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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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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茹一晃神间，已经明白了顾婉华的忐忑。
不屑的暗自嗤笑了一声，她的脸上却变戏法一般换上了一个谦谦的笑脸，声音里带着笑意俏皮的说道，“瞧姐姐这话说的，要是妹妹和姐姐还如此的生分，可是让妹妹去老夫人跟前领罚不成？”
“哪能呢？在老夫人跟前，咱们姐妹自然是相互帮衬着呢，不管到了哪里咱们姐妹都要一条心。”顾婉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凑趣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明艳了起来。
“自然是如此的。”顾婉茹不再在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她顺势说道，“好了，咱们赶紧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吧，今儿的事情还不少呢。”
“妹妹说的是。”顾婉华自然又热络的扶过了顾婉茹的胳膊，抿着嘴小声娇笑道：“今儿虽然是咱们自家做自家法事的日子，可是妹妹昨儿个争气，给咱们顾家露了脸，得了太后娘娘的赏识，姐姐我也让那宋家的外甥女尝到了厉害，咱们姐妹这一趟慈云寺也是没有白来呢。”
见顾婉茹没有阻止，顾婉华更大了胆子，继续笑着说道，“如今哪，咱们顾家可是大周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勋贵呢，那起子惯会见风使舵的人哪，肯定想着法子的要来套近乎的，咱们要不是趁早把做法事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啊，呆会可真就忙不过来了。”
一边说着话，顾家俩姐妹出了顾婉茹的屋子，向着老夫人的正屋走去。
“姐姐说的是呢。”顾婉茹点头，虽然顾婉华没有直说会有人因为那盒子顶级珍珠的事情来顾家打探口风，可是着话里话外的把该点到的都点到了，也算是一个有着小聪明的人了。
见顾婉茹只是附和了一句，并没有接茬，顾婉华的眼珠转了几转，笑着继续说道，“姐姐我也不过胡乱猜测的，也许那些人还有些别的目的呢，反正那些人都精明着呢，咱们说话、办事都要小心些就是了。”
说完了这话，顾婉华见顾婉茹还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她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装作神秘的说道，“我听说妹妹昨儿在殿上当着佛祖的面领了太后娘娘的差事，这几日怕是不得清净了，妹妹可得早作筹谋才是啊，太后娘娘这一盒子珍珠啊，可是又不少人眼红着呢。不过，……”
“妹妹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刚回京都不久对那些京都小姐们还不大熟悉，姐姐是不会让你这么懵懵懂懂的被人家蒙骗的，如果妹妹需要话姐姐我会给你细说的，只不过妹妹也要先告诉姐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姐姐心中有了数才好好好的帮你参谋、参谋啊。”
殷勤了这么一早上终于说道正题上了，饶是顾婉华努力的压住了砰砰的心跳，额头上还是紧张的冒出了一层细汗来。
顾婉茹没有揭破顾婉华的心思，也是打着试探的主意的，顾婉华母女行事大有蹊跷，顾婉茹还没有摸清了她们母女背后的神秘势力，也想着让她自己露出点蛛丝马迹来的。
现在，听顾婉华费尽心思的说了这么一番话，顾婉茹装作为难的锁紧了眉头，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哎，姐姐说的是啊。婉茹总是听人家说起这珍珠如何、如何的重要，可实在没弄明白它到底如何重要了？这些小姐们为什么都想要得到它？这京都这么大，那些小姐们都是打的什么主意哪？这些人到底和咱们顾家都有些什么瓜葛呢？”
“妹妹别急，”见顾婉茹终于上了套把话题转到了珍珠上来，顾婉华心中暗自高兴，她一扯顾婉茹的袖子，笑着说道，“妹妹既然有这么多事情还没弄明白呢，不如去姐姐房里，姐姐慢慢的说给你听好了。”
“可是，老夫人哪里，……”顾婉茹朝着老夫人住的正房努了努嘴，“咱们不是应该过去帮忙的嘛？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咱们躲在一旁偷懒，怕是不好交代吧？”
“妹妹，”顾婉华回想着昨夜收到的那张神秘的字条，心中着急了起来，她干脆扯过了顾婉茹的袖子，“妹妹你有所不知，老夫人一向明理，妹妹接的是太后娘娘的差事，她老人家也是希望妹妹能顺顺当当的完成皇差，又怎么会责怪咱们呢？”
看着越来越急切的顾婉华，顾婉茹点了点头，甜甜的说道，“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咱们就先说这事吧。夏香，你去跟老夫人禀告一声，就说姐姐要替我筹谋太后娘娘交代下来的差事，别让老夫人着急了。”
夏香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她感觉这位大小姐今天真是转了性，竟然一反常态的对二小姐这么好，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都是一心一意的为了顾家着想的，这让夏香有些狐疑了起来。
顾婉茹的吩咐正中她的下怀，她得赶紧的把这事禀告给老夫人知道呢，这个节骨眼上，整个大周的贵胄女眷都看着，可不能出了什么事的。
夏香答应着，转身去了老夫人住的正房，顾婉茹则随着顾婉华去了她的房间。
打发了小丫头子送上一盏热茶来，顾婉华又热情的开了口，“要说这京都勋贵小姐啊虽然不少，但是有资格在上林苑的赏梅会上露脸的也就那么几家，这上林苑虽说是小姐们争奇斗艳的，可拼的也是家世，像宁国公周家、忠国公石家这样的，虽然顶着一个国公的头衔，但也就是摆个花架子吓唬吓唬那些平头老百姓罢了，真要论起了，这个圈子的人哪会把她们放在眼里啊，妹妹你可得心里有数，不能把珍珠给了那些花架子人家，没得让人家在背后说咱们顾家不懂规矩。”
顾婉茹装作认真倾听的样子，连连点头，就是不接茬。
顾婉华悄悄的观察着顾婉茹茫然的神色，以为她还没有领悟到自己的心思，只得继续说道，“定国公顾家、保国公宋家、荣国公张家、六安侯王家、永昌侯蓝家、宣德伯金家、平江伯杜家，这几家的才算是的上如今真正的勋贵呢，这各家的小姐脾气、秉性也不同，……”
顾婉华巧舌如莲的说了一大顿，说的自己都口干舌燥了，顾婉茹还是一副认真倾听、虚心求教的样子，顾婉华禁不住心头火起，强忍着暴走的冲动，耐下性子问道，“妹妹，姐姐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到底属意哪家的小姐啊？”
“属意哪家的小姐？”顾婉茹懵懂的说道，“这事哪里是我说了算的？太后娘娘吩咐的很清楚，哪家的小姐拿出来的米粮多，珍珠就归哪家啊，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你，……”顾婉华殷勤了大半天却换回来这么一句话，她气的‘腾’一下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教训道，“太后娘娘是这么吩咐的不假，可是你怎么也不自己动动脑子想想？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一点也不明白？米粮谁家没有啊？反正大家都是先写了数目给你，你想给哪一家就直接说最大的数目就是了，到时候人家自然会按照你提的数目准备粮食的！当然，事情成了后人家也不会少了妹妹的好处的哦。”
“我明白了，”顾婉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听姐姐这么一说，这事确实可以人为的控制一下，只要有人家不怕花大价钱就好。”
“妹妹你总算是……”顾婉华急的满头大汗，她很想说顾婉茹总算是开窍了，可是话到了嘴边上又赶紧收了回去，临时改了口，有些谄媚的说道，“妹妹你真是聪明，一点就透。妹妹明白了这个诀窍就好，姐姐我人熟，这些琐事就交到姐姐手里就行了，妹妹只管最后做决定。”
“那就有劳姐姐了，反正咱们不想要盒子珍珠，给了哪家都无所谓的。”顾婉茹笑的很随意，她看着顾婉华脸上得逞的笑容一点点的泛了上来，她的唇角微微的一扯，又悠然的加了一句，“只不过，咱们刚刚和宋家闹了这么一个大龌龊，只要不让他们家得了去就行。”
“这，……”顾婉华脸上欢喜、得意的笑容一点点的垮了下来，她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因为顾婉茹的这句话统统的都白费了，顾婉华不甘心，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说道，“宋家是和顾家有了龌龊，可是宋家和你、我并没有解不开的过节，如今的局势之下，你有机会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又何必太拘泥于姓氏呢？”
顾婉茹暗自一笑，她明白她和顾婉华的谈话这才到了主题呢。对于顾婉华这样的人，你不逼她，她会一直拿你当傻子耍呢。
“我是顾家的嫡女，自然要替家族着想，也是为自己着想。”顾婉茹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除了顾家哪里还有其他的靠山？姐姐这话，妹妹可实在是听不懂了。”
“茹妹妹啊，你才回府，对府中的一切还不了解呢。”说起到了这里，顾婉华恨恨的红了眼圈，半真半假的说道，“今儿，姐姐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就和你实话实说吧，在这高门大院里活着啊，外人看起来很风光，可是你得自己长个心眼才成，否则啊就会被人家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顾婉茹一晃神间，已经明白了顾婉华的忐忑。
不屑的暗自嗤笑了一声，她的脸上却变戏法一般换上了一个谦谦的笑脸，声音里带着笑意俏皮的说道，“瞧姐姐这话说的，要是妹妹和姐姐还如此的生分，可是让妹妹去老夫人跟前领罚不成？”
“哪能呢？在老夫人跟前，咱们姐妹自然是相互帮衬着呢，不管到了哪里咱们姐妹都要一条心。”顾婉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凑趣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明艳了起来。
“自然是如此的。”顾婉茹不再在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她顺势说道，“好了，咱们赶紧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吧，今儿的事情还不少呢。”
“妹妹说的是。”顾婉华自然又热络的扶过了顾婉茹的胳膊，抿着嘴小声娇笑道：“今儿虽然是咱们自家做自家法事的日子，可是妹妹昨儿个争气，给咱们顾家露了脸，得了太后娘娘的赏识，姐姐我也让那宋家的外甥女尝到了厉害，咱们姐妹这一趟慈云寺也是没有白来呢。”
见顾婉茹没有阻止，顾婉华更大了胆子，继续笑着说道，“如今哪，咱们顾家可是大周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勋贵呢，那起子惯会见风使舵的人哪，肯定想着法子的要来套近乎的，咱们要不是趁早把做法事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啊，呆会可真就忙不过来了。”
一边说着话，顾家俩姐妹出了顾婉茹的屋子，向着老夫人的正屋走去。
“姐姐说的是呢。”顾婉茹点头，虽然顾婉华没有直说会有人因为那盒子顶级珍珠的事情来顾家打探口风，可是着话里话外的把该点到的都点到了，也算是一个有着小聪明的人了。
见顾婉茹只是附和了一句，并没有接茬，顾婉华的眼珠转了几转，笑着继续说道，“姐姐我也不过胡乱猜测的，也许那些人还有些别的目的呢，反正那些人都精明着呢，咱们说话、办事都要小心些就是了。”
说完了这话，顾婉华见顾婉茹还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她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装作神秘的说道，“我听说妹妹昨儿在殿上当着佛祖的面领了太后娘娘的差事，这几日怕是不得清净了，妹妹可得早作筹谋才是啊，太后娘娘这一盒子珍珠啊，可是又不少人眼红着呢。不过，……”
“妹妹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刚回京都不久对那些京都小姐们还不大熟悉，姐姐是不会让你这么懵懵懂懂的被人家蒙骗的，如果妹妹需要话姐姐我会给你细说的，只不过妹妹也要先告诉姐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姐姐心中有了数才好好好的帮你参谋、参谋啊。”
殷勤了这么一早上终于说道正题上了，饶是顾婉华努力的压住了砰砰的心跳，额头上还是紧张的冒出了一层细汗来。
顾婉茹没有揭破顾婉华的心思，也是打着试探的主意的，顾婉华母女行事大有蹊跷，顾婉茹还没有摸清了她们母女背后的神秘势力，也想着让她自己露出点蛛丝马迹来的。
现在，听顾婉华费尽心思的说了这么一番话，顾婉茹装作为难的锁紧了眉头，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哎，姐姐说的是啊。婉茹总是听人家说起这珍珠如何、如何的重要，可实在没弄明白它到底如何重要了？这些小姐们为什么都想要得到它？这京都这么大，那些小姐们都是打的什么主意哪？这些人到底和咱们顾家都有些什么瓜葛呢？”
“妹妹别急，”见顾婉茹终于上了套把话题转到了珍珠上来，顾婉华心中暗自高兴，她一扯顾婉茹的袖子，笑着说道，“妹妹既然有这么多事情还没弄明白呢，不如去姐姐房里，姐姐慢慢的说给你听好了。”
“可是，老夫人哪里，……”顾婉茹朝着老夫人住的正房努了努嘴，“咱们不是应该过去帮忙的嘛？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咱们躲在一旁偷懒，怕是不好交代吧？”
“妹妹，”顾婉华回想着昨夜收到的那张神秘的字条，心中着急了起来，她干脆扯过了顾婉茹的袖子，“妹妹你有所不知，老夫人一向明理，妹妹接的是太后娘娘的差事，她老人家也是希望妹妹能顺顺当当的完成皇差，又怎么会责怪咱们呢？”
看着越来越急切的顾婉华，顾婉茹点了点头，甜甜的说道，“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咱们就先说这事吧。夏香，你去跟老夫人禀告一声，就说姐姐要替我筹谋太后娘娘交代下来的差事，别让老夫人着急了。”
夏香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她感觉这位大小姐今天真是转了性，竟然一反常态的对二小姐这么好，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都是一心一意的为了顾家着想的，这让夏香有些狐疑了起来。
顾婉茹的吩咐正中她的下怀，她得赶紧的把这事禀告给老夫人知道呢，这个节骨眼上，整个大周的贵胄女眷都看着，可不能出了什么事的。
夏香答应着，转身去了老夫人住的正房，顾婉茹则随着顾婉华去了她的房间。
打发了小丫头子送上一盏热茶来，顾婉华又热情的开了口，“要说这京都勋贵小姐啊虽然不少，但是有资格在上林苑的赏梅会上露脸的也就那么几家，这上林苑虽说是小姐们争奇斗艳的，可拼的也是家世，像宁国公周家、忠国公石家这样的，虽然顶着一个国公的头衔，但也就是摆个花架子吓唬吓唬那些平头老百姓罢了，真要论起了，这个圈子的人哪会把她们放在眼里啊，妹妹你可得心里有数，不能把珍珠给了那些花架子人家，没得让人家在背后说咱们顾家不懂规矩。”
顾婉茹装作认真倾听的样子，连连点头，就是不接茬。
顾婉华悄悄的观察着顾婉茹茫然的神色，以为她还没有领悟到自己的心思，只得继续说道，“定国公顾家、保国公宋家、荣国公张家、六安侯王家、永昌侯蓝家、宣德伯金家、平江伯杜家，这几家的才算是的上如今真正的勋贵呢，这各家的小姐脾气、秉性也不同，……”
顾婉华巧舌如莲的说了一大顿，说的自己都口干舌燥了，顾婉茹还是一副认真倾听、虚心求教的样子，顾婉华禁不住心头火起，强忍着暴走的冲动，耐下性子问道，“妹妹，姐姐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到底属意哪家的小姐啊？”
“属意哪家的小姐？”顾婉茹懵懂的说道，“这事哪里是我说了算的？太后娘娘吩咐的很清楚，哪家的小姐拿出来的米粮多，珍珠就归哪家啊，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你，……”顾婉华殷勤了大半天却换回来这么一句话，她气的‘腾’一下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教训道，“太后娘娘是这么吩咐的不假，可是你怎么也不自己动动脑子想想？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一点也不明白？米粮谁家没有啊？反正大家都是先写了数目给你，你想给哪一家就直接说最大的数目就是了，到时候人家自然会按照你提的数目准备粮食的！当然，事情成了后人家也不会少了妹妹的好处的哦。”
“我明白了，”顾婉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听姐姐这么一说，这事确实可以人为的控制一下，只要有人家不怕花大价钱就好。”
“妹妹你总算是……”顾婉华急的满头大汗，她很想说顾婉茹总算是开窍了，可是话到了嘴边上又赶紧收了回去，临时改了口，有些谄媚的说道，“妹妹你真是聪明，一点就透。妹妹明白了这个诀窍就好，姐姐我人熟，这些琐事就交到姐姐手里就行了，妹妹只管最后做决定。”
“那就有劳姐姐了，反正咱们不想要盒子珍珠，给了哪家都无所谓的。”顾婉茹笑的很随意，她看着顾婉华脸上得逞的笑容一点点的泛了上来，她的唇角微微的一扯，又悠然的加了一句，“只不过，咱们刚刚和宋家闹了这么一个大龌龊，只要不让他们家得了去就行。”
“这，……”顾婉华脸上欢喜、得意的笑容一点点的垮了下来，她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因为顾婉茹的这句话统统的都白费了，顾婉华不甘心，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说道，“宋家是和顾家有了龌龊，可是宋家和你、我并没有解不开的过节，如今的局势之下，你有机会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又何必太拘泥于姓氏呢？”
顾婉茹暗自一笑，她明白她和顾婉华的谈话这才到了主题呢。对于顾婉华这样的人，你不逼她，她会一直拿你当傻子耍呢。
“我是顾家的嫡女，自然要替家族着想，也是为自己着想。”顾婉茹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除了顾家哪里还有其他的靠山？姐姐这话，妹妹可实在是听不懂了。”
“茹妹妹啊，你才回府，对府中的一切还不了解呢。”说起到了这里，顾婉华恨恨的红了眼圈，半真半假的说道，“今儿，姐姐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就和你实话实说吧，在这高门大院里活着啊，外人看起来很风光，可是你得自己长个心眼才成，否则啊就会被人家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