咐了不准进去，她哪敢硬闯哪，只得苦苦哀求罢了。现在面对赵妈一脸寒霜的训斥，吴妈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
赵妈心头更气了，她劈手从吴妈的手里夺过了那几块布料子，一边还大声的呵斥着，“夫人待二小姐一片慈母之心，统共就得了这么几批不寻常的布料子就想着给二小姐过来挑一挑的再拿给三小姐和大小姐的。可是，你这个奴婢办事不力，没有把事情都说清楚了，这要是影响了夫人和二小姐之间的母女情分，这个罪责你这个卑贱的奴婢担当的起么？”
赵妈不愧是杜氏夫人替女儿顾婉卿千挑万选的掌事妈妈啊，嘴皮子就是厉害，她虽然是在呵斥吴妈，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冲着青桃说的，一顶离间继室夫人和原配女儿的大帽子扣下来，任谁都是吃不消的。
果然，青桃听了赵妈的话之后，她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她牢牢的记得二小姐诶的吩咐，也知道二小姐根本不在房中，这一个下午能拦住了吴妈已经是强撑着架子的强弩之末了。现在面对着来势汹汹又能说会道的赵妈，面对着赵妈冠冕堂皇的理由，青桃实在找不到拦阻的言辞了。
青桃无话可反驳，但是身子却一步不让，紧紧的挡在了门口，不肯退让分毫。
看着这样子的青桃，赵妈心中更加有谱，她回想着方才杜氏的嘱咐，让她到了藕香阁见机行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把事情弄僵，但是若能确定那个病秧子确实偷偷的溜了出去，就一定要强势的人赃并获，坐实了病秧子不守规矩的事实，老夫人面前她们才好说话的。
赵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势十足的直接呵斥道，“让开！你只是一个小小丫头，也能做得了二小姐的主？！”
说着话，赵妈抬手就扒拉稳稳站在门口的青桃。
“不行！你不能进去！就是不能！”青桃嘴里大声的反对着，虽然没有反驳的理由，但是双手把住了门口的柱子就是不肯让开。
赵妈嘴角噙上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她闲闲的一侧身，冲着身后几个强健的婆子一挥手，咬着牙吩咐道，“把这个欺主的刁奴叉出去！这里是定国公顾家，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山野老林，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进了顾家就得守顾家的规矩！叉出去，叉出去！”
“欺主的刁奴？”换好了衣裳的顾婉茹在丫头黄杏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来，盯着赵妈的眼睛说道，“我看你就是头一个！”
“二、二小姐？！”看着仿佛从天而将一般的顾二小姐，赵妈惊的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奴、奴婢不是、不敢欺二、二小姐，奴、奴婢是说青桃她，她不准奴婢去见二小姐。奴婢奉了夫人的命，耽搁不得，……”
“你说青桃是欺主的刁奴？”顾婉茹不待赵妈磕磕巴巴的说完，立即抓住了她言辞里的漏洞，冷笑着问道，“你算是哪门的主？！虽然才回来不久，也知道这定国公府里的规矩，婆子就是婆子，就算是在主子面前再得宠也只是一个婆子！夫人是府中的掌家夫人不假，可是她身边的奴婢还是奴婢，不是可以爬到我堂堂定国公原配嫡出的小姐的头上的！”
“奴婢不敢！”赵妈一时失言，被顾婉茹断章取义的呵斥了一番，想着被乱棍打死的冯妈，赵妈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顶着一脑门子的冷汗急声解释道，“二小姐误会了，奴婢怎么敢对二小姐不敬呢。奴婢是担心青桃丫头年轻不懂事，二小姐一个下午没有动静了，那个丫头还一味的墨守成规，万一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情顾府上下都要翻天的，奴婢一时情急才鲁莽了想着闯进去查探一下的，还，还二小姐宽宥奴婢。”
这个赵妈果然是个人物，这么急的情势下竟然还说出了这么一套歪理来。青桃见了，气呼呼的说道，“胡说八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刚才是谁那么嚣张啊？还说什么挑拨二小姐和夫人的关系，现在见了二小姐你倒是变的快！”
被小小的青桃这么数落，赵妈垂了她一声不敢吭。夫人吩咐的很清楚，如果顾婉茹在屋子里，一定不要惹了她，尽量的把事情平息下去，决不能被她抓住把柄闹开去的。
顾婉茹是有着另外的打算的，她等着青桃出了方才的恶气，然后才不带火气的呵斥道，“好了，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你这个丫头不要不依不饶的了，咱们也要听听赵妈的解释，这几匹布料子到底如何特别了，以至于夫人竟然如此重视，非要我当面挑拣？”
“谢谢二小姐，”赵妈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一边道谢，一边想着解释的借口，“回二小姐的话，这、这几匹布料子是咱们偏院的表少爷打发人送来的。二小姐久在栊翠庵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位表少爷虽然是借住在咱们顾家的，却甚少和咱们内院往来，如今特意打发了人送了东西过来，夫人是不想辜负了表少爷的心意，才嘱咐奴婢们请二小姐当面挑选的。”
赵妈没有说实话，这东西是寄居在他们顾家偏院的那位不声不响的表少爷送来的不假，可是让她们主仆费尽心思的非要让顾婉茹亲自的挑选的原因却不是什么很少送礼的表少爷，而是她们听到了风声说是顾二小姐偷偷的溜出了定国公府，根本不在藕香阁内。
杜氏夫人这才借着送布料子的借口打发人来一探究竟了。
当她们试探的派出了不顶事的吴妈之后，却好几个时辰没有进得了内室，这让杜氏心头益发的笃定顾婉茹不再藕香阁内了，这才派出了赵妈准备一举揭穿了顾二小姐不守规矩乱跑的事实。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精明的顾二小姐故意设局，明明在屋子里却一声不吭的，打发了一个丫头青桃和吴妈墨迹了还几个时辰就是不让她进屋，偏偏等到她们以为她肯定不在屋子里，赵妈态度强硬的要进屋的时候才突然出声，把个赵妈问了一个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