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他山之石可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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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郑法严边笑边摇头，“我说老马啊，你这个侄女还真是……小魔头啊，没想到涂了一身的假血，大半夜的还把我们折腾到这里来，真是够要命的。我也算是服了，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被她折磨过来的。”
“唉，别提了，这个小祖宗啊，真是让我们所有人都头疼。从小到大，可能唯一能算得上有一点点害怕的，就是我了，可倒好，就把这丫头送到我这里来了，结果就是，这丫头真要把我给折磨死了。瞧瞧，瞧瞧，还玩儿小孩子恶做剧的这一套，大半夜的兴师动众，还把你都折腾来了，这可真是，对不起啊，老郑。”马飞云拍了拍郑法严的肩膀说道。
两个人都是大家族出来的，只不过是军政两条线，但一直是世交，小时候也是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所以都比较熟悉了。
“算了，只要这位小祖宗没事儿就可以了。”郑法严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道，转头向外看了一眼，“看起来，你家的那位小祖宗，好像也有些害怕了，居然跑掉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平素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居然被吓跑了，看起来，这小子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啊，居然能揍了她还能让她吃上个大大的哑巴亏，我还从来没见比这个小魔头还横的年轻人呢。”马飞云摸着剃得乌黑一片的下巴，眼里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当叔叔的，自己的侄女挨打了，居然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的？”郑法严笑道。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就是在想，他妈的，既然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那就来个他山之石以攻玉，倒也不错。”马飞云沉思了片刻，眼睛突然间就亮了起来，贼亮贼亮的一片，盯着郑法严道，把郑法严盯得都直发毛。
“你什么意思？想让陈豪帮你们家管教小孩子？”郑法严身为一省书记，心思是何等的迅捷，瞬间就已经清楚了马飞云的想法。
“哈哈，你说得没错，如果陈豪能帮我们家管好这个小魔头，也是不错的嘛，我看这小子是个人才，能镇得住那丫头。”马飞云眉飞色舞地道。
“你可真是……”郑法严瞠目结舌，没想到马飞云是想一出是一出啊，真想这么干？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吗？”马飞云斜眼看着他问道，眼神已经有些不善了起来。他是从王牌野战军出来的一方大战将，粗豪生猛，这么一眼望过去，就算是郑法严也有些吃不消。
“倒不是有什么不妥当，关键是，这小子的身份来历，恐怕你还不是十分清楚，贸贸然把小丫头交到人家的手上，你不怕出事？”郑法严换了种委婉的说法道。
他知道陈豪是什么样的人，更知道陈豪有多少事情要做，所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况且，真与这些大家族牵连起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更重要的是，马飞云这么做，其实让他心下间有些不舒服。
毕竟，陈豪可是他的爱将，在平定江北省江湖暗秩序的过程中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马飞云一句话就要用他的人，多少让他心里面有些不平衡嘛。
“老郑啊，小时候你就一肚子小心思小算计，没想到这么个岁数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我知道，这小子跟你恐怕是关系匪浅，我让你的人给我办事，你有些不乐意了，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这小子真能把我侄女给教好了，到时候，还少得了他的好处吗？如果他想当兵在部队里发展的话，等他毕业的时候，我把他弄到军队里去，到时候，凭他的能耐还有我们老马家，你觉得，这小子的前途能差得了？”马飞云摇头笑道。他还以为郑法严想得太多呢。
“老马，你觉得，他的前途用得着我们去关心么？”郑法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
“什么意思？这小子倒底有什么身份背景？我怎么没听说过他？”马飞云挑了挑眉毛，神色就有些凝重了起来。能让郑法严说出这番话来，足以见得，陈豪这小子确实不太简单就是了。
“身份背景，倒是没有多复杂，唔，倒也不能说是没有，你知道穆若凯和魔女云霞吧？”郑法严坐了下来，悠然吐出口烟去道。
“废话，老穆在我们这条线上，谁不知道？那可是未来的国安委接班人，牛逼着呢。云霞，唉，那个女魔头，我当初还被她带人揍过呢，前几天回去的时候还看见她了，还跟以前一样，吃饭吃得好好的，就因为不知道哪句话得罪她了，玩笑开大了，结果她险些把桌子给了掀了，这个女魔头，想想就让人头大。这两口子，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儿。”马飞云敲了敲额头道。能让马飞云说出这样服软的话来的人，恐怕就算是在华京城里，也没有几个了。
“唔，他们虽然没有孩子，但视陈豪为己出，可以说陈豪就是他们的儿子。”郑法严点了点头道。
“啊？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难惹，满肚子的心眼儿，原来，是这两口子认下的儿子啊？”马飞云倒抽了一口冷气，眼里已经带起了一丝惊悚。
毕竟，无论是穆若凯和云霞本人的能量还是云霞的老父亲，都是当当响的，甚至一个名字就可以拿来换钱的，云霞的家族可不比郑家还有马家小，甚至最强盛的时候，都比他们郑家和马家还要强势许多。
只不过这些年以来，云家的后人并没有太过出彩的而已，并且主要是向商界倾斜发展，所以，表面上的名头并不像以前了，但实际上，家族的能量绝对不比以前小，只不过不再那么显山露水、比较低调了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还真用不着我帮什么忙，老穆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更何况，还有一个云霞。”马飞云长出了口气，同时心底下也隐隐间有些清楚了，怪不得那小子这么镇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有根底的人啊。
不过，想到这里，他对陈豪就看淡了不少，之前的那种欣赏高度也降低下来不少。在他看来，家里给的只能叫做背景，真正能自己打下来的，那才是江山。虽然他也是家里背景强硬的那种，但这么多年，他同样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和能力打下来的江山，所以，他最欣赏的当然就是自己打江山的人了。
“如果，你认为陈豪是靠着老穆或者云霞，恐怕你就错了。”郑法严摇了摇头道。
“什么意思？”马飞云皱起了眉头，斜眼望着他，“难道是靠着你或者你们郑家么？”
“有一点儿这个因素，但也不全是。”郑法严摇了摇头，“事实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发现者和挖掘者而已，因为在我发现这小子之前，这小子就已经在春明市打下了一片江山，将整个春明市的江湖秩序完全统一，赶跑了以前所有的混子，整合新建了春明市的地下暗秩序，成为春明市新生代的无冕之王，而这个过程，他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提起往事，郑法严还是忍不住有些惊叹，这小子的能力确实很强。
“只用三个月，将两百多万人口的春明市地下暗秩序就统一了？还真是牛逼啊。”马飞云禁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以证明自己现在心中的震惊。
“这并不算什么，而后，因为天珠市马上就要由省会城市变成华夏第五大直辖市，可是天珠市的社会治安委实很混乱，黑恶势力屡打不绝，没办法，我启动了另外一个计划，以黑制黑，首选的目标就是陈豪，结果，真的收到了奇效。他又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喏，现在的天珠市社会治安情况就得到了急剧的好转，并且他再一次统一了整个天珠市的暗秩序，成为了天珠市江湖上的新生王者！我承认，这里面，确实我的作用，但其实作用并不大，只不过就是为他稳定后方而已。”郑法严叹息着说道，这个小子，确实无时无刻不在给着他惊喜啊。
“老郑，你这么搞，不会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马飞云有些担心地问道。
“曾经有一位伟人说过，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在普通办法已经没有作用的情况下，启用这样的办法来整顿社会秩序，还百姓一个清明幸福安全的治安环境，又有什么不对？只要，这个人能够牢牢地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这个组织能够一直秉持着正义，真正为民谋福祉，这跟我们执政党的利益就是相吻合的，所以，没什么搬不搬石砸不砸脚这一说。”郑法严抬头望着马飞云，清清朗朗地道。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更何况，只要军队还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老马，你觉得，谁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那倒也是。”马飞云被拍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马屁，登时就眉开眼笑了起来，“照你这么说，这小子真的很有本事啊。”
“岂止是很有本事？简直就是太有本事了。”郑法严对陈豪的赞赏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让这小子来帮个忙了。”马飞云咧开嘴乐了。
郑法严就是一愣，随后一阵苦笑，“我是不是有些弄巧成拙了？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说，这小子太有本事了，未必会尿你，这种事情让他来做，也有些太过大材小用了。”
“能把我马家的这位小祖宗管好，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什么弄不弄巧，成不成拙的。他不尿我？奶奶的，我还真不信了，他敢？！”马飞云瞪起了一双铜铃般的巨眼道。
“对他来说，可没什么敢不敢的。并且，想要他做事，恐怕，代价未必会小。”郑法严忍不住笑道。
“我看他敢不敢跟我开价。马家要他做事，那是他的荣幸。”马飞云瞪眼道。
“就算他会这样想，你觉得，穆若凯和云霞会这样想么？”郑法严失笑道。
“老穆那人向来开面儿，也就算了，至于云霞，呃……”马飞云摸了摸下巴，明显有些头大了起来。
“算了，人就在外面，你自己去说吧，我可不跟你们搀和这些事情了。两个小孩子打架，还要咱们大人来调和，真是。”郑法严摇头道，起身就往外走。
“喂，老郑，你别走啊，咱俩好好谈谈，要不，你帮我去跟那小子说说？”马飞云就赶紧叫他。
“拉倒吧，你拿我当什么了？用我的人，还要我自己去说？”郑法严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几步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这个老滑头，就知道你摆出这么一堆东西来，让我知难而退，我他娘的偏不，老子天生是军人，天生有一副好牙口，多硬的骨头都啃得下来。”马飞云整理了一下军装，哼了一声站起来，举步也往外走。
到了外面，就看见郑法严正在跟陈豪聊天，最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马飞云，“你去吧，马司令现在就有事情找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答应就答应下来吧。”
陈豪只是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点头或是摇头，郑法严隐蔽地向马飞云一摊手，示意道，“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想怎么样你自己做吧。”
“那好，我就走了，去跟马司令多接触多学习，他曾经可是王牌军的军长。”郑法严一笑，转身就走。
“马司令，您好。”陈豪走到了马飞云的身畔，微微一躬身道，不卑不亢。
“恐怕不怎么好。”马飞云怒哼了一声，“跟我过来，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他完全是一副居高临下命令的语气。
陈豪只是淡淡一笑，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
两个人一路走出去，马飞云虎着一张脸，也没有跟他说话，陈豪也没说话，只是悠然跟在后面，到了外面，马飞云将自己的司机撵了下去，一指驾驶室，“你开车。”
“好。”陈豪点了点头，就上了车子，引擎低啸了一声，车子已经滑出了天珠市公安局，也让一群天珠市的领导俱都暗自擦了把冷汗，好家伙，这帮大神们，终于走了，他们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屋子里，郑法严边笑边摇头，“我说老马啊，你这个侄女还真是……小魔头啊，没想到涂了一身的假血，大半夜的还把我们折腾到这里来，真是够要命的。我也算是服了，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被她折磨过来的。”
“唉，别提了，这个小祖宗啊，真是让我们所有人都头疼。从小到大，可能唯一能算得上有一点点害怕的，就是我了，可倒好，就把这丫头送到我这里来了，结果就是，这丫头真要把我给折磨死了。瞧瞧，瞧瞧，还玩儿小孩子恶做剧的这一套，大半夜的兴师动众，还把你都折腾来了，这可真是，对不起啊，老郑。”马飞云拍了拍郑法严的肩膀说道。
两个人都是大家族出来的，只不过是军政两条线，但一直是世交，小时候也是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所以都比较熟悉了。
“算了，只要这位小祖宗没事儿就可以了。”郑法严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道，转头向外看了一眼，“看起来，你家的那位小祖宗，好像也有些害怕了，居然跑掉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平素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居然被吓跑了，看起来，这小子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啊，居然能揍了她还能让她吃上个大大的哑巴亏，我还从来没见比这个小魔头还横的年轻人呢。”马飞云摸着剃得乌黑一片的下巴，眼里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当叔叔的，自己的侄女挨打了，居然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的？”郑法严笑道。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就是在想，他妈的，既然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那就来个他山之石以攻玉，倒也不错。”马飞云沉思了片刻，眼睛突然间就亮了起来，贼亮贼亮的一片，盯着郑法严道，把郑法严盯得都直发毛。
“你什么意思？想让陈豪帮你们家管教小孩子？”郑法严身为一省书记，心思是何等的迅捷，瞬间就已经清楚了马飞云的想法。
“哈哈，你说得没错，如果陈豪能帮我们家管好这个小魔头，也是不错的嘛，我看这小子是个人才，能镇得住那丫头。”马飞云眉飞色舞地道。
“你可真是……”郑法严瞠目结舌，没想到马飞云是想一出是一出啊，真想这么干？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吗？”马飞云斜眼看着他问道，眼神已经有些不善了起来。他是从王牌野战军出来的一方大战将，粗豪生猛，这么一眼望过去，就算是郑法严也有些吃不消。
“倒不是有什么不妥当，关键是，这小子的身份来历，恐怕你还不是十分清楚，贸贸然把小丫头交到人家的手上，你不怕出事？”郑法严换了种委婉的说法道。
他知道陈豪是什么样的人，更知道陈豪有多少事情要做，所以，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况且，真与这些大家族牵连起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更重要的是，马飞云这么做，其实让他心下间有些不舒服。
毕竟，陈豪可是他的爱将，在平定江北省江湖暗秩序的过程中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马飞云一句话就要用他的人，多少让他心里面有些不平衡嘛。
“老郑啊，小时候你就一肚子小心思小算计，没想到这么个岁数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我知道，这小子跟你恐怕是关系匪浅，我让你的人给我办事，你有些不乐意了，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这小子真能把我侄女给教好了，到时候，还少得了他的好处吗？如果他想当兵在部队里发展的话，等他毕业的时候，我把他弄到军队里去，到时候，凭他的能耐还有我们老马家，你觉得，这小子的前途能差得了？”马飞云摇头笑道。他还以为郑法严想得太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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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难惹，满肚子的心眼儿，原来，是这两口子认下的儿子啊？”马飞云倒抽了一口冷气，眼里已经带起了一丝惊悚。
毕竟，无论是穆若凯和云霞本人的能量还是云霞的老父亲，都是当当响的，甚至一个名字就可以拿来换钱的，云霞的家族可不比郑家还有马家小，甚至最强盛的时候，都比他们郑家和马家还要强势许多。
只不过这些年以来，云家的后人并没有太过出彩的而已，并且主要是向商界倾斜发展，所以，表面上的名头并不像以前了，但实际上，家族的能量绝对不比以前小，只不过不再那么显山露水、比较低调了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还真用不着我帮什么忙，老穆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更何况，还有一个云霞。”马飞云长出了口气，同时心底下也隐隐间有些清楚了，怪不得那小子这么镇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有根底的人啊。
不过，想到这里，他对陈豪就看淡了不少，之前的那种欣赏高度也降低下来不少。在他看来，家里给的只能叫做背景，真正能自己打下来的，那才是江山。虽然他也是家里背景强硬的那种，但这么多年，他同样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和能力打下来的江山，所以，他最欣赏的当然就是自己打江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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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马飞云皱起了眉头，斜眼望着他，“难道是靠着你或者你们郑家么？”
“有一点儿这个因素，但也不全是。”郑法严摇了摇头，“事实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发现者和挖掘者而已，因为在我发现这小子之前，这小子就已经在春明市打下了一片江山，将整个春明市的江湖秩序完全统一，赶跑了以前所有的混子，整合新建了春明市的地下暗秩序，成为春明市新生代的无冕之王，而这个过程，他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提起往事，郑法严还是忍不住有些惊叹，这小子的能力确实很强。
“只用三个月，将两百多万人口的春明市地下暗秩序就统一了？还真是牛逼啊。”马飞云禁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以证明自己现在心中的震惊。
“这并不算什么，而后，因为天珠市马上就要由省会城市变成华夏第五大直辖市，可是天珠市的社会治安委实很混乱，黑恶势力屡打不绝，没办法，我启动了另外一个计划，以黑制黑，首选的目标就是陈豪，结果，真的收到了奇效。他又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喏，现在的天珠市社会治安情况就得到了急剧的好转，并且他再一次统一了整个天珠市的暗秩序，成为了天珠市江湖上的新生王者！我承认，这里面，确实我的作用，但其实作用并不大，只不过就是为他稳定后方而已。”郑法严叹息着说道，这个小子，确实无时无刻不在给着他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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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法严就是一愣，随后一阵苦笑，“我是不是有些弄巧成拙了？其实我的本意是想说，这小子太有本事了，未必会尿你，这种事情让他来做，也有些太过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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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敢不敢跟我开价。马家要他做事，那是他的荣幸。”马飞云瞪眼道。
“就算他会这样想，你觉得，穆若凯和云霞会这样想么？”郑法严失笑道。
“老穆那人向来开面儿，也就算了，至于云霞，呃……”马飞云摸了摸下巴，明显有些头大了起来。
“算了，人就在外面，你自己去说吧，我可不跟你们搀和这些事情了。两个小孩子打架，还要咱们大人来调和，真是。”郑法严摇头道，起身就往外走。
“喂，老郑，你别走啊，咱俩好好谈谈，要不，你帮我去跟那小子说说？”马飞云就赶紧叫他。
“拉倒吧，你拿我当什么了？用我的人，还要我自己去说？”郑法严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几步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这个老滑头，就知道你摆出这么一堆东西来，让我知难而退，我他娘的偏不，老子天生是军人，天生有一副好牙口，多硬的骨头都啃得下来。”马飞云整理了一下军装，哼了一声站起来，举步也往外走。
到了外面，就看见郑法严正在跟陈豪聊天，最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马飞云，“你去吧，马司令现在就有事情找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答应就答应下来吧。”
陈豪只是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点头或是摇头，郑法严隐蔽地向马飞云一摊手，示意道，“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想怎么样你自己做吧。”
“那好，我就走了，去跟马司令多接触多学习，他曾经可是王牌军的军长。”郑法严一笑，转身就走。
“马司令，您好。”陈豪走到了马飞云的身畔，微微一躬身道，不卑不亢。
“恐怕不怎么好。”马飞云怒哼了一声，“跟我过来，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他完全是一副居高临下命令的语气。
陈豪只是淡淡一笑，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
两个人一路走出去，马飞云虎着一张脸，也没有跟他说话，陈豪也没说话，只是悠然跟在后面，到了外面，马飞云将自己的司机撵了下去，一指驾驶室，“你开车。”
“好。”陈豪点了点头，就上了车子，引擎低啸了一声，车子已经滑出了天珠市公安局，也让一群天珠市的领导俱都暗自擦了把冷汗，好家伙，这帮大神们，终于走了，他们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