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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社火中的大头和尚与害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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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把土地神最早叫“社”,有关农业的祭祀多在社前举行,往往有歌舞娱神。后世一些祭神活动或节日庆典在庙前有戏曲演出,叫社戏。或在夜间举行,有火把、焰火,便叫做“社火”。后来一般日间的,不限于庙前的民间节日各种戏曲扮演及杂技表演也叫“社火”。

    宋代《东京梦华录.六月六日崔府君生日二十四日神保观神生日》:“天晓,诸司及诸行百姓献送甚多,其社火呈于露台之上。”范成大《上元节吴中节物俳谐体三十二韵》:“轻薄行歌过,颠狂社舞呈。”自注:“民间鼓乐谓之社火,不可悉记,大抵以滑稽取笑。”

    春节的社火在全国有普遍性,多种多样。有排成长列在主要街道游行庆贺的一种。最前面是打着横幅,标明主办单位,接着是锣鼓及诗官。后面就是依次相排的各种节目,而排在最前面的是一对或几对“大头和尚”。这是对头戴巨大全头面具的一僧一尼的统称。它们排在前面,等于社火主要节目的引戏。

    男僧向女尼或频频点头、招手、拂袖、耳语;女尼则或作低头羞涩之态,而又眉眼传情。无言的打情骂俏,有形的男欢女爱。春风满面,俗人情怀,全然不顾披着袈裟的身份,忘了置身稠人广众的场合,交替表演常人初恋或热恋的种种情态。每到大的机关单位、商店工厂、十字路口,他们便首先表演,使得后面的节目演员略作休息。

    他们是谁?有什么典故,看热闹的人或不问所以,连表演者多数也不知是什么典故。人们只知,出家人也是情侣,有情有趣,没有故事情节,不要台词言语。只要善于以己情推他意,以仪态代言语,就可表演好的。

    原来这“大头和尚”是由明代话本(即民间艺人的“说书”)《月明和尚戏翠柳》的故事而简化的一个社火节目,犹如哑剧的一个场面。男僧叫玉通,女尼叫翠柳。故事主要情节如下。

    宋代绍兴年间,临安府(今杭州)府尹柳宣教新官上任,芝麻大一件小事使他怀恨在心。按当时习俗,新官上任,各级主要官员、地方各行名流,都要先迎接或后参拜,僧道寺观也一律行事。水月寺高僧玉通禅师不存丝毫尘念,不计名利,所以未去。柳宣教认为他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便想了一个极妙极毒的法子,要破坏他的戒行,使他不能成佛。他命令官妓红莲一定要他破身,并拿到有力的实证才能交差。

    红莲的办法,一是假作民妇,二是利用佛家恻隐的善心。她选择阴雨黄昏之时,假说给丈夫上坟遇雨,请求寺中过夜。赖在玉通禅室后,夜中忽然说小腹疼痛难忍,平时发作时只有丈夫的热肚皮抚摩才能平复,恳请禅师救命。玉通本无邪念,自认为佛在心头坐,出污泥而不染。然而情欲却涤荡了佛念,终于中了计。

    云雨已毕,他才想到她必是有意而来,红莲也把话说明,玉通便留下自惭而又预言的偈诗,沐浴后坐化了。所谓预言,是他必将对柳宣教报复。他投胎成为柳宣教的女儿柳翠。柳宣教得病死亡,家道贫穷,柳翠两次给人作妾,又堕落为娼,败坏了柳家门风。这就是报复。

    那柳翠本是玉通所化,自小喜爱佛,也熟知佛理,只是心口相反。玉通的师弟月明禅师特来化缘,旁敲侧击点化,使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因缘,回头是岸,抛弃淫邪,焚香净身也坐化了。

    与玉通有性关系的是妓女红莲,柳翠也不曾为尼。如此说来,大头和尚节目并非他们的故事,但民间艺人和群众为了表演方便,简化情节,增加情趣,同时强化反佛教主题,经过长期表演加工,便把红莲与柳翠合为一人,设计变通为尼,但净化了原故事的淫为恶、恶有恶报的宗教与迷信主题,提炼成佛家禁欲是违犯天理人性的批判旨寓。

    《月明和尚度翠柳》是冯梦龙《喻世明言》中的一篇,知名度高。另外,明代冯惟敏《僧尼共犯》杂剧:和尚明进与尼姑惠朗私会,被公差捉奸送官,却被判为令二人还俗结为夫妻。把大头和尚视为这种僧尼情爱的一般泛说,所谓“男僧寺对着女僧寺,入门便是和合事”,也是可以的。“和合事”双关合作佛事与结合情爱事。

    在大头和尚之后,便是社火的主体节目,如柳木腿(高跷)、高芯子、跑旱船、蚌壳姑娘、纸马子、马社火等一种或几种。柳木腿、高芯子、马社火等,化装成戏剧或民间传说的故事人物,若干组。他们没有什么表演,比较呆板。妇女小孩和不太看戏的人,也不知他们所寓含的情节内容,因而不太感兴趣。中老年男人是他们的观赏者和评论者。

    许多地方的社火,最后一个主体节目也就是结尾。但在陕西、甘肃,却另有个压阵的小节目,世代相传叫做“害婆娘”。她“表演”的时间最长,直接与观众周旋,时时引起欢笑。

    节目虽小,又简单,却能喧宾夺主,成为社火中最有情趣,最有“实际意义”的内容。

    “害婆娘”是男扮女装,脑后扎起一个向上的粗短发辫,给人以“独角牛”的独角的联想。额有深长的皱纹,脸有大大的麻斑,白粉在脸上抹得成堆,胭指在嘴上涂出个大口围,两耳系上大红炮一枚,唇下有稀疏示意的胡须。红袄绿裤,粗粗的红裤带两头却特意长长的露在衣襟之下。总之,是个老丑妇爱打扮却不会打扮,越打扮越丑的形象。这也许是美学理论中所谓的“丑趣”的一种吧。

    这些长相的丑,也就是“害婆娘”的“害”字的由来。在陕甘一些地方的方言中,“害”指丑陋、污秽、嫌恶、不祥。例如厨房中的污水,叫恶水或害水,垃圾叫脏害。对某人讨厌,说“眼害他”。长得丑,说长得害。但是,社火中的害婆娘,观众不但不嫌弃,反感亲切,她也主动与男女老幼的观众搭汕。这原因在于她左手持桃木棒槌,右手拿笤帚。民俗以为桃木可镇鬼驱邪,笤帚便是搭配之物,谐音而言“扫除”一年的晦气。原来,害婆娘节目的设计寓意,是为万千观众提供一个满足新年大吉大利的心愿的方便机会。

    因而那久不怀孕的妇女,多病的成人及孩童,意欲本年大有所图的人,有奔远而来等待的。他们总是跻身在害婆娘所在的人群前列,或暗中示意,或手中拿着红包明显表示有酬谢。害婆娘的职业经验,一眼便能看准他们,主动向他们靠拢,棒槌和笤帚在他们头上至脚下挥舞,口中或喃喃有词。有不欲人知而单身的妇女,害婆娘看得出她的心切,会在前裆后裆处“扫除”的更尽意些,惹得人们注目。她虽羞涩低头,却静立配合,并不躲避,只趁方便之间,把手中早捏着的钱塞到害婆娘手中。

    善解人意的害婆娘在人群中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挤到前列而在远处的欲求扫除的老人,她也能注意到。她的棒槌与笤帚也可变成开路先锋;或者,她向怀中一揣,手指上就有自调的一种红色,向挡路的男人脸上一抹,旁边的人迅速闪开,她就到了那老人身旁,使他如愿。她在行进中也会顺势用笤帚给旁边的人扫除,却不打算获得酬谢。她的“扫除”动作就是她的“表演”。这不需要什么艺术技巧,关键在于能深深体会,迅速把握观众的那愚昧而执着的迷信心理,给以迎合,而对只是凑热闹的人,也恰到好处的逢场作戏,虚与周旋。

    社火为哪个单位唱诗贺喜,哪个单位都要有酬金。酬金除去开支的节馀,才分给所有参加人员。而害婆娘所得酬金全归自己所有,有名的害婆娘所得也是不少的。

    人们都知害婆娘是人,不是什么神和仙,就是专心望她扫除的老妇或年轻妇女,也并不像求神拜佛那样严肃、虔诚,在信与不信之间。也许会灵验吧,权当玩乐,不妨一试。这种趣谑的、简单的形式,促助了它的受欢迎。

    我们从旁观着的立场,作冷静的民情世俗研究,似乎应有两点深深的感触。一个是,在具体的很迫切愿望上,没有其他可靠的办法时,人们对神灵的迷信还是潜伏在意识的深层。另一个是,迷信的宣传者极善于利用一切机会,见缝插针。它轻而易举的巧妙的在春节的喜庆性社火中附缀,本是狗尾续貂,却有了不曾预料的效果。这两点启示我们应认识到我们的文化教育,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长期性、艰巨性,以及具体入微的针对性、细致性。哪里有迷信,哪里就应有破除迷信的宣传教育,但内容要有情趣性,形式也要生动活泼。许多迷信宣传是群众自己创造而不断改善的,我们应把群众的智慧引导到破除迷信的积极方面来。

    附言:此文是就《陇东报》1989年3月18日与1990年2月21日我的两篇短文扩写。在本书稿校对时,从网上试查了“害婆娘”,居然有不少报道,但或说来源于原始的宗教祭祀、女巫祈雨等,或说害婆娘应该就是现实生活中的媒婆。

    麻将民俗中的文化内涵

    英国人夏福礼从1853年(咸丰三年)任驻宁波的领事。他多次向英国亲友写信介绍并感叹中国民间一种“令人痴迷”的游戏,名叫“麻雀”,即麻将牌。它是古代各种益智性博戏的集大成者,而现在人们大都不知它的“益智”的内涵了。

    麻将的演变

    麻将是经过了四个阶段而演变来的。最早的基础是“叶子牌”。欧阳修《归田录》:“唐世士人宴聚,盛行叶子格,五代,国初,犹如然。”是在一些单片的纸或绢上写着某韵的某字,翻过来放着,作为酒令使用。谁抽到某个字,就按韵赋诗,也叫“叶子牌”。

    临时能按韵赋诗的人不多,曲高和寡,就会向简单化发展,把作诗一首变为比较容易的背诗一句。这就是宋代先用象牙作牙牌,后来用牛骨作叫骨牌。全副32张,各有不同的点数。11种各有两张,叫正牌;10张单牌叫杂牌。玩法是规定出某三张合成一副,按总点数咏古诗一句。如共15点的,就用“十月先开岭上梅”诗句配合。梅花五瓣,与“五”对应。于是就有人一一在诗集中寻找能合扣的诗句而编写成《牌谱》书出卖,供人参阅,背诵。

    再大进一步的演变是到明代有了“钱数叶子”牌,据说是一位妇女从骨牌改制的。把原来的“点数”变成“钱数”,就完全抛开了与诗的联系。图案直接表示钱数的多少,分“文钱”(最少的一文钱)、“百子”(指用绳索串起的一百个铜钱,也叫“索”)、“万”、“十万”四类,每类十张。另有“空汤瓶”“京万贯”“无量数”等八张,也是从钱的多少来比胜负。

    汤瓶是烧开水的壶。汤瓶空即无水,但另指无钱。从春秋时代到周朝,都把货币叫“泉”,汉代叫“货泉”,寄托着源源不断的希望。汉代对“泉”字用拆字法,把“钱”叫“白水真人”。再后来,就用“水”指钱。所以把无钱设计成“空汤瓶”牌而没有图案,又称“空没文”、“白皮”。“空没文”就直接是赤贫没有一文钱的意思,但玩牌时却规定与表示财富无限的“无量数”相等。把不名一文与百万富翁相等,取意是穷富并非固定不变。不名一文可以发迹成为百万富翁;百万富翁也可以遭厄运成为一文不名。这也许就是从汉代邓通巨富,而从有“邓氏钱”到“不名一文”来设计的。又把“空没文”与“万万贯”称为“贵”牌;把其他的“千万贯”“百万贯”等称为“将”或“相”。人都爱钱,也就都爱玩钱数叶子牌。

    到清代中叶,又变化成现在的麻将。即把“文钱”画成铜钱形,群众称为“饼”或“筒”。把“百子”画为钱索,后来又简化成“直条”形,群众称为“条子”。“空汤瓶”是“囊中赤空”的意思,把指“空”的“赤”字,用飞白修辞,换成指颜色的意思,就变成“红中”。并由“中”再生发出“东”“南”“西”“北”,所谓四风。“风”谐音“丰”。五丰,寄寓五路财源丰盛的希望。把“京万贯”“无量数”等合并成“发财”。把原来的“白皮”改名“白板”。于是麻将牌成为有“饼”“条”“万”“东”“南”“西”“北”“中”“发”“白板”共十类,每类四张。总共136张。玩时每人揭11张牌,要搭配成五副花色。这样设计包含了事物要优化组合的哲理。

    原来把“千万贯”“百万贯”等称为“将”或“相”,二者平等。麻将牌也许受《封神榜》哼哈二将的影响,把“哼”谐音成指命运亨通,把“哈”别解成哈哈大喜,于是特别增加了要和牌必得有“二将”的玩法。

    麻将及异名的名义

    民间对趣味性的事物往往也另有趣味性的名字,玩麻将牌的众多异名与术语都是如此有文心,咀嚼有味。

    近人徐珂《清稗类钞》光、宣间,麻雀盛行,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名之曰:‘看竹’。其意若曰‘何可一日无此君’也。”东晋王羲之爱竹,有“何可一日无此君”的名言。但,麻将是玩的,不是戏,不能用“爱看”来说。以上海话来说“看”是“赶”的谐音;“竹”是“足”同音同调谐音:赶快把牌配足。

    “麻将”的“将”指那两张将牌。“麻”,一般说来,在不同的方言是谐音“抹”“摸”“码”的某一个。在东莞、香港等粵语地区,“麻”谐音“孖”:成双成对又连在一起的东西。而福州话是谐音“據”:五指取物。海口话与“吗”谐音,是有音无字的同音代替字:1抓住。2靠近。3贴上。

    麻将牌或叫“麻雀牌”。麻雀鸟,梅县叫“禾笔儿”,海口叫“鸟夜”,雷州叫“鸟冥”。充分可见,牌名与鸟名本来风马牛不相及。打麻将要牌能依附连续,能配套成一副。依附,就是“不着边际”的“着”。“麻”字与“麻将”中相同,“雀”字往往正是“着”的谐音。或是同音同调,或是同音异调,或是近音谐音。“雀”或者是殊途同归的其他谐音。贵阳话“雀”与“巧”谐音,指希望需要什么牌就恰巧来什么牌。而厦门、海口话都与“足”谐音,指搭配齐全。或按“雀”字的另音与“食”谐音,在厦门话有“依靠”义,指得到能相靠而配套的牌。福州与“即”谐音:靠上去。

    往往说“打麻将”,“打”字自然与“打球”中不同,它也是名不副实的,实际是“搭”的谐音:搭配。现在流行的“打的”指乘出租汽车,实际也是“搭的”的谐音趣说:搭出租汽车。“打麻将”的“打(搭)”,就与“麻将”“麻雀”中“麻(抹)”的语素重复。

    广州说“攻打四方城”,当然也是“搭”的谐音。则“攻”字更名不副实,是“共”的谐音。“四方城”表面上指累成四方如城墙,但这样说并没有趣意,而且城墙也并不是城。在深层上,“四方城”谐音“肆方成”。用“肆”的古汉语词义:成组配套。《周礼.春官.小胥》:“凡县钟磬,半为堵,全为肆。”一整套叫肆。或用“尽”“全”的意思。如“肆力”“肆心”“肆通”即尽力、尽心、尽通。共搭肆方成:共同搭配完全才成功。也有叫“累城墙”的。墙,可以是比喻,而“城墙”则透漏出并非比喻。理据本字及字序本是:抢累成,抢先积累而完成。

    也有叫“搬砖头”的,表面上以砖头比喻麻将牌形状,深层的理据本字及字序本是:专搬投,专门搬取能投合的牌。也有叫“搓麻将”的。但与“搓绳”的“搓”不同。每次打牌后把牌拨乱,并不是使牌滚动,也就不是“搓”的动作。实际上,“搓”谐音“错”,而又暗换成同义词的“误”,再谐音“伍”:配伍。

    “吃”“碰糊”“洗牌”

    打麻将把吸收别人打出的牌,组成数目连续的一副叫“吃”;组成相同三张的一副叫“碰”。但象棋、扑克等的“吃”指大于对方而消灭对方,麻将玩法不是如此。“吃”是“持”的谐音:持为己有。所谓“碰”也是持为己有,便另从配套类型不同来说。即“碰”是“朋”的谐音,古汉语“朋党”的“朋”。

    把牌搭配完全,一般趣说:糊了。是从上海话扩散的。上海话说“附了”,指都依附好了。把“附”别写成同音的“和”,再与“糊”同音异调谐音。

    古代的叶子牌更有妙趣横生叫“碰壶”的。《汉语大词典》:“碰和:亦作‘碰湖’、‘碰壶’。指打牌。”引例清李斗《扬州画舫录.虹桥录下》:“画舫多作牙牌、叶格诸戏……次之碰壶,以十壶为上,四人合局,三人轮斗,每一人歇,谓之‘作梦’。”《天雨花》第二十四回:“半城笑道:这等说是个老赌脚了。但时下兴作碰湖,不知苏兄可精于此道否?”

    “洗牌”本是纸牌原来的术语。《红楼梦》第四十七回:“铺下红毡,洗牌告幺,五人起牌,斗了一回。”“贾母规矩是鸳鸯洗牌的……不见鸳鸯动手。贾母道:‘你怎么恼了,连牌也不替我洗?’”人民文学出版社本注解:“‘斗牌’时每次将牌羼乱,以便再分,叫做‘洗牌’。”并没有说清为什么说成“洗牌”。洗者,谐音“析”也:分开。原来各人手中的牌多数都是搭配成副的,如果不打乱,就会被人一把揭去,便占了便宜,所以要分开。但使用了书面语的“析”,又隐蔽为“洗”。

    宋代学者袁文说:唐代玩叶子戏,使得唐代只传了二十世就灭亡了。因为繁体字“葉”的草字头就是“二十”。中间是“世”字。下面的“木”与“叶子”的“子”字合成“李”字,是唐代皇帝的姓。其实这不过是故意附会的趣说而已。唐代连武则天在内实际传了二十三世。这个说法实际是要告诫人们别贪玩牌而影响身体与工作。明末清初申涵光《荆园小语》记载当时京城官员贪玩叶子牌的情况:“赌真市井事,而士大夫往往好之,至近日马吊牌,始于南中,渐延都下,穷日累夜,纷然若狂。问之,皆云极有趣。吾第见废时失事,劳精耗财,每一场毕,冒冒然目昏体惫,不知其趣安在也。”

    关于“麻将”的名义,更详细的解释见《谐音造词法论集.“麻将牌”与“雀斑”系列方言词语理据的调查研究》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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